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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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月初,inter-high的全國大賽就要開始了,一共持續(xù)六天。而八月中旬,春高的地區(qū)預(yù)選賽也將拉開序幕,兩場比賽之間幾乎沒有間隔的時間。 當然,青城是不用考慮八月下旬的春高預(yù)選賽的。 作為今年的ih縣內(nèi)冠軍,他們妥妥是八支種子隊之一,不用參加8月的預(yù)選賽,可以直接跳到10月打代表選拔賽。 但烏野就不一樣了。 他們在ih中被青城打敗,止步16強,不在種子隊的范圍里。 而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七月下旬了,不到二十天預(yù)選賽就要開始…… 他們還打得亂七八糟的,如果不盡快把狀態(tài)調(diào)整回來,還來得及去應(yīng)對春高預(yù)選嗎? 雖然對影山那家伙的情感有些復(fù)雜,但金田一還是希望能在正式賽場上與對方相遇……再堂堂正正打敗對方。 在金田一思索的時候,他耳邊突然傳來一句話—— “烏鴉是雜食性動物?!?/br> 金田一的思緒被打斷,他側(cè)過頭,發(fā)現(xiàn)說話的人是及川徹。 及川徹在損友那里被嘲笑了一通,聽到后輩之間的談話,趕緊以指導(dǎo)后輩的名義逃離原本的是非之地。 在金田一求知若渴的眼神里,他咳了一聲,覺得果然還是后輩天真可愛。 雖然及川徹現(xiàn)在看那對怪人組合很不爽,但這不妨礙他在排球上說兩句實話。 他說: “在足夠饑餓的時候,烏鴉能夠吃下它們找到的所有能吃的東西?!?/br> 金田一眨了眨眼,思考著這個比喻。 “如果拿烏野之前打ih預(yù)選的舊隊形來參加這次集訓,他們的積分怎么說也能排到中游。但他們沒有?!?/br> “烏野之所以錯誤百出,像一盤散沙,是因為他們每個人都在按照自己的步調(diào)進行新的嘗試……你沒發(fā)現(xiàn)嗎?時間越往后推移,我們和烏野打比賽就越來越吃力,沒辦法贏得像最初一樣輕松?!?/br> 那個自由人,明顯是在學阿渡的底線起跳空中二傳;那個小胡子,最近的發(fā)球力道也越來越大了;更別說小不點和影山了,他們從來都沒停下過自己的腳步。 敢于不斷嘗試的人,才能真正完成進化。 等烏野的選手把他們學習到的新東西完全消化、并重新回歸隊伍的步調(diào)時……就是烏鴉振翅飛翔之時了。 此時的及川徹還不知道,他今晚就會被某只他親口夸過的烏鴉背刺。 金田一勇太郎卻認真地點頭,期待起烏野之后的表現(xiàn)。 ** 晚上,2號體育館依舊熱鬧。 不過今晚花鳥一直感受到一道若有若無的視線,轉(zhuǎn)頭看過去時,對上的是日向翔陽的眼睛。 花鳥沒覺得太奇怪,因為前幾天日向就經(jīng)常探頭探腦地偷看他們。 后來他問了,才知道日向是在羨慕他們幾個能夠湊在一起訓練。對日向來說,在正式訓練結(jié)束后,還能跟厲害的選手一起自主訓練是很難得的事情。 然后花鳥就借著月島螢把日向也拉入他們的小團體了。 他本來沒太在意,但在場間休息的時候,日向翔陽卻主動走了過來,問他: “……米格爾,要出去外面吹吹風嗎?” 花鳥兜眨眨眼:“好呀?!?/br> 體育館里有點悶,這個時候出去外面透透氣也挺好的。 他跟著日向翔陽走到外面,在一個小臺階上坐下。 他們不遠處就有一個路燈,從這個角度,能看見幾只飛蟲繞著燈泡飛舞。飛蟲不斷撞擊著光源,有些已經(jīng)折斷翅膀飄落下去了。 日向翔陽躊躇了一會兒,最后還是主動開口: “米格爾,最近你有因為某個人感到煩惱嗎?” 花鳥露出了訝異的表情:“你怎么知道?” 啊……埃布爾是因為昨晚的事情才把他叫出來的嗎? 得到這個回答,日向翔陽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,繼續(xù)問:“那,那個人是不是會不顧你的意愿行動?” 雖然還不確定日向為什么會問這樣的問題,但說到這個,花鳥兜就有點氣憤:“是!” 這幾天克萊斯特越來越過分了! 不知道他是裝沒聽見還是真沒聽見,每次自己喊停、甚至用哀求的口吻說話的時候,他非但不照做,還會更興奮,哄自己繼續(xù)。 昨晚那件事情只是一件導(dǎo)火索,花鳥覺得不能這樣下去。 及川徹想帶他探索的事情對他來說還是個完全陌生的領(lǐng)域,花鳥在沉醉的同時也感到驚慌…… 日向繼續(xù)問:“那個人是不是對你和對別人完全就是兩幅面孔?” 花鳥重重點頭:“他就是個壞蛋!” 在有別人在的時候,克萊斯特是可靠帥氣的隊長;可只有他們兩個的時候,他卻越來越無賴了…… 花鳥不知道是及川暴露了本性,還是他其實以前就這樣,只是自己給過去的他加上了友情濾鏡。 但總之,這幾天的克萊斯特完全就是壞蛋! 看啊,花鳥臉都被氣紅了。 日向翔陽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,換了個更直接的問法:“那,米格爾君被他欺負了嗎?” 欺負? 在他想說話的時候不讓他說話,算是欺負嗎? 先讓他急得掉眼淚再溫柔地親吻他的眼睛,算是欺負嗎? “應(yīng)該也算吧……”這次花鳥回答得有點猶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