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4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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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明東只覺得不甘心! 自己距離登頂明明那么近,近到夜里做夢都會夢到自己手握東西二城,搖身一變成為省城地下說一不二的君王。 那么真實,觸手可及! 觸手可及??! 啊!他心中最后的一絲理智也嘣的一聲,斷弦般碎裂。 我-cao-你-大-爺?shù)那鄺n!曲明東在狹小的車內(nèi)瘋狂的怒吼,手機被摔在擋風玻璃上,雙手握拳一拳接著一拳砸著方向盤。 直到骨折的腿一腳踹上腳踏板,猛地無法言喻地劇痛洶涌而至,曲明東弓著腰抱住那條腿,疼得上不來氣。 碩大的眼淚 啪嗒一聲掉落。 曲明東忙不迭地去擦,他自小在這般充斥著江湖義氣的環(huán)境下長大,信奉的只有權(quán)利和拳頭。已經(jīng)記不起上一次落淚是什么時候了。 可是眼淚越擦越多,身體所遭受的苦痛裹挾著內(nèi)心無所適從的迷茫和恐慌,讓他的腦子嗡嗡地木著。 良久,安靜停靠在警局對面的轎車內(nèi),曲明東像五歲那年握住母親冰冷的手卻遲遲得不到回應(yīng)之時一樣,放聲大哭。 --------------- 盛灼重新在路邊買好了口罩,到達龍虎堂總部的時候,阿梟在總部四樓的男生廁所里,笑得臉上皺紋都多了兩條。 只見男廁最深處的隔間內(nèi),一個上著重鎖的寬大保險箱靜靜躺在里面,歪扭著,背后潦草的釘子和線路暴露了拆下它時是多么匆忙。 還得是你呀小丫頭,腦子咋這么好使呢?阿梟現(xiàn)在看盛灼的眼神滿是老父親的慈愛。 盛灼眉梢一跳,小狗崽兩只前爪搭在帽檐上,沖阿梟汪了一聲。 哪來的小狗?阿梟伸出手指點點小狗的腦袋,還挺萌。 撿的。盛灼說,你們這邊怎么樣 ,有什么變故么? 沒有,一切都是按照我們計劃中進行,我們追的緊,曲明東那些手下逃到總部的時候,都跟無頭蒼蠅似的,根本沒發(fā)現(xiàn)保險箱就在四樓,還以為是從六樓窗戶運走了。 阿梟提起這事就想笑,笑死,也不想想那么大的保險箱窗戶怎么塞得過去。 盛灼也露出淺淺的笑容,鐘慶我知道順利進去了,其他三人那邊有出現(xiàn)傷亡么? 阿梟嘴角的笑意終于收斂下去,雖然說少了鐘慶那一伙人,但陳軍和李愛喜都不是善茬,有幾個兄弟傷勢太重已經(jīng)送去醫(yī)院了,我派了人貼身保護著。 盛灼點點頭,這個結(jié)果遠遠比她預計的還要好很多了,刀劍無眼就算是有特質(zhì)紗布,受傷也是在所難免的。 再就是曲老爺子那邊直接和賀家派來的人對上了,一場惡戰(zhàn),死傷慘重,唉,賀家真是瘋了,配那么多槍得動用多少人脈和流動資金。 盛灼聽到這個只是心底有些唏噓,畢竟從最開始曲老爺子和青梟就達成了合作,互利共贏,風險同擔。 對上賀家的人,也在意料之中。 當初還是盛灼在仔細鉆研了曲正平的資料時,發(fā)現(xiàn)曲正平曾經(jīng)有過一個女兒,二十幾歲的年紀便香消玉殞了,留下一個女兒,一直在國外,這不是什么秘密,因為外界都清楚曲老爺子并不在意那個流落在外的外孫女。 但是盛灼又注意到曲老爺子曾經(jīng)在一場拍賣會上天價拍下了一條項鏈。 女款,即使看照片也能想象到那顆鑲嵌在鉆石中間的粉色寶石有多漂亮。 這條項鏈在海外還有個名字月神福賜的少女。 資料上顯示,最后這條項鏈出現(xiàn)在了老爺子的胞妹脖子上。 很奇怪,一是這條項鏈的名字,和年邁的曲老太太并不搭,二是這條項鏈只出現(xiàn)過一次。 縱然有再多的理由可以解釋這兩個問題,盛灼還是托阿梟去海外查了查。 這一查,就是兩個月。 慶幸的是最后的結(jié)果是好的,種種蛛絲馬跡,一旦起了這個疑心,查起來就容易得多。 曲老爺子不是不在意這位外孫女,反而是過于愛護。 將外孫女發(fā)配境外,鮮少過問,這都是假象,所以在碰到那枚格外適合少女的寶石時,老爺子還是沒忍住。 得到這一消息,阿梟親自出馬去說服曲正平,動之以情曉之以理。但那老爺子就像塊石頭,滴水不進,鐵了心地要帶著自己心腹去國外。 直到阿梟拋出最后一顆底牌,將此行去國外的意外收獲以資料的形式遞給了老爺子。 上面密密麻麻地,赫然是曲明東上位后暗中聯(lián)系國外殺手的記錄。 曲明東擔憂的是,老爺子將自己半生的積蓄交給外孫女,也是他自己的外甥女。 為了以絕后患,他要下殺手。 阿梟說老爺子當時好像一瞬間老了好幾歲,直嘆道罷了罷了。 再加上龍虎堂也是老爺子一生的心血,眼看著就要敗落在自己兒子手里,多少還是有點郁結(jié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