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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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慕欒就一句話,“我來看看你是不是在騙我?!?/br> “什么?”佟柏曼早就把情急之下撒的謊忘了。 “痔瘡?!逼钅綑璨挪还苜“芈覆辉敢?,上去與佟柏曼撕扯被子。蠶絲被薄薄一張,很快被兩個人撕扯成一條一條的。 純拼體力,佟柏曼根本不是祁慕欒的對手。就在祁慕欒開始上手扒他的褲子時,他終于投降了。 “對不起?!?/br> “嗯?”祁慕欒松開了手,“那你為什么?” 佟柏曼咬了咬牙,這種事,實(shí)話實(shí)說不丟人,“我就是做不到?!?/br> 沒想到他這么一說,祁慕欒反倒理解他了,因?yàn)槠钅綑枰沧霾坏阶霰粔旱哪莻€。 折騰了這么一陣祁慕欒也沒那么難受了,他把破被子往佟柏曼懷里一塞,“你睡覺吧,明早起來設(shè)計(jì)圖紙?!?/br> “哦…好…” 佟柏曼按照平時上班的時間,早上八點(diǎn)半準(zhǔn)時出門勘探地形?;貋頃r見祁慕欒正在院子里喝茶,面前站著五個保鏢,個頂個的年輕,個頂個的帥氣。 祁慕欒挨個掃過去,目光最后落在了恰巧走過來的佟柏曼身上。 怎么回事,怎么看都覺得佟柏曼更帶勁一些。 祁慕欒揮揮手讓這群小保鏢都下去,對佟柏曼道,“去哪了?” 佟柏曼規(guī)規(guī)矩矩的站在祁慕欒身邊,就和那些保鏢一樣,“出去看了看那邊的山,之前沒怎么開發(fā)那邊,這次打算把島上的面積都利用上。” “累了吧,過來坐?!逼钅綑枧呐纳砼缘目瘴?,“我給你留了早飯?!?/br> 島上沒有任何餐廳和商店,正確的說唯一的食物來源就是祁慕欒這里。佟柏曼確實(shí)已經(jīng)餓得肚子咕咕叫,想著祁慕欒再不給他飯吃,他就要去趕海了。 說到趕海,佟柏曼急得上一次趕海還是很小的時候,后來學(xué)業(yè)繁忙加上開始創(chuàng)業(yè),他就沒那個閑情逸致去趕海了。 早餐上了桌,一水的預(yù)制菜,有些一看就是之前冷凍過的。沒辦法,海島上環(huán)境就這樣,有的吃就不錯了。等他們把海島重新開發(fā)出來就好了,眼下的情況只能將就。 佟柏曼吃飽喝足,就著院子里的小桌子開始辦公。筆記本電腦噼啦啪啦的聲音在祁慕欒耳邊有規(guī)律的演奏著,祁慕欒一手支著下巴,盯著全神貫注工作的佟柏曼,一不小心看愣了神。 佟柏曼總感覺祁慕欒好像在盯著他,眼角余光若有似無的瞄了一眼,真的在盯著他。這是在監(jiān)工嗎? 佟柏曼脊背挺得筆直,手上打字更賣力了。只是自從發(fā)現(xiàn)祁慕欒在盯著他,他就不停的打錯字。 “祁總。” 翔子忽然出現(xiàn),打破了眼下這尷尬的氣氛。 翔子身后站著個白白凈凈的小男生,小男生頭發(fā)稍長,還燙了卷發(fā)。要不是他穿著清涼,一眼就能看清上半身,因?yàn)檫^于緊張,小巧的喉結(jié)輕輕滾動,佟柏曼都要以為那是個姑娘了。 “哪來的?”祁慕欒上下打量著那個小男生。 “機(jī)艙新來的學(xué)徒,跟船三個月了。他是車船長的遠(yuǎn)房親戚,可信。”翔子道。 “多大了?”翔子向后退了一步,把小男生往前推。 “十九了。”小男生偷偷抬頭看了祁慕欒一眼,發(fā)現(xiàn)這位傳說中的祁總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樣。看著也就三十幾歲,斯斯文文的,而且很帥。 “十九?和朝旭一樣大。”祁慕欒又想起朝旭了,“走近點(diǎn),讓我看看?!?/br> 佟柏曼本來還以為是祁慕欒的船上來了新人,要給他過目才行。沒想到翔子是來獻(xiàn)殷勤的,可能是以為之前那五個小保鏢沒有祁慕欒中意的。而眼前這個小男生確實(shí)和朝旭有些相似。 “想朝旭了就把人找過來啊,還找上替身了,多此一舉?!辟“芈÷曕止玖司?,那語氣酸溜溜的,他自己卻沒感覺到。 祁慕欒向佟柏曼投去一個“關(guān)你屁事”的眼神,而后拉起小男生的手摸了摸,皮膚有些粗糙,掌心紋路不是細(xì)滑的,想來小時候應(yīng)該做過不少粗活。指尖還有些淡淡的機(jī)油味,來之前應(yīng)該是洗過手了,但平日里跟著車船長干活,手上的機(jī)油味沒那么容易洗掉。 “叫什么名字?”祁慕欒問。 小男生道,“我叫朝陽?!?/br> 呦呵,名字也和朝旭差不多。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為了迎合祁慕欒的喜好臨時改的名字。 與佟柏曼不同的事,祁慕欒想到的并不是朝旭,而是另一個名字中帶“陽”字的男人。 佟柏曼可沒心思欣賞別人調(diào)教情人,他把筆記本電腦托在手臂上,對祁慕欒彎了彎身,“祁總,我去里面繪圖,這里光線太強(qiáng),電腦屏幕有些反光?!?/br> “嗯,你去吧?!逼钅綑栌洲D(zhuǎn)頭對翔子道,“給佟助理送些飲料和點(diǎn)心?!?/br> 難得與翔子獨(dú)處,佟柏曼在翔子送點(diǎn)心進(jìn)來時叫住了他。 翔子一副冷臉,問道,“什么事?” 佟柏曼道,“沒什么,董秘書…還好嗎?” 翔子聞言臉色更加陰沉幾分,問道,“你這么問,是心里有愧嗎?” 佟柏曼道,“你這是什么意思?你老婆是我救的,我為什么要愧疚?” 翔子道,“怎么就那么巧,偏偏她剛出了車禍你就到了?剛出事那會兒我沒心思想這些,可看看現(xiàn)在這狀況…佟柏曼,你敢說我妻子的車禍和你一點(diǎn)關(guān)系都沒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