第5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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頓了頓,恭敬道:“師父言重了。思遠(yuǎn)很乖,沒有給我添麻煩?!?/br> 許澈點頭,笑道:“他平日里最愛黏著你,這幾日讓他在這邊幫我處理事情,也是累著他了?!?/br> 顧晞唇角微勾,回道:“思遠(yuǎn)一直都說想為您分憂,您讓他做的,他高興都來不及?!?/br> 不過,累也是必然的。 許澈笑了笑,輕笑道,“你向來會說話”,顧晞笑了笑。 許澈繼續(xù)道:“再過幾個月,我家阿遠(yuǎn)也到了訂親的年紀(jì),你最是了解他,你覺著,他會喜歡哪家的姑娘?” 他愣了一下,唇瓣微抿緊了些,片刻后才道:“這還是看思遠(yuǎn)吧。” 許澈看了他一眼,繼續(xù)說道:“我覺著百里家女兒不錯,她父親與我是故交,他們小時候也見過,感情日后也可以培養(yǎng)。” 他看向許澈,他還在擺弄他手中的筆,見狀,他淡聲道:“師父已選好人了嗎?” 許澈看向他,略微搖了搖頭,“暫時沒有,阿遠(yuǎn)似乎不喜,上次與他談過了,如今還沒給我個準(zhǔn)信。他最是聽你的,你說的,他應(yīng)當(dāng)會聽?!?/br> 他抿了抿唇,委婉拒絕道:“師父多慮了,思遠(yuǎn)有自己的想法。他也長大了,凡事還是聽他自己的吧?!?/br> 許澈笑了一聲道:“不過孩子?!?/br> 顧晞聞言垂眸不語。 孩子緣何沒有自己的想法呢? 許澈看向他,笑道:“阿遠(yuǎn)平日最喜纏著你,吾總算知道是為何?!?/br> 顧晞愣了一下,有些跟不上他的節(jié)奏,許期喜歡跟著他是因為喜歡,但許澈應(yīng)該不知道。 許澈頓了頓,說道:“你很尊重他的想法,無論對與不對,你都偏向于他,這是吾不能比的。” 顧晞一怔,有些摸不透他的想法。 起身恭敬道:“師父言重,思遠(yuǎn)做得不對的地方,我事后都會與他一一說明,不會叫他不明事理、不辨是非的?!?/br> 許澈看他一眼,突然笑道:“你放輕松些,平日見吾你都從容不迫的,怎么說到阿遠(yuǎn)你這么著急,吾知道你寵他,但也不必如此防著吾。吾可是他親爹爹,能把他如何呢?” 顧晞應(yīng)道“不敢”,許澈抬手,他坐下了,許澈仿若開玩笑道:“你修為高,性子也穩(wěn)重,若你是女子,想必吾是不用擔(dān)心阿遠(yuǎn)的婚事。” 他垂眸,眸中淡漠無波,手指不自覺攥緊了些,嗓音低啞道:“師父說笑了。便是男子,思遠(yuǎn)的婚事也不用擔(dān)心?!?/br> 許澈點頭,將筆放下道:“你說得也對,兒孫自有兒孫福,順其自然吧。天色不早了,快些回去吧?!?/br> 顧晞見他不再執(zhí)著許期的婚事,便利落起身,向他行了一禮,道了一句“師父早些休息”便下去了。 何銀笙自屏風(fēng)后走出來,給他收拾桌上的紙筆,見著白紙上一個剛正的“緣”字時愣了一下,隨后開口道:“夫君今日怎么了,怎的一直在試探南瓊那孩子,可是出什么事了?” 許澈攔下她的動作,自己收拾好了才回道:“無事,夫人不必?fù)?dān)心,我只是想確認(rèn)一些事情?!?/br> 何銀笙聞言勸道:“阿遠(yuǎn)平日喜歡纏著南瓊那孩子,南瓊那孩子對咱家阿遠(yuǎn)也是好得挑不出什么毛病,夫君就不必?fù)?dān)心了?!?/br> 許澈笑了笑,起身扶著她,笑道:“夫人說的是?!?/br> 何銀笙與他一同邁步往房間走,何銀笙想到兩人平日的相處,與最近許期的表現(xiàn),唇瓣微抿,也不知道她感覺得對不對,總覺得怪怪的,但也沒多想,笑道:“若是阿遠(yuǎn)以后沒有喜歡的人也無事,開心便是最好了?!?/br> 許澈在一旁應(yīng)和。 “夫人說的是,女子不喜歡,不還有男子嗎?” 何銀笙看了他一眼,許澈訕笑道:“夫人我隨口一說。” 何銀笙往前走去,許久后才道:“他喜歡便好?!?/br> 許澈愣了一下,突然有種搬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。 但他想了想,心里覺得不可能便想著應(yīng)和道:“夫人說的是?!?/br> 顧晞一路往析木殿去,不知道他們兩人竟圍繞他倆開展了一次討論。 析木殿地處偏南,是他成為核心弟子,被許澈收做親傳弟子時劃給他的,是一個四合院子,他在南歸時便會居住在那。 許期偶爾會留宿,可以說,那里充滿了他們在一起的回憶。 歡喜的、有趣的…… 也見證了他們相愛。 回到析木殿沒見到想見的人,心里失落閃過,轉(zhuǎn)身往胡謹(jǐn)他們那邊去。 行走于環(huán)蓮廊橋之中,思緒慢慢放空,還未到星紀(jì)宮便聽到兵器摩擦而發(fā)出的刺耳聲音。 猜想他們應(yīng)當(dāng)在比試,宗門大比將至,他們著急也在情理之中。 走進(jìn)去一看,果然如此,初若琛與沈墨在一旁比試,胡謹(jǐn)在一旁,吃著花生、啃著瓜子看他們。 轉(zhuǎn)頭瞧見他忙招呼過去 “南瓊快來,沈師兄又要敗了?!鄙蚰珰鈵溃仡^瞪了他一眼,被初若琛尋見縫隙,一劍刺去,沈墨真正落敗。 沈墨收了劍,到桌上倒了一杯茶來喝,喝完抬手給了胡謹(jǐn)一個爆栗,胡謹(jǐn)痛呼一聲,大聲道:“沈師兄!你打不過若琛又不是我的錯,打我干嘛!” 沈墨咬牙切齒道:“若不是你在一旁說個不停,我能敗得這么慘?” 胡謹(jǐn)不服道:“那也是你學(xué)藝不精,與我何干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