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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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渺看她呆呆地摸著那件家居服,突然意識到,對方鬧著要洗澡,倒不盡然是任性,也許,是為了洗干凈點,好穿她做的新衣服。 這可把她的氣化成了繞指柔,孩子多懂事啊,她剛才還那么兇。 她咳了一聲,道:要洗澡也不是不行,只是不能沾濕傷口,你要是答應我,我就去燒水。 凌孤本來已經(jīng)放棄了,聽她這么一說立刻抬起頭來。 江渺又問:有辦法嗎? 凌孤立刻點了點頭,生怕她又反悔似的。 江渺也不問她是什么辦法,自顧自出去了。 凌孤從枕下取出那兩只乾坤袋,掏出個東西往傷口處一敷,這東西通身透明,形似薄膜,敷上去便立刻粘在了皮膚上。 其實這是春鸞宮特殊道具,專用在床上助興上,此時用在這里非常合適,那膜又透又韌,輕易是扯不破的,更不害怕進水。 等把這個難題攻克,她又取出一瓶香膏,這東西就是沐浴用的,只需加一點在水里,就能在人身上留香半月,每瓶香膏都各不相同,她打開聞了聞,還好,不是那種特別嗆的。 準備好了沐浴的用物,她便拿起梳子,給頭發(fā)順通。 過了一會,江渺提著兩桶水走了進來,倒進了浴桶里,來回加了幾遍,直至浴桶半滿為止,她試了試水溫,朝凌孤走來:可以了,我把你抱進來吧。 凌孤忙道:我自己來。 你的腿還沒好,怎么自己來?江渺說著,便上前抱住了她的身子,所幸她還穿著小衣和褻褲,也不算是直接接觸,將她抱進浴桶安置好之后,江渺把浴巾和毛巾給她放在手邊,關(guān)門出去了。 凌孤坐在桶里,蒸汽把她眼前蒸得一片朦朧。 半晌,她才慢慢解開里衣,濕透的衣服落地,她也沉進了水中,只剩一雙眼露在外面,自從出事后這是她第一次泡澡,燙燙的水溫柔地包圍在她身周,舒緩了多日的緊張和壓力。 泡了一會,她慢慢解開發(fā)帶,用瓢舀著水浸濕了頭發(fā)。 慢條斯理的,細致入微地把頭發(fā)洗凈,她又拿著布巾往身上擦去,這一個過程很長很繁瑣,索性她并不著急,門外有江渺幫忙守著,她可以一直洗到水冷。 就在她把身上擦干準備穿衣時,門外突然傳來一聲響動。 她停下動作,朝外看去。 外面掛著的那盞宮燈正一晃一晃地響著,但沒有聽到風聲,光影從門縫穿進來,搖得人眼花繚亂。 凌孤仔細看了一會,發(fā)現(xiàn)有個頎長的人影,正伏在門板上,遮去了光帶的一角。 是江渺在偷看? 屋子里這么大的霧氣,又能看到什么? 凌孤皺起了眉,本來以為對方不是這等人,沒想到還是一樣的,長得再好看有什么用,若是這樣下流的性情,只會讓人覺得惡心。 她不想挑明,只背身拿起浴巾往身上一蓋,隔著浴巾把衣服穿好,這樣就不會走光了。 不顧雙腿的劇痛,強撐著走出浴桶,好不容易挪到床邊,忽見對面的窗紙上也印出一個鬼頭鬼腦的影子。 兩個人?毛賊? 也不知道為什么,對方并不怕她發(fā)現(xiàn),就那么大剌剌的立著,凌孤略一想就明白了他們或許是知道自己看不見,才這等大膽,想來,應該是潛伏已久的。 是奔什么來的呢? 凌孤一時猜不出,如果是普通的毛賊,應該不會有這么周全的心計,趁她落單兩面夾擊,好像看得出她才是比較難纏的那個。 或許,是她認識的人。 凌孤強走到床邊,當下心中就有定奪。 她先是狀若無意地把乾坤袋收拾好了放到枕邊,叫了一聲我先睡了,你進來收拾吧便躺進了被子,剛一閉眼,果然聽到兩邊的人同時發(fā)出響動,她們身懷異香,姿容昳麗,正是那天江渺所見的春鸞宮人。 那天她們犯事之后,本打算盡快逃走,誰知沒走幾步就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乾坤袋丟了,袋子本身并不值錢,要緊的是里面的春鸞令,這牌子是供她們路上吸食的,沒有了這個,她們半路就會毒發(fā)身亡。 所以她們干脆沒走,就在那面館潛了下來,分析許久,確定偷走令牌的就是江渺。 幾日之后,她們就摸到了這座山上來。初來乍到,不知她們的底細,就躲在暗處觀察。 凌孤這幾日沒有出去,所以她們并不知道里面住的是她,看出江渺是個沒威脅的,她們就打算強攻,把東西奪過來再說。 誰知就在準備破門的時候,其中一個看到了凌孤的臉。 這可把她們嚇壞了。 凌孤的惡名在她們中是響當當?shù)模敵踔魅瞬恢M了多少力氣才把人弄死,誰知竟又在這里撞到,她們并不知道凌孤已經(jīng)廢了,骨子里先升起寒意來,本想就此罷手,可離毒發(fā)也沒幾日了,橫豎是個死,不如鋌而走險。 從對話里她們得知,凌孤已經(jīng)盲了,還不能走,她們立刻信心倍增,趁著今晚的機會,控制了江渺,找機會破了門。 她們的目標是乾坤袋,因此直沖床頭。 門外那個先到,剛到了床前,就被裝睡的凌孤一掌劈暈了過去,另外一個奪了乾坤袋就跑,凌孤假意去追,實際上回身,抽起筷子直插地上那人的側(cè)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