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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萩原研二:“退出......?” 松田陣平:“他是不是怕演技被我碾壓所以提前退出?” 青井秋河:“......” 青井秋河避開萩松兩人的視線,他抬起頭望著天花板,灼目的燈光刺得他眼睛酸痛。 “第一,我不叫清河,我叫做青井秋河?!?/br> “第二。” 他微微側(cè)過頭,用著男主角羅密○走出教堂時45度仰天的疼痛角度,展露出自己的側(cè)臉,天藍(lán)色的眸子里淚水閃動,順著白皙的臉龐落下,“我不會退出匯演的,放心吧社長?!?/br> 第8章 眾人或驚訝、或欽佩地看著他,復(fù)雜的情感交織在一起,幾乎能灼穿青井秋河。 青井秋河承受著來自大家的注目禮,他微微一笑,無比自然地扶起跪坐在地上的社長,說道:“好了,既然大家都到了,那就開始排練吧,耽擱時間可不是好事?!?/br> 社長莫名打了個冷顫,他驚恐地端量面前的黑發(fā)少年;笑容端莊、語氣溫和,行為舉止挑不出一點毛病,可他就是被激起一身身雞皮疙瘩。 ......難道是最近太累導(dǎo)致的? 他找不到源頭,又覺得讓青井秋河來背鍋不太恰當(dāng),于是便想當(dāng)然地認(rèn)為是跑上跑下忙碌匯演的原因。 社長輕咳兩聲,他撿起職業(yè)素養(yǎng),拍了拍手將大家聚集到一起,挨個介紹完后掏出劇本,興奮地說道:“那么現(xiàn)在就開始排練吧!” 男女主在宴會相聚,他們一見傾心,即使不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也無法阻擋兩人互訴情腸。 故事最開始是風(fēng)流浪子羅密○為忘卻情傷,應(yīng)朋友之約參加假面舞會,他對正在跳舞的朱l葉一見鐘情,想盡辦法邀請她......他共舞。 而同一時間,朱l葉也注意到剛邁進舞廳的羅密○,他也在想著如何才能邀請這位紳士共舞,——如果能得到他是否婚配的消息就更好了。 青井秋河:“......” 麻了。 他無力再吐槽這復(fù)制粘貼的劇情,躲在角落默默背著臺詞。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,青井秋河坐得遠(yuǎn)遠(yuǎn)的,半點也不肯靠近萩原研二,視線卻總控制不住地往那邊瞟去。 黑發(fā)青年捧著劇本認(rèn)真地研讀,一雙手恰好正對青井秋河的視野。 他偷偷瞟去,總能看見那雙修長的手,青筋微微暴起,沿著冷白皮膚形成明晰的線條;劇本遮住部分光源,陰影投射到手上,莫名添加了幾分冷感。 驀地,像是感應(yīng)到了他的視線,萩原研二放下劇本,與他遠(yuǎn)遠(yuǎn)地對視。 偷看又被發(fā)現(xiàn)了。 青井秋河來不及躲,尷尬地抬起手打了個招呼。 萩原研二懶散地靠在墻上,長指漫不經(jīng)心地敲打著紙張,瑰紫色的下垂眼像是蘊含了無數(shù)風(fēng)情,他勾起嘴角,算作是回應(yīng)。 青井秋河心臟猛地跳動了一下。 他發(fā)現(xiàn),這位前輩每回見面的氣質(zhì)都不太一樣。 在天臺時,耀眼燦爛得仿佛完美男人;在辦公室挨罵時,乖順會來事,像是聽話的三好學(xué)生;會堂里打掃的時候,又頗有些輕浮和隨意;至于現(xiàn)在...... 青井秋河搜刮了半天的詞語,最后只找到一個相似的“標(biāo)準(zhǔn)”。 他撓了撓頭,沒想明白出現(xiàn)這種差別的原因,便放棄不再思考。 背誦時間很快結(jié)束,大家開始緊鑼密鼓地進行排練。 社長拿出破破爛爛的場記板,神情激動:“它終于派上用場了!” 社長:“來來來,各單位就位,第一幕,a!” 音樂響起,萩原研二懨懨地靠在壁爐旁,他拿起酒杯,悶口喝著酒,以此來消除自己失戀的痛苦。 這時,他的好友走了過來,好友碰了碰萩原研二的肩膀,勸導(dǎo)著他在今夜再尋良緣。 青井秋河站在中央,和人跳著舞。 他略有些緊張,總覺得有千萬雙眼睛盯著自己,手腳都不知道該怎么伸展。 好在舞伴知道青井秋河沒有太多演繹經(jīng)驗,他小聲和青井秋河講著笑話,以此來緩解青井秋河的壓力。 這一招確實有用,青井秋河很快就放松下來。他笑得眉眼彎彎,握住舞伴的手,兩人來回交換著舞姿。 愜意的舞步在聽見萩原研二說道:“邂逅他我才明白,我以前的戀愛是假非真,今晚才遇見我命定的愛人!”*變得凌亂。 青井秋河四肢亂作一團,一時不知道該往哪一處落腳。 他急著進行下一步劇情,一時不慎踩掉舞伴的鞋子。兩人面面相覷,動作同時停了下來。 青井秋河干巴巴地說:“抱、抱歉......我不是故意的......” 他低下頭,為自己打亂排練的行為感到羞愧。羞恥感一波波沖擊著大腦,青井秋河霎時想逃離這間排練室。 身后傳來不急不慢的腳步聲,萩原研二念著臺詞,一邊握住青井秋河的手。 “先生,我要祈求你的允許,請和我共舞。我會用一支舞的時間來向你證明:你我是天定的良緣。” 青年富有薄繭的手指貼合住少年的手,掌心摩擦的微微癢意舒緩了青井秋河的不適。 青井秋河驚訝地抬起頭,黑發(fā)青年面帶微笑,他背向著所有人,對著青井秋河無聲地做著口型:別怕。 “......” 青井秋河抿唇,耳朵尖又開始不受控地泛起癢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