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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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指微微蜷曲,真切地感受到被子干燥的溫度。 才明白真的結(jié)束了。 這一覺睡得很香。她起身還穿著昨天的衣服,估計是倒下就睡了。她精神飽滿,洗過澡換了身寬松的衣服便徑自去了后院。 夜里空氣微涼清新,她站在后院的門外伸了個懶腰, 簡單活動活動脖頸。 小白!從陰影中走出個光頭男子,臉上帶著驚喜的笑容。 是歲數(shù)不小仍堅持留在青梟的大叔。 盛灼也微笑著點點頭。以前他們經(jīng)常一起在后院值崗。有一次來了幾個混混挑事,掏出把刀, 是盛灼救了他一命,也算是有過命的交情了。 什么時候回來的?光頭大叔走上前來。 昨天。盛灼找到她最愛坐的油桶。昔日需要微微跳起才能坐上去, 現(xiàn)在踮起腳尖便足以夠到。 我昨天不在,都不知道。大叔摸摸光溜溜的頭皮, 應(yīng)該給你洗塵的。 盛灼笑道:沒事,他們都弄了。 唉,出來就好。大叔舒了口氣, 你的事情后來我們都知道了。 佩服!大叔沖盛灼豎起了大拇指。 盛灼沒接話。 給大叔分了根煙, 兩人一坐一站在小院昏黃的燈光下聊天, 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的時光。 你現(xiàn)在回來了,以后就不走了?大叔吐出一團煙圈,悠悠問道。 盛灼點點頭,不走了。 哎你可不知道。四年前那場, 實在是太牛逼了。在那之前大家都覺得誰拳頭硬誰就做老大, 哪個敢想還能這樣以小吃大!大叔說起這些事情時,臉上盡是有榮與焉的神色。 老胡, 你都吹了幾百遍了吧,咋還吹到正主面前啦?角落里值崗的小年輕打趣道。 老胡笑罵一句懟了回去。 盛灼含笑看著大叔。他眼角的細紋已經(jīng)很明顯了,四年來他胖了一些。不惑之年,時光在他身上雕刻出慈祥的輪廓。 可此時他眼中有光,如同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一般。神采奕奕,熱血難涼。 還有白姐都回來了,指不定升到啥位置了,還叫小白呢?!真是大膽!那小年輕顯然和老胡關(guān)系極好,佯裝憤怒地說道。 老胡將手里的煙向前一遞,你白姐給的煙,你有么?賣個乖我就借你抽一口! 院子四下里頓時響起陣低笑。 盛灼笑瞇瞇地坐著,任由他們調(diào)侃。 笑鬧過后,老胡轉(zhuǎn)過來低聲地問盛灼,哎對了,小義呢?他走之前說是你給他任務(wù)了? 盛灼頷首,嗯。去幫我辦點事情。 老胡摸摸自己凸起的啤酒肚,話語間滿是艷羨地感慨道:他小子跟了你是有福氣啦! 語氣堅定接著又說:你會是個有出息的人物。老胡我啊,別的不行,看人一流!四年前就夠優(yōu)秀了,小小年紀便有情有義,以后前途... 他噎了一下,似乎是察覺到自己說的話不合適。咂摸咂摸嘴巴,又說:唉,我這么說你心里也不好受...我只是想到劉平那小崽子回來之后就跪地上嗷嗷哭。給我們幾個大老爺們都看紅了眼...我就是覺得吧,能這么選擇的人太少啦... 盛灼低頭點了支煙,又遞給老胡一根。 老胡接過煙,激蕩的情緒在他胸腔內(nèi)鼓吹地生疼。他發(fā)覺自己這話是越說越不受人待見,琢磨半天也不知道咋說。 我不是說你就應(yīng)該那么做... 盛灼微笑著搖搖頭,我知道,沒事。 欸好。老胡狠狠吸了口煙,我也算是大半輩子都過來了。人啊,還是要向前看。你想啊,這玩意兒不就跟抽獎一樣么?好多人都害怕抽出點破東西來。 老胡將手重重向身前一揮,我他媽就不一樣,我就是覺得我能抽出個蘭博基尼來! 盛灼嘴角的笑意漸盛。 是!我也承認破爛東西我沒少抽,但那有什么要緊的?滾到一邊去吧,老子要等蘭博基尼,別占地方!怕什么嘛?干就完了。 老胡意氣風(fēng)發(fā),全然一副面前就停著臺蘭博基尼的樣子。 盛灼噗 地笑出聲來。 對了嘛!老胡也跟著笑起來,管他娘的狗屁破爛! 就在這時,后院的門被推開,樊越推門進來,老大,黎清剛來了。他叫你上去。 盛灼跳下了油桶。 她揉揉酸澀的鼻尖,路過老胡時輕聲道了句謝謝。 就好像是家里的女兒受了挫折,不善言辭的老父親只能通過這樣粗俗直白的方式表達安慰一樣。 這屬于老胡的安慰對于盛灼來說是陌生的。 可她明白。 也很珍惜。 ---- 會議室內(nèi),黎清剛坐在首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