狹窄的衣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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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眠微睨了一眼某人湊的越來越近的側(cè)臉,太近了,幾乎要貼在一起。自己的臉也開始微微發(fā)燙。 林漉也是略微緊張,兩人還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態(tài)下做這種事,況且她可沒曾想,她一個omega需要去咬別人的腺體。 “快點 ” 這一聲催促讓酥麻感竄上林漉脊背。耳邊傳來的是對方已經(jīng)努力克制,但還是掩蓋不了些許顫抖的聲線。 林漉含糊地嗯了一聲,右手扶在沉眠肩上,左手摸索上對方的脖頸,輕輕固定住。 閉上眼睛,咬了下去。 懷中人顫抖了一下,然后抓緊了她的衣角,雙手在她的腰側(cè)傳來可愛的溫度。兩人更像在擁抱了。 林漉臉一燙,咬得更深了些,開始緩緩注射信息素。期間鼻子總是不小心蹭到脖頸的皮膚,呼吸間全是對方清甜好聞的綠茶味,可惜越來越淡… 隨著信息素攝入越來越多,一股威壓感壓住了沉眠,雖然是alpha,但這股仿佛被天敵抓住了脖頸奄奄一息的感覺,讓人迫切想尋找依靠。 腺體怎么…又痛又爽。不會被玩壞了吧? “嗯…啊 ” 沉眠受不了這種折磨,向前一栽,把頭埋進林漉肩窩里,鼻梁輕蹭著對方的鎖骨。 林漉被懷里暖乎乎的溫度燙到,這是在干什么,別發(fā)出這種讓人耳朵發(fā)紅的聲音啊。 耳朵紅的要命,林漉磨了磨剛剛咬人的犬齒,手掌順著脖頸撫上去,捏住沉眠臉蛋,食指狠狠地點了點。 “你干嘛,別叫”,有些咬牙切齒的聲音被刻意壓低,guntang的吐息糾纏著耳朵,沉眠縮得更深以避開這份刺激。 外面三三兩兩的腳步聲已然到達門前,門哐的一聲被踢一腳,腳步聲又匆匆離去。 “老大這些門鎖了” “老大,她們一定跑前面去了”,人聲混雜著亂七八糟的跑步聲漸漸遠去。 人走了,埋在懷里的沉眠終于松懈下來,揚起拳頭就是一錘,“都賴你,你沒事跑來這種破地方一個人等他干什么,送這個破禮物有那么重要嗎。” 林漉自知理虧,也慶幸還好有這么死纏爛打的情敵纏著才幸免于難。摸了摸她的頭,有種劫后余生的安心,輕聲安撫道,“沒事了沒事了,別怕”。 沉眠被這么一句話說懵了,這都什么啊,為什么自己在她懷里被抱著安慰?等等,自己怎么還抱著她的腰。 麻木了,沉眠僵硬地抽出手,緩緩抬起頭,往旁邊一扭,裝模作樣地咳了幾聲。 “我們再等一會就出去吧,等他們走的夠遠。” 兩人還在柜子里待了一會后,就出來在房間里待著了。 林漉背著的吉他包真是讓人想忽視都不行。 沉眠哼的一聲,朝吉他包揚了揚頭,“這就是要送的寶貝禮物?讓我看看唄” 林漉嗯了一聲,把包取下來塞沉眠懷里,轉(zhuǎn)身坐進了旁邊的單人沙發(fā)。 她打量著沉眠抽出劍之后的每一個反應。臉上是欲言又止。 沉眠興沖沖地摸著劍,“哇,做的好逼真,這個紫色煙霧怎么做成火焰的樣子的?!?/br> 沉眠時不時看向?qū)γ?,林漉都在看著她,還一臉沉重。她些許疑惑,把劍放在膝蓋上端坐著,也一眨不眨地盯著對方。 林漉如她所愿被盯得有些無措,慌亂地擺弄手指,張口又閉上緩了緩還是說了出來,“你…怎么知道我今天要送出禮物,好像你還知道我要送什么。” 沉眠就掛上一個假笑,好整以暇地繼續(xù)盯著她。游戲身份被發(fā)現(xiàn)了?發(fā)現(xiàn)就發(fā)現(xiàn),無所謂 林漉見她仍一句話不說,還笑的像個假人,一抹驚慌浮上瞳孔,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可置信和嫌棄, “你不會…你不會天天監(jiān)視我吧,跟蹤我?不會還在我寢室安了攝像頭吧?我警告你,這是變態(tài)啊” 沉眠笑不出來。 沉眠拉下臉,還白了對方一眼。 “誰,監(jiān),視,你,了?明明是你在游戲里一口一個閣主jiejie地叫著?!?/br> “???”,林漉愣了一秒,馬上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,“你玩的可真夠陰的……我就是想送個禮物,有必要追我追到游戲里去么。。” “那這么說的話,我還是更佩服你呢,為了送禮物盡心盡力做任務,還冒著風險等著送??墒悄?,別人都沒來吧。你就非得送這個禮物么?”沉眠恨鐵不成鋼地盯著她說。 “事到如今還送什么送”,林漉也不甘示弱地看回去,“誰要送喜歡的人一把和情敵一起配的劍啊” ————— 作者有話說: 兩天半,已下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