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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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看什么呢?笑的這樣?!?/br> 原晞聽見她的聲音,臉上閃過緊張之色,轉(zhuǎn)頭對她道:“沒什么,我自己寫的一幅字?!?/br> 蔣銀蟾心下起疑:莫非他也有事瞞著我?便躍進(jìn)房中,道:“想必是寫得很好了,我也觀摩觀摩?!?/br> 第四十七章 無情流水多情客(四) 原晞用一張紙蓋住畫,兩只手按在紙上,干笑道:“寫得不好,怕污了大小姐的眼,就別看了罷。” “寫得不好,你笑什么?”蔣銀蟾愈發(fā)覺得有鬼,無數(shù)念頭涌現(xiàn)出來,眼前的原晞和平時不大一樣了,好像即將褪下人皮的妖怪。 原晞見她臉色陰沉,不同往日,不禁詫異。蔣銀蟾上前一步,推開他,揭起紙,不是什么暗通款曲的書信,而是一幅少年騎虎圖。少年一手揚(yáng)鞭,神態(tài)歡欣,虎額上赫然寫著一個蔣字。 蔣銀蟾怔了怔,怒火竄上來,把疑心都燒成了灰,抬頭一看,原晞已經(jīng)溜出了門。她命杏月拿來馬鞭,不緊不慢地跟在原晞后面,鞭子左一揮,右一甩,在空中發(fā)出啪啪的巨響。原晞朝著藍(lán)長老的住處狂奔,路上的教眾見這情形,無不震撼,有幾個膽大好事又閑的悄悄尾隨其后。 原晞遠(yuǎn)遠(yuǎn)瞧見岳老爺和岳長傾,眼珠一轉(zhuǎn),繞過去大叫道:“救命啊,大小姐殺人啦!” 岳老爺打量著他和蔣銀蟾,道:“長傾,那少年是誰?” 岳長傾道:“是蔣家meimei的朋友,叫原晞。” 父子二人說話間,原晞摔了一跤,蔣銀蟾咯咯笑道:“跑啊,接著跑,小賊骨頭,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!” 原晞爬起來,一邊跑,一邊揮手道:“岳公子,岳老爺,救我,大小姐要?dú)⑽夷兀 ?/br> 岳長傾巴不得蔣銀蟾殺了他,但聽他開口,也不好置之不理,笑著迎上蔣銀蟾,道:“這是怎么了?原公子犯了什么錯,惹meimei大動肝火,要?dú)⑺???/br> 蔣銀蟾道:“你別管!” 原晞躲在岳長傾身后,揪住他的衣服,可憐巴巴道:“岳公子,你可不能見死不救??!” 岳長傾道:“meimei與原公子要好,若在氣頭上傷了他,回頭要后悔的。消消氣,去我那里吃杯茶罷?!闭f著伸手拉蔣銀蟾的袖。 蔣銀蟾側(cè)身避開他的手,對原晞道:“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你,乖乖跟我回去,少在客人面前丟人現(xiàn)眼。”言畢,一鞭子抽在旁邊的石頭上,水缸大小的石頭碎成數(shù)十塊,沒有一塊飛濺出來,力道把控連岳老爺看了都心驚。 原晞臉色慘白,松開岳長傾的衣服,垂著頭跟蔣銀蟾往回走,心想岳老爺看見小潑婦如此兇悍,應(yīng)該不會把兒子留下了。 岳老爺望著蔣銀蟾的背影,確實(shí)生出兩分猶豫。這位大小姐飛揚(yáng)跋扈,無法無天,儼然是絳霄峰上的小魔王,如果兒子留在這里,也會被她欺凌,自己是不忍心的,但是舍不得兒子,套不著狼啊。 父子二人回房坐下,岳老爺呷了口茶,挺起渾圓的肚皮,臉上一派慈愛,道:“長傾,這蔣大小姐的脾氣雖然壞了些,但武功著實(shí)厲害,你若留在她身邊,必然受益良多。你若不愿意,為父也不強(qiáng)求,你怎么想?” 岳長傾眼中放光,笑道:“爹,孩兒正有此意,怕您不同意,不知道怎么開口呢?!?/br> 岳老爺高興道:“好孩子,你也這么想,便再好不過了?!鳖D了頓,又道:“蔣大小姐若是欺負(fù)你,你多忍讓些,不是為父不心疼你,男子漢大丈夫要成就一番事業(yè),少不得忍辱負(fù)重?!?/br> 岳長傾道:“爹,孩兒明白,對蔣家meimei一定打不還手,罵不還口?!?/br> 岳老爺見他有這等覺悟,欣慰至極,道:“你這孩子向來討人喜歡,你那些哥哥弟弟都不及你懂事,蔣大小姐再厲害也是個小姑娘,等她愛上你,自然就會對你好了?!?/br> 等她愛上我,岳長傾順著這個開頭聯(lián)想下去,絕世武功,如花美眷,夫復(fù)何求?所謂男子漢的尊嚴(yán),在這龐大的好處面前算什么?屁都不算。 原晞甘為面首,不也是為了這個么?岳長傾是個現(xiàn)實(shí)的人,便以為別人抱著和他一樣現(xiàn)實(shí)的目的。不只是他,連蔣銀蟾也是這么想的,男人生來就比女人現(xiàn)實(shí),女人追求虛無縹緲的情愛,男人追求實(shí)實(shí)在在的權(quán)勢,多智如原晞,怎么可能只想一生一世一雙人呢? 然而明里暗里觀察,原晞似乎真就是這么想的。 進(jìn)了房門,她抓住原晞的背心,將他摁在床沿上抽了兩鞭,道:“賊殺才,吃了熊心豹子膽,敢造起我的反了!” 原晞屁股上火辣辣的疼,扭過頭瞪著她,道:“就許你欺負(fù)我,我畫幅畫都不行,真是只許州官放火,不許百姓點(diǎn)燈?!?/br> “你還敢犟嘴!”蔣銀蟾推他上床,蹬了鞋,騎在他身上一通亂抽。 原晞抱著頭啊啊叫起來,蔣銀蟾聽著,不覺怒火漸平,卷起鞭子敲打他的腦袋,道:“你知不知錯?” “知錯知錯!我不該在畫上對大小姐不敬,我一時糊涂,大小姐饒了我罷!” 她冷哼一聲,圓潤飽滿的屁股從他背上挪開,他身子一輕,心里空蕩蕩的,眼睛從胳膊底下冒出來,向她窺探。蔣銀蟾頭發(fā)蓬亂,盤腿望著雕花的床柱出神,一只套著紫羅襪的腳就在他眼前,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握住了。 蔣銀蟾目光落在他捏弄的手上,接著鉆進(jìn)他幽深的眼睛里,倏地笑了,笑著捶他一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