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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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么還有另一種可能,一場謀殺?或者審訊? 問者看著鏡子里的自己。 他應(yīng)該準備上魯米諾試劑的,這樣或許會發(fā)現(xiàn)其他驚喜。 …… 在下午六點差兩分的時候,走廊里傳來的腳步聲,最后停在這間宿舍的門口。 緊接著,克雷茨打開門走了進來。 問者藏進陰影里。 等待。 觀察。 結(jié)果他發(fā)現(xiàn),克雷茨幾乎是進入房間的瞬間,就警惕了起來。 甚至手還有個往后靠的動作。 槍?還是刀? 這個問題,在他把人制服后,就得到了答案。 問者從埃德文的后腰拿走了那把槍,然后松開手,卸下子彈,再把空槍遞了回去。 “……這種事你應(yīng)該去找蝙蝠俠,他應(yīng)該在大都會。” 埃德文接過槍,走到了書桌前,無所謂地解釋說:“前兩天有人摸到了我這里,蝙蝠‘問’了一下,發(fā)現(xiàn)了個和國際幫有關(guān)的案子?!?/br> 頓了頓,他轉(zhuǎn)頭看向問者:“鑒于這幾天我還沒打掃過房間,我猜你應(yīng)該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,剛剛才會反應(yīng)那么大。” 問者從口袋里拿出那根被封存在透明袋子里的頭發(fā):“說說看,最近還發(fā)生過什么事?” 埃德文平淡地收回目光。 “沒有?!彼f,“我也沒聯(lián)系過任何人?!?/br> 一查就能查到的學(xué)籍,沒有被處理過的校園監(jiān)控……只要有心,誰都能找到他,用不著他主動。 雖然不知道會有誰還知道他的名字,但在過了一個月后,答案就變得一目了然——他當(dāng)初掃尾還是很成功的,到目前為止也就國際幫找上來,而且還和他關(guān)系不大。 至于這個喜歡問問題的無臉人說的收藏連環(huán)殺手……? “我記得有兩個實驗體的故鄉(xiāng)就是樞紐城?”他眼一低,隨口問了一句,話里卻沒有半點疑惑的意思。 畢竟,除此之外,也沒其他人能知道他的長相。 問者:“你和他們相處不來,對嗎?” 埃德文沒搭理他:“我對你說的那個殺手沒印象,也沒興趣。所以,你有問題的話,去找蝙蝠女孩怎么樣?”一邊說著,他一邊打開電腦,把手機連了上去,開始完成課后作業(yè)。 “hmm,有待考證?!?/br> 問者沒有反駁,而是審視起眼前的少年。 冷靜,而且放松。 沒有多余的情緒。 “你是真的完全不關(guān)心?還是已經(jīng)想到了你們間的關(guān)聯(lián)?” 埃德文全不在乎他的懷疑:“那你為什么不去查呢?” “這,是一個好問題。”問者沒理會埃德文趕人的態(tài)度,“事實上,我還有一個線索沒有說?!?/br> “……” “按照奪眼者的行動軌跡,我在地圖上做過標記,試圖找出他的真實身份,在來哥譚市的路上我也試圖攔下他過,但結(jié)果是……沒有?!?/br> “沒有航班記錄,行車記錄,甚至沒多少監(jiān)控記錄。餐廳、旅店、商店……他像是只靠殺人就能活著一樣?!?/br> 埃德文手一頓。 不管答案是超能力者,還是非人之物,都讓他想起了些不太好的事。 見此,問者說:“很好,看來你終于重視起來了。” 埃德文沒怎么猶豫就表示:“等我放假再說?!?/br> “為什么?”問者再一次提出問題,“我以為你知道想進這所學(xué)校很輕松?!?/br> “我不想缺勤?!?/br> 問者看著埃德文,沉默了幾秒:“你認為我想把你當(dāng)成誘餌?為什么你會這么想?你身手太差,反應(yīng)也很慢。牽扯進來只會妨礙我找到答案。如果你想幫忙,就把想到的線索告訴我?!?/br> “……” 聽著對方帶著挖苦和諷刺意味的長句,埃德文心情毫無波動。 他擺了擺手,說:“超能力者的話,具體你去問你城市里的那兩個,不是人的話就去找約翰·康斯坦丁。” 那群實驗體里,確實有能做到類似事情的人,他們的故鄉(xiāng)一個在曼哈頓,一個在得克薩斯州,他都沒有多接觸過。至于不是人的情況,似乎也就只有幾年前殺了的那只惡魔了。 但……如果康斯坦丁沒騙人的話,惡魔應(yīng)該是要遵循某種規(guī)則的。這種隨意殺人的行徑……不太可能。 埃德文還是傾向于這只是隨機的選擇。 不過他知道對方不會相信。 好在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,問者留下一張印著問號的名片后,就直接離開了。 等到外面完全沒了動靜,埃德文才拿起手機,把事情告訴了暫時負責(zé)哥譚的夜翼。 如今卡爾在蝙蝠洞很安全。 他手機里能時刻監(jiān)視小怪物的生理情況,也能隨時監(jiān)聽那邊的動靜。 他會想辦法幫小怪物找回理智,會繼續(xù)調(diào)查那個該死的偽教徒,會解決掉所有潛在的威脅…… 而在所有問題解決之前。 現(xiàn)在這樣……就很好。 至于那個突然冒出來的殺手,就讓那些義警自己忙去吧。 不管他們怎么查、得出什么結(jié)果,都和他無關(guān),就算出岔子了,也還有蝙蝠兜底—— 埃德文本來是這么以為的。 直到,在第二天早上,他在教室外面見到了一個男人。 對方像是從黑白默片里走出來的一樣——白色的頭發(fā),白色的西裝,就連皮膚也是病態(tài)的蒼白。全身上下,唯獨四樣?xùn)|西是黑色的:他的襯衣,他的領(lǐng)帶,胸前手巾袋里的手帕,還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