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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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鴻向炕桌上抓了一把瓜子,坐下翹起一條腿,道:“教主近來獨寵張桐,我看施琴鶴快要失寵啦?!?/br> “張桐?”蔣銀蟾想了想,對原晞道:“就是我們?nèi)ト宓钯p花那日遇見的那個道士,他其實是柯長老送給我娘的面首?!?/br> 原晞垂下眼,哦了一聲。蔣銀蟾看出他不愛聽面首的事,眾人卻在興致勃勃地討論張桐為何突然得寵,她岔不開話,便想拉他出去走走??汕梢幻灼瓦M來,說酈門主率門下弟子到山下了。 蔣銀蟾起身道:“藍長老,我和原晞去迎一迎酈門主?!?/br> 藍長老點點頭,原晞剛走了兩步,花錦蛇便從燕鴻的手腕上滑下來,跟著他爬向門外。燕鴻一把捉住它,嗔道:“瞎跑什么,傷了人,教主又要罵我?!?/br> 第三十二章 正有高堂宴(中) 蔣銀蟾和原晞往山下走,迎面來了一行人,為首的是曲巖秀和一名頭戴幅巾的白衣男子,他四十出頭的年紀(jì),不胖不瘦的身材,步履輕健,料想便是酈融。 曲巖秀與他說笑著,走過來道:“酈門主,這位就是我們教主的千金。” 蔣銀蟾作揖道:“久仰酈門主的大名,今日得見,實是大幸!” 原晞在她身后跟著低頭作揖,酈融伸手虛抬一把,客套了幾句,眼睛被原晞的臉蛋吸引,道:“這位公子儀表堂堂,氣度不凡,不知叫什么名字?” 蔣銀蟾道:“他叫原晞,是我的朋友。” 原晞生怕酈融想起來,微笑著把臉又低了低。酈融撫著胸前的胡須,道:“原公子看著像南方人?!?/br> 原晞道:“我是河間府人?!?/br> 曲巖秀道:“酈門主是江南人,蟾妹剛從江南回來,把那里夸得跟仙境一樣?!?/br> 說起江南的風(fēng)景,酈融不再關(guān)注原晞,原晞想他應(yīng)該沒有認(rèn)出自己,松了口氣。酈融確實沒有認(rèn)出他,因為無為寺那一戰(zhàn),原明非驚才絕艷,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。而原晞當(dāng)日很是低調(diào),只帶了兩名親隨,站在廊下安靜觀戰(zhàn)而已。 到了藍長老的住處,藍長老迎出門,握住酈融的手,好一番寒暄,進屋分賓主坐下。 藍長老道:“酈老弟是閑云野鶴一般的逍遙散人,這幾年想必又去了不少好地方,說出來讓我們長長見識罷?!?/br> 酈融擺手道:“老哥的見識遠在我之上,何必叫我班門弄斧呢?” 藍長老道:“老弟太謙虛啦,自從蔣教主仙逝,我下山的次數(shù)屈指可數(shù),外面的世界什么樣,我已經(jīng)不太清楚啦?!?/br> 酈融捻了捻胡須,道:“如今中原武林的頂尖高手還是十年前那幾位,并沒有后起之秀,倒是妙香有一位年輕高手,他的武學(xué)造詣比起柳教主,只怕不遑多讓。” 這話一出,屋里北辰教的人都凝重了神色,原晞手一抖,差點把茶灑出來,心里埋怨酈融哪壺不開提哪壺。 燕鴻尖銳的目光扎在酈融臉上,道:“酈門主,這話可不能亂說啊,我們教主的武功有多高,連我們都不清楚,何況你呢?!?/br> 酈融笑了笑,道:“燕長老,你別生氣。我跟柳教主切磋過兩次,一次是十二年前,一次是五年前,她的武功進步神速,我不能望其項背。但三年前我在妙香無為寺與聞空禪師切磋,那種感覺與柳教主切磋時極為相似。我想你和藍老哥,穆長老應(yīng)該明白,武功練到了極高的境界,出手便會有一種空的感覺?!?/br> 燕鴻,藍長老,穆長老都是一流高手,情知這話不假。燕鴻抱起雙臂,哼了一聲,眼睛看著門外,一臉不認(rèn)同的表情,卻沒有反駁。蔣銀蟾垂目沉思,若有一絲感悟。藍庸等人則完全不知所云,只覺天下無人能與柳玉鏡相提并論,都對酈融怒目相視。 藍長老看看他們,再看蔣銀蟾,心中嘆了口氣,瞇著眼笑道:“老弟,照你這么說,那位聞空禪師也算是大宗師了??上h在妙香,聽說那邊煙瘴密布,暑氣沸騰,毒蟲甚多,自古以來去者無全生,十人九人死。我這把年紀(jì),是去不了啦?!?/br> 酈融道:“其實妙香四季如春,風(fēng)光秀麗,繁榮富庶,絕非我們中原人想象中的蠻荒之地。妙香皇室信佛,寺院隨處可見,聞空禪師的父親就是六年前駕崩的圣德帝?!?/br> 燕鴻又把眼珠子轉(zhuǎn)過來,道:“原來是位王爺,他長得怎么樣?俊不俊?” 原明非在酈融心里已如天神下凡,說他龍章鳳姿倒也罷了,說他身高九尺,眉長五寸,兩耳垂肩,雙手過膝,原晞便聽不下去,暗暗翻了個白眼,心道你這說的哪里是五皇叔,分明是書里的劉備。 蔣銀蟾還在想那種空的感覺,面如冠玉,唇若涂脂,俊美非凡等詞流入耳中,她便由空轉(zhuǎn)色了,注視著原晞,心道這聞空禪師莫非生得比他還??? 原晞被她看得不自在,壓低聲音道:“你看我做什么?” 蔣銀蟾道:“我在想你剃了頭,做和尚也是很英俊的?!?/br> 原晞不禁微笑,道:“做了和尚,就不能陪你玩啦?!?/br> 蔣銀蟾道:“誰說的,只要我想跟你玩,如來佛祖都攔不住?!?/br> 曲巖秀坐在她另一邊,眼角睨著她和原晞湊在一起的腦袋,原晞含笑的嘴角像一彎猩紅的鉤子。 他忽然開口道:“蟾妹,你和原公子說什么笑話兒呢?” 蔣銀蟾對上他的眼睛,便有些過意不去,收斂了笑容,不偏不倚地坐好,道:“沒什么,就是想起一個和尚娶妻的笑話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