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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蔣銀蟾抬起右手,啪的一聲,在他左頰上一掌,又啪的一聲,反手在他右頰上一掌,動(dòng)作不快,韋宣禮看得清清楚楚,就是躲不開,臉蛋漲得通紅。 蔣銀蟾道:“你瞧,我不用暗算,你也只有挨打的份?!?/br> 韋宣禮氣道:“你知不知道打我的后果?” 蔣銀蟾噗嗤笑了,道:“后果?你知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?我有一千一萬種法子,讓你家人永遠(yuǎn)找不到你,信不信?” 遠(yuǎn)處傳來一陣陣慘厲的狼嗥,在這曠野之中,天空是原始的,大地是原始的,風(fēng)是粗獷的,人命并不比螻蟻重多少,力量遠(yuǎn)比王法有效。 韋宣禮沉默片刻,道:“你想怎么樣?” 蔣銀蟾從懷中取出一個(gè)小瓶,倒出一顆白色藥丸,道:“這是原晞送我的毒藥,叫什么絮來著,柳絮,花柳,對了,叫花絮晚。你吃了后,渾身就會(huì)軟綿綿,輕飄飄,只能躺著,讓人伺候,是不是很舒服?” 她笑嘻嘻地將藥丸塞入韋宣禮口中,捂住他的嘴,不許他吐出來。韋宣禮大駭,藥丸在口中化開,他從靴筒里抽出匕首,向蔣銀蟾胸膛刺去。 蔣銀蟾奪過匕首,道:“跟我動(dòng)刀子,你瘋了罷!”作勢戳他眼睛,他把眼睛瞪得大大的,一眨不眨,射出憤恨之極的光芒。 蔣銀蟾虛刺幾下,松開手,道:“原晞是我的相好,他已經(jīng)不想娶令姐了,停止對他的追殺,放了他的手下,我便當(dāng)什么都沒發(fā)生過,三個(gè)月后給你解藥?!?/br> 韋宣禮朝地下吐了幾口唾沫,捧起溪水漱口,心知于事無補(bǔ),冷笑道:“相好?我聽說他就要回妙香了,你以為你這么幫他,他就會(huì)娶你?別做夢了,廣平王世子是不會(huì)娶一個(gè)江湖女子為妻的?!?/br> 蔣銀蟾道:“他想娶我,我還不想嫁呢!嫁人有什么好?我巴不得一輩子不嫁人,落個(gè)逍遙自在。我?guī)退麅H僅因?yàn)槲蚁矚g他,看不得你們這么欺負(fù)他!” 韋宣禮離間不成,想了想,道:“其實(shí)我也不想趕盡殺絕,只是放虎歸山,后患無窮啊?!?/br> 蔣銀蟾眼珠一轉(zhuǎn),道:“這個(gè)你不必?fù)?dān)心,原晞知道是文氏攛掇你們加害他,你們并不是罪魁禍?zhǔn)?,我?guī)湍銈冋f和說和,你們再給他些好處,我保證他回去后只找文氏算賬?!?/br> 本來原晞就是個(gè)棘手人物,現(xiàn)在又有蔣銀蟾幫襯,一擊不中,再想對付他,那可難上加難。蔣銀蟾先恫嚇韋宣禮,使他心下驚惶,再提出善了,由不得他不妥協(xié)。 “果真如此,我們都感激蔣大小姐的恩情?!?/br> 蔣銀蟾提著他,折回打暈他的地方,轉(zhuǎn)身便走。韋宣禮望著她蹁躚的影,直到再也望不見,方才在兩名昏迷的隨從腰間用力一踢。 兩人悠悠醒來,驚疑不定,道:“公子,是誰下的手?” 韋宣禮沉著臉,道:“你們還有臉來問我!廢物,去告訴刁捕頭他們,先不管那名刺客了,撤罷。” 兩人面面相覷,不知他為何改變主意,也不敢問,一人去傳話,一人隨他回城。 原晞靠著樹閉目養(yǎng)神,藺瓊瓊仰頭看了會(huì)兒月亮,只覺這一彎眉月格外秀麗,低頭從懷中取出一個(gè)錦囊,揉捏著,猶豫著,叫了聲原公子。沒有回應(yīng),轉(zhuǎn)頭看時(shí),人已不見了,這狡猾的小白臉!氣得藺瓊瓊撿起一塊石頭,狠狠砸在他坐過的地方。 蔣銀蟾跟著一閃一閃的蠱蟲,撥開荊棘,走了一段路,見蠱蟲落在一塊大巖石上。她走過去,一條手臂從旁伸過,攬住了她的腰。她揮出去的拳頭頓在半空,緊繃的身子一軟,瞪著他,嗔道:“捉狹鬼,嚇我一跳!” 原晞笑道:“我不是說明晚未歸再來尋我么?你怎么來得恁般早?” 蔣銀蟾沒聽見似的,道:“你中了別人的圈套?!?/br> 原晞道:“我知道,但我不確定是誰做下的圈套,所以來探一探。等那些要?dú)⑽业娜嘶厝?,我便知道了?!?/br> 蔣銀蟾道:“不用等了,他們是韋家派來的人。我認(rèn)識(shí)你未來的小舅子韋宣禮,剛才看見他,給他吃了一顆花絮晚,他已經(jīng)答應(yīng)放了你的手下,不再追殺你。” 原晞愣了愣,道:“什么小舅子,你又沒有弟弟,我哪來的小舅子?” 蔣銀蟾笑道:“我有弟弟,也不是你的小舅子?!?/br> 原晞道:“怎么不是呢?我們將來要成親的。” 蔣銀蟾道:“誰答應(yīng)你了?” 原晞道:“你不答應(yīng)也無妨,反正你要嫁人,就只能嫁給我?!?/br> 蔣銀蟾道:“為什么?” 原晞?dòng)H在她耳畔,道:“因?yàn)槟慵藿o別人,就要做寡婦?!?/br> 蔣銀蟾咯咯笑了,道:“看不出來,你這么厲害?!?/br> 兩人咬耳朵的工夫,那些舉著火把的人都撤走了,原晞道:“你跟韋宣禮說了些什么?” 蔣銀蟾復(fù)述一遍,語氣甚是得意,道:“他們一而再再而三地對你下毒手,善了怎么可能?我不過就是哄哄他,他信也好,不信也罷,拿到解藥之前都要老老實(shí)實(shí)的。你回妙香后,隨你怎么收拾韋家,不干我的事?!?/br> 原晞想她這番舉措,有勇有謀,換做自己也不能做得更好,不禁刮目相看,又想她明明不愿我回去,還是為我回去路上的安危做打算,這份體貼叫我如何消受?癡癡地睇住她,心中甜苦酸熱,真?zhèn)€五味雜陳。 蔣銀蟾道:“你看我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