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3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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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刻盛灼的肩膀就被白衣的高挑女子掰了回來。 不能往回看, 有講究的! 盛灼無奈道:我怎么記得你出來的時候回頭看我們好幾眼? 此人正是先一步出獄的祭靈殿一旗隊(duì)長,樊越。 那不一樣, 那不一樣。樊越嘿嘿一笑。 只見一伙人迅速抬出個裝有酒精和朱砂的炭盆,肥d手持噴槍將炭盆內(nèi)的液體點(diǎn)燃。 火苗嗡的一聲躥高了數(shù)米,在空中留下一道絢爛的風(fēng)景,而后才逐漸縮至一層薄薄的火苗覆在炭盆上。 來來來,跨火盆!阿b笑得好像是過年時候看煙花似的。 迎著大家欣喜期待的目光 盛灼提起裙角從炭盆上跨過去。 樊越不知從哪里又拎出來幾片柚子葉,從小a手捧的玻璃罐中沾沾水, 呼啦呼啦地在盛灼周身揮灑。 廟里求來的甘露水哈...樊越嘴里念叨著,霉運(yùn)退散,無病無災(zāi)... 阿b大聲重復(fù)道: 霉運(yùn)退散!無病無災(zāi)! 百十號人齊聲喊: 霉運(yùn)退散!無病無災(zāi)! 盛灼多看了兩眼樊越手中的柚子葉。 不免失笑, 這從哪學(xué)來的一通不倫不類的儀式? 眾人也都跟著笑起來。 心思敏感的阿b一瞬紅了眼眶。 盛灼拍拍他們肩膀,走吧。 ---- 黑色的七座吉普上。 盛灼坐在中間靠窗的位子, 字母組四人和樊越分別坐在周圍。 老大,你哪來的這裙子?咋不穿我給你送的那個?阿b興致勃勃地問起來。 盛灼垂眸看向身上的銀裙。 四年前她的衣服已經(jīng)小了許多, 這裙子是阮令送來的。 若非阿b送來的是一套大背心花褲衩人字拖,她倒也不至于穿這件過于招搖的裙子。 你送的那是什么玩意兒?樊越毫不客氣反唇相譏,我送的才叫一絕! 盛灼看向窗外。 那件紅綠相間的大花裙? 其實(shí)還有一位署名謝女士的也送來了一套衣服。按照計劃盛灼昨天就應(yīng)該出獄了, 可是她害怕會有人等著自己。于是便拖延了一天時間。 她不知道今天有沒有人在暗處看著自己, 所以還是選擇了阮令的衣服。 手機(jī)震動了一下。 這是她新?lián)Q的手機(jī)號, 知道號碼的不多。 拿起一看,是阮令。 -恭喜,現(xiàn)在走不開。晚上請你吃飯? 盛灼只回了個改天。 自從阮令上次將曲風(fēng)生綁來了之后,她就再也沒來過。只是有的時候自由活動回來后, 盛灼都會在自己寢室床上發(fā)現(xiàn)幾條金咬嘴的煙。 和阮令真正開始接觸是在盛灼拿到手機(jī)后, 可以算得上是合作關(guān)系。 兩人都沒有越過那條線,也從不談?wù)摕o關(guān)緊要的事情。 又一聲震動。 -順便說下去年年底那批槍械的事情。 盛灼回復(fù): -有問題? 阮令沒回話了, 盛灼通過這兩年的接觸也是多少知道她是什么脾氣。 -好的,不過可能得晚點(diǎn)兒。 這下倒是秒回: -青梟那邊的洗塵宴結(jié)束了我去接你。 關(guān)掉手機(jī),盛灼目不轉(zhuǎn)睛,貪婪又愉悅地盯著外面的車流行人。想起今天那獄警一副要吃小孩的恐怖表情,她問道: 我不是叫你們別來了么? 我們不來誰給你準(zhǔn)備火盆?樊越咕噥著。 盛灼無聲地笑笑,輕聲說了句謝謝。 車子行駛進(jìn)東城,逐漸向著蛋殼靠近。 盛灼一寸一寸仔細(xì)看著熟悉的街巷:福記小賣部外的那棵榕樹不見了、疏港巷口的指示牌換了個顏色、收廢品的大爺添置了一輛三輪車,突突突地從他們的吉普車旁駛過... 四年時間,好像什么都沒變,又好像什么都變了。熟悉又陌生的感覺令盛灼心中涌起一股復(fù)雜的滋味。她不得不摸摸耳上冰涼的銀蛇耳飾。 謝溪又寄來的信她沒拿出來。 樊越悄悄打量著盛灼耳邊那條精美的小蛇,那是艷蛇的東西。最后的那個雨夜,盛灼將艷蛇狠狠摜在地上。直至艷蛇再無反抗之力。 身后的宿舍樓里,傳出了盛灼一派激烈亢奮的尖叫聲。 聽著這片瘋狂癡迷的叫好聲 盛灼將這耳飾戴在了自己耳朵上。 當(dāng)渾身濕透的盛灼踏進(jìn)宿舍樓,艷蛇一派眾人將目光移到她耳邊那熟悉的小蛇上,個個面如土色。 無人敢上前一步,齊齊噤聲。 盛灼便在這死亡一般的寂靜中。 無聲地宣布了結(jié)果。 而那枚象征著權(quán)利與威嚴(yán)的銀蛇耳飾,盛灼竟然將它帶了出來。 樊越舔舔嘴唇。 這是不是意味著,那瘋批暴君的一面并沒有消失,反而跟隨著盛灼走出了監(jiān)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