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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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灼嗅了嗅有點刺鼻的煙草味道。 學姐,是不是有點過了。 喜歡? 阮令喜歡自己什么? 喜歡自己學習好?可學歷對于阮令這樣的人來說,重要么? 和溫白一樣,想招攬自己? 搞笑。 溫白在溫家的地位從名字就能看得出來,哥哥溫江、meimei溫沁。給溫白的挑戰(zhàn)是最危險的,也是最難的。 即使溫氏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比肩伊甸國,但阮令和溫白的地位相差懸殊。 阮令什么樣的人才沒見過?伊甸國會傾盡全力輔佐這位少主。又怎么會本末倒置招攬自己? 只看了幾眼,說過的話一個手指頭都數(shù)得過來,這叫喜歡? 阮令顯然很清楚盛灼的意思。 她身子朝盛灼的方向微微傾斜,呼出的煙霧便化作一團云撲了過去,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是瘋子? 盛灼任由那煙霧籠上自己的臉,沒說話。 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,我就感覺,你是我的同類。阮令將煙灰彈進她面前的白色瓷盤中。 一見鐘情都是唬人的,不過是見色起意而已。只是那種尋找到同類的感覺,讓我很興奮罷了。阮令放肆地笑笑,我對男人不感興趣,我只對同類感興趣。 盛灼微怔。 就見阮令紅唇輕啟,解釋道: 從性別到靈魂,相同律動高度融合 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同類。 盛灼聞言,沒忍住還是笑了出來。 我嘗嘗? 她的眼神指向了阮令手中的煙。 阮令將火機放在鐵盒上,食指按住,推給了盛灼。 煙草的味道并不好聞,特別是對第一次嘗試的人來說。煙霧順著喉嚨爬向肺,陌生的感覺讓盛灼不住地咳嗽起來。 慢一點,阮令熄滅手上的煙,雙臂搭在桌子上。眸中盛滿了笑意,先習慣習慣再往肺里進。 盛灼好一會兒才緩過來,看著手里快要燃盡的煙,輕聲問:這東西真的能讓人忘記煩惱? 阮令撲哧笑出聲,英氣凌厲的五官第一次有了極具生命力的清揚,誰告訴你可以忘記煩惱? 盛灼不解:那意義在哪? 阮令擺擺手,除卻一些尼古丁的作用,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暗示吧。 盛灼將煙蒂碾滅,站了起來。 時間差不多了,我也該回去了。 伸手將桌上精致的鐵盒和火機揣進兜里,多謝學姐。 阮令目送盛灼離開,瞧了瞧桌子上分毫未動的吃食,有些無奈地搖搖頭。 隨后又對自己的行為感到新奇。 以前的她,玩歸玩鬧歸鬧,可從來沒有對誰上過心。她的生活充斥著槍械的冰冷色彩。 到新交的好朋友家中寫作業(yè)一進門就被一把槍口對著;五歲就被抱到槍場上看別人打槍結果震得耳膜破裂;大人們吵架一個走火直接抬走了...... 好多次在夜里她捫心自問: 自己瘋了有那么難以理解么? 作為伊甸國這個軍火集團的繼承人,瘋一點無所謂。若是個膽小怯懦的才叫可悲。 阮令小學六年級時老師布置了一篇作文,叫做《我的夢想》。 在一篇篇科學家作家警察的美好夢想中,阮令的作文脫穎而出。 她寫道: 我的夢想是造一顆毀滅地球的炸彈。 當時的老師強撐著慈善的笑容問她為什么。 阮令回答都死光難道不好么? 當天沒等到放學就被家里的保姆接了回去,請了家教。直到要念高中才放出來。美名其曰怕她與社會脫節(jié)。 思及此,阮令又拾起一顆提子。 也是,與社會脫節(jié)又怎么會遇到這樣有趣的同類?她教會了自己如何大笑,如何無奈的搖頭。 這難道不神奇么? 第75章 小青 2008年。 朱丹看著鎖在腕間的手銬。 她已經三十多歲了, 手背上出現(xiàn)皺紋,昔日光滑白嫩的手臂上長了好幾顆痣。 銀亮的手銬像是一塊巨石, 拽著她的心壓著向下,再向下,沉向了不見底的深淵。 她的父母都是溫家養(yǎng)出來的打手。 在十八歲之前,她像個正常的孩子一樣去學校,上輔導課,和好朋友出去游玩。擁有一切花季少女的甜蜜心事, 也曾因為考試不理想而抱著母親嚎啕大哭。 朱丹一度以為她脫離了父母的世界。直到那年生日,一向寡言少語的父親喝了不少酒。告訴她以后不用去上學了。 朱丹明白。 父母在溫家干了這么多年,甚至當上了那些打手的教練。他們一定被動地知曉了許多溫家的秘辛。 自己是去當質子的。 她一直兢兢業(yè)業(yè), 不敢生出半點抱怨。為了自己也為了家人。十八歲人體很多的骨骼已經定型,訓練也得不到超常的格斗技巧。所以她一直處在邊緣化的位置上, 為做好一名馬前卒鞠躬盡瘁。渾渾噩噩不知所以就這么十幾年來就過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