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、復(fù)婚2
溫琮真覺得自己哭懵了像個傻逼,她站在僻靜空曠的別墅大門口不知所措,這地方連個車都打不著,手機(jī)還落在了臥室的床頭柜上。 如果就這么回去,好像顯得特沒骨氣,畢竟摸著良心說實(shí)話,想做晏頊meimei的人或許能填平馬里亞納海溝了,不過那一刻她說得確實(shí)是真心話,雖然有些何不食rou糜的嫌疑,但是憑什么呀? 就因?yàn)殛添湵人绣X有地位?溫琮沒占到什么世俗意義上的便宜,卻實(shí)實(shí)在在的損失了一個手機(jī),在這個至關(guān)重要的節(jié)骨眼上。 穿著毛絨兔子拖鞋走了1.2公里,顧明晰的車開過來的時候,溫琮就像看到了駕著南瓜車的仙女。 “嗚——該死的有錢人,他就是個人渣!我再也不戀愛腦了!”看見救星的溫琮更委屈了,哭得稀里嘩啦,眼淚止也止不住,撲在顧明晰肩上,抱著她的腰,哭得更兇了:“我現(xiàn)在是不是就像個笑話,嗚嗚……我已經(jīng)是個笑話了,可我是真喜歡他呀……” “我知道,不哭不哭。”哄小孩似的攬住溫琮往車上帶,正要抽紙巾給她抹眼淚,低頭看見個不得了的寶貝,“咦,這是什么?” 顧明晰彎腰揪下卡在溫琮拖鞋兔耳朵上的這粒珠子,“臥槽,這不是晏頊?zhǔn)执系膯???/br> “靠,我現(xiàn)在真是聽不得這個名字!”被甩的莫名其妙,戀情就這么終結(jié)了,溫琮心里難過,奪過珠子就要往外扔。 “別?。 鳖櫭魑话褤尰貋恚骸叭硬坏?,扔不得,咱們還得罪不起。” “有錢人都這樣嗎?隨便玩玩,不喜歡了就丟棄?!睖冂掷锬笾鴿竦舻募埥恚路鹂匆娏俗约旱挠白?,趴在顧明晰懷里,胸腔堵得一抽一抽地疼,“可他實(shí)在太好了,好到換作任何人都會心動。我還那么天真,覺得他就和傳言的一樣,不是玩咖?!?/br> 溫琮抬手把珠子接過來揣進(jìn)兜里,認(rèn)命似的嘆了口氣:“算了,還是想辦法用它把我的手機(jī)換回來吧?!?/br> “換什么手機(jī)?真是個傻孩子,跟他客氣什么?!鳖櫭魑胂胱约旱母绺纾瑧?yīng)該也算是個渣男,但從來沒有女人這么說過他,出手闊綽,一事一清,在圈子里算是口碑很好的了。 略篩一遍,唯獨(dú)晏頊算是例外,現(xiàn)在看來也不過如此,習(xí)慣了這樣的成長環(huán)境,連她自己也不會把男女關(guān)系看得過重。 語重心長道:“姐妹,聽我一句勸,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,男人不值得,恭喜恢復(fù)單身,跟我去嗨!”受不了溫琮這自怨自艾的模樣,索性把她撈起來,“喝酒還是蹦迪?” 溫琮不想回寢室,也不知道去哪,了無生氣的由著顧明晰擺弄,“你安排吧,我都行。” “等會兒我們先去個party,一親戚生日,我不耐煩應(yīng)付他,打個招呼送完禮物,咱們就去蹦迪。” 下車的時候,顧明晰看著溫琮的打扮直搖頭,這白裙子,配雙毛絨拖鞋,扎個馬尾,純得跟朵小白花似的,“走走走,先回家換身戰(zhàn)袍?!?/br> “不行,這太短了。”溫琮換了件強(qiáng)塞給她的超短百褶裙,說什么都要脫了。 顧明晰按頭安利,在溫琮大腿上添了條黑色蕾絲綁帶,還順手摸了一把光潔白皙的大腿,“聽我的,忘掉情傷,今晚你就是舞池最靚的仔?!?/br> 開在頂樓的趴入場查的還挺嚴(yán),驗(yàn)過請柬,戴上手環(huán),自有侍應(yīng)生領(lǐng)她們?nèi)プ?,還沒進(jìn)到內(nèi)場,溫琮就覺察出異樣,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不少,議論紛紛更多。 晏頊和顧明衍幾個坐的離泳池不遠(yuǎn),溫琮遠(yuǎn)遠(yuǎn)看見扭頭就想開溜,被顧明晰死死拽住:“不許跑,越是等著看你笑話,你越要支棱起來,等我回來,很快的。” 好在座位沒挨著,晏頊也沒注意到這邊,溫琮倚在座位上,默默當(dāng)鵪鶉,就等顧明晰送完禮物回來趕緊撤。 “寶貝兒一個人?不喝點(diǎn)什么嗎?”油腔滑調(diào)的搭訕,來人湊得很近,徑直坐在溫琮身邊,傾身就貼近她。 咦!一股濃郁的香水味撲面襲來,溫琮一個激靈,下意識得就要躲,本來就在角落倚著靠背,退無可退,唰的一下站起來。 “啊嚏!” 就這么一個響亮的噴嚏,晏頊的目光掃過來,雙眼微瞇了一下,眼神發(fā)暗,捏著杯腳的手指漸漸發(fā)白,他坐著沒動,很快收回注視。 泳池邊上的幾個美女紛紛朝搭訕男投來感激的目光,晏頊果然是分手了。 “怎么了?”那人溜得倒挺快,顧明晰回來見溫琮呆呆站在這,還以為出了什么事。 明明不想被注意到的,卻還是生出了期待。 “沒事,我們走吧?!蹦抢淠囊谎劭熳寽冂男呐K萎縮了,鈍痛蔓延開,明明昨天他們還親密的交合在一起,今天就可以不起波瀾的無視她的存在。 顧明晰早定好了卡,果斷拉著溫琮的手離開,想著晏頊那股冷傲勁兒,再瞧瞧身邊溫琮的衰樣,真是恨鐵不成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