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7章
書迷正在閱讀:地主家的傻兒子gl、我在靈異話本養(yǎng)老婆[無限]、山河重振GL、一覺醒來我變成了貓、變成幼崽在龍族當團寵、接地氣?我接地府、穿書之每天醒來師尊都在崩人設(shè)、可我是反派崽崽啊、與清冷御姐婚后、喜歡我暗戀對象的女神被我掰彎后
為什么不能提醒了? 江渺剛要問,突然看到門外爬進來兩條銀色的鎖鏈,精準地扣到了柳穎兒的腳踝和脖子上,她沒有掙扎,只任由自己慢慢地被其拖走。 臨走前,她突然又喊了一聲:你要小心! 江渺想去抓她,卻怎么都動不了,猛地激靈一下,睜開眼,發(fā)現(xiàn)一切都是夢。 殿門并沒有洞開,月光也沒有照進來,她點起燈看了看周圍,沒看到什么奇怪的,剛才的事像夢又不像夢,她在床邊枯坐一陣,突然覺得這大殿中鬼氣森森,于是抱著被子往后殿走去,想再去看看夢里說到的那件事。 在燭光的照射下,她仔細又摸了一遍。 這筆跡寫得潦草,看得出寫字的時候一定很緊急,只是這么多字里,沒有一個提到名字等信息,她們相處的時間不短,但大部分時候凌谷的眼睛都看不見,更別說提筆寫字了,所以她并不知道凌谷的筆跡是什么模樣。 怕是無法考證了。 不,或許可以。 她想起夢里柳穎兒說的那些話,聽起來是很符合邏輯的,對方在這里時間不短,想來一定是知情的,就是親自去問問她,也不費事。 索性也睡不著了,她便穿了一件披風(fēng),朝殿外走去。 一走出殿門,就有陰風(fēng)撲面,她擋了一下,只見自己殿前的臺階上,躺著一個人形的東西那身裝束她看著有些眼熟,走過去一看,竟是柳穎兒。 對方就穿著夢里的那件紗裙,背對著她,姿勢奇怪地躺在那里。 她頓時有些不好的預(yù)感,走過去把人翻過來,一看,一下子坐到了地上。 柳穎兒的身體發(fā)僵,不知道是不是凍的,臉上長出了些青斑,脖子上還有明顯的掌印,江渺不敢直視,更不敢觸摸,沖出去叫守門的兩個大嫂。 她們也很驚訝,過來查看了一番,道:死了。 怎么會死在這兒呢?另一個嘀咕道。 要不要告訴宮主一聲?這個又道。 這么晚了,算了,明天早上再說。她們自顧自說著,并不與江渺商量,江渺看她們抬著人就要走,連忙攔?。旱鹊龋阉У侥膬?? 江姑娘,這不與你相干。一位大嫂道:天涼,你快回去睡吧。 她死在我門前,怎么與我無關(guān)?江渺急道:到底有誰進出過這個院子,你們也不查查嗎,萬一是有歹人作害呢? 她們盯著她看了一陣,道:這個院子沒有其他人進出,江姑娘,我們雖然老了,卻還沒不中用到那個地步,你跑不出去,自然也沒有人能進來。 那她怎么會江渺突然明白了她們的意思。 今天下午,沒有任何人進出,只有一個鳳無鳴。 那么殺人的,只能是她。 為什么?江渺失聲道:鳳無鳴為什么要殺人? 江姑娘,這與你無關(guān)。一位大嫂道:她生是宮主的人,死是宮主的鬼,宮主喜歡了就寵愛,不喜歡了就殺,若你有機會在這里多待幾天,自然就看明白了,這樣的事天天都有,犯不著大驚小怪。 死人了,還用不著大驚小怪?江渺怒道:你們也和她朝夕相處,現(xiàn)在她死了,你們就把她往角落一扔,連問都不問一句? 那兩人對視一眼,道:江姑娘,我們是拿錢辦事,沒有那么多的心啊肺的,你要是想幫她申冤,那就把尸體給你留下,你要是也不敢做,就別慷他人之慨。 江渺往地上一指:放下。 她們果真照做,放下人剛要離開,江渺又道:去找副棺材來,不能把人就這么放著吧。 不一會兒,兩人就抬了一副薄棺回來。 江渺給抱了一床被子來,給她鋪好了,又把人抬進去,蓋上一層薄被,其實她也不知道把尸體留下來能做什么,但死了人,她不能就這么坐視不理。 柳穎兒雖然不是好人,但也幫她不少,兩人朝夕相處這么多天,江渺對她的討厭已慢慢化作了無感,也許假以時日,她們能做個朋友,但現(xiàn)在永遠沒那個機會了。 江渺立在棺材對面,一邊燒著紙錢,一邊思考明天該怎么辦柳穎兒死了,那個夢也就死無對證了,鳳無鳴到底有沒有殘害凌谷,她也不得而知。 如果真是那樣呢? 江渺想起第一次見凌谷的時候,對方那副殘破的樣子,原來竟是出自鳳無鳴的手? 如果真如柳穎兒所說,難怪對方會連活下去都不愿意,那么多的苦楚和日夜,不敢想象對方是怎么熬過來的,又是怎么逃出去的,如果換了自己,可能也會選擇一樣的結(jié)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