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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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臣附議?!?/br> “臣附議。” “臣附議?!?/br> 三人不約而同道,同時感到身上一股沉甸甸的責任。 劉隆贊道:“四公果然都是股肱之臣,著虞公錄尚書事,左公擢為御史中丞。由虞公主持郡國僚佐改革,楊公、朱公和左公等人協(xié)助?!?/br> 原來的御史中丞因為約束部下不利,最近被免職,沒想到卻是尚書令左雄撿了漏。 四人領(lǐng)命之后,心中均有猜想,或許圣上早就想收回郡國僚佐的任命權(quán)。 劉隆吩咐完這件事,渾身輕松,回到德陽殿繼續(xù)處理朝政。 晚上,劉隆先去陪母后用飯。用完飯,劉隆又趕到椒房殿,與妻兒一聚。 兩個小的被抱走睡覺后,劉隆與樊嫽說起今日與重臣商議的大事。 “郡國征辟,征辟有德之士少,豪族子弟多。長久以來郡國上下都被這些豪族把持,武斷鄉(xiāng)曲,侵占土地,逼良為奴,肆意妄為。明君在時政令尚不能觸達百姓,若是以后出現(xiàn)平庸之君該如何?” “那些豪族到時必在地方一手遮天,各個都是地方的土皇帝。你說是不是這里理?” 夫妻倆坐在床榻上說著話,腿上蓋著厚實柔軟的棉被。 最近幾年,樊嫽深刻體會到了主人翁的責任。她是皇后,已育有二子,未來皇帝必出己腹,為自己為子孫后代打造一個太平治世,是樊嫽不斷追究的目標。 她聽劉隆說完,贊同道:“若都成了土皇帝,將來……只怕會出現(xiàn)秦末諸侯割據(jù)的局面?!?/br> 劉隆聞言,連連點頭,東漢末年不就是軍閥割據(jù)嗎?軍閥之間相互攻伐,千里無雞鳴,白骨露于野。 但就是不知道這漢末究竟離現(xiàn)在多久,他好像記得公元184年爆發(fā)黃巾起義。 “ 你給我算算始皇帝統(tǒng)一六國到現(xiàn)在過去了多少年?”劉隆靈光一閃,迫不及待道。 公元前221年,秦始皇統(tǒng)一六國。 “算這個做什么?”樊嫽嘴上說著,心里算起來,過了一會兒道:“三百五十一年?!?/br> 劉隆聞言在心中默算,算完之后一驚,原來他離黃巾之亂只有五十多年。 那豈不是說,他很可能有生之年能見到三國中的人物呢? 比如一開始志向是做征西將軍的曹cao,四世三公的袁紹,江東猛虎孫堅,還有劉皇叔? 不對啊,大漢怎么五十多年國就沒了? 劉隆回過神來,頓時身上打了個冷戰(zhàn)。他不知道歷史上的劉隆當了多少年的皇帝,但是母后還政五十多年后大漢就名存實亡。 后世的皇帝究竟多拉胯,才能五十年就把國家糟蹋沒了???安史之亂后,大唐還存續(xù)了一百五十年。 “你怎么了?是不是有些冷?”樊嫽關(guān)切地問道。 劉隆轉(zhuǎn)頭握住樊嫽的手,鄭重道:“咱們倆要把國家治理好?!?/br> 樊嫽雖不知劉隆為何發(fā)生這樣的感慨,但對他口中說兩人一起治理國家的事情十分開心。 樊嫽鄭重地答應(yīng):“好,咱們一起?!?/br> 劉隆握住樊嫽的手,感慨道:“有妻如此,夫復何求?” 樊嫽在燭光下的臉一紅,將手抽回,道:“哼,就會甜言蜜語騙我?!?/br> 劉隆叫屈道:“天地良心,這后宮唯有你一人,我僅有的二子一女就是你所出,我哪里說過甜言蜜語?!?/br> 樊嫽輕哼了一聲,道:“我困了,睡覺睡覺?!眲⒙≈逼鹕碜樱禍缦灎T,兩人躺下閉眼醞釀睡意。 “你準備什么時候立太子?”樊嫽突然發(fā)問。 劉隆一愣,道:“怎么想起這個事情?” 樊嫽打了哈欠道:“前些天,族里的人過來說這個事情,被我罵了一頓罵走了。我想聽聽你的意見?!?/br> 劉隆道:“立嫡立長。我想等他至少十歲再立太子。一來,十歲算是立住了;二來,我希望小椿有壓力但壓力又不大;三來,不說將來就說現(xiàn)在,希望他們兄弟姊妹多培養(yǎng)感情?!?/br> 樊嫽道:“你說的對,比我考慮長遠 。” 劉隆笑了一下,從背后環(huán)住樊嫽,道:“以后有什么事情,就如咱們今天這樣商量為好,不要藏著掖著,猜來猜去?!?/br> 樊嫽道:“你是皇上,我是皇后?!?/br> “帝后同心,國運昌隆?!眲⒙⌒χ溃骸按鬂h正值多難之秋,我哪有那么多的精力去應(yīng)付別人。母后慈愛,夫妻和睦,兒女齊全又伶俐,我已是得天之幸?!?/br> 良久,樊嫽才略帶沙啞地應(yīng)了一聲。 天氣越來越冷,鄧綏的病不見減輕,反而一日比一日沉重起來。 樊嫽身體康復后,與劉隆一起共同處理朝政。劉隆才得了閑,一天幾趟的探望母后,讓鄧綏又好氣又好笑。 這日天空飄起了大雪,劉隆披著斗篷又過來探望鄧綏。 散去身上寒意,劉隆這才進入內(nèi)室,坐在榻下,與母后說起外面的事情。 鄧綏這幾日身子虛弱,說話有氣無力,提起精神聽完,道:“這些你做主便是?!?/br> 說完,她又露出虛弱的笑容,道:“人家都說媳婦侍疾,我這是皇兒侍疾。” 劉隆笑起來道:“阿好與母后情同母女,她也想爭著過來多陪陪母后,但母后精力有限,見了她,肯定要少見我,兒子可不愿意?!?/br> 鄧綏嘴角彎起,道:“你呀……不知道像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