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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蕭嶼廷快步跑著,他的腦海中浮現(xiàn)著姬無痕剛才的話,心中一陣煩躁,他加快速度,著急想要擺脫身后的那個男人。 直到跑回了住處,蕭嶼廷才松了口氣,癱坐在竹椅上,大口地喘著粗氣,額頭上滲著豆粒大小的汗珠。 他好像被那個神秘莫測的男人盯上了? 他該怎么辦? 蕭嶼廷頭疼的揉了揉太陽xue。 …… 傅家祖宅,后院。 夕陽已經(jīng)西下,殘留在地平線上的霞光,將整個天空渲染得絢爛多姿,仿佛一層薄紗籠罩著整個京都,給人一種神圣莊嚴的感覺。 庭院中,百花錦簇,爭奇斗艷,各色的蝴蝶飛舞,爭先恐后地撲扇翅膀,發(fā)出悅耳動聽的聲音,像是在歡呼雀躍。 涼亭內(nèi),謝知晏和傅老爺子相對而坐,兩人面前是一盤棋局。 棋盤上黑白相間的棋子交錯,黑子占據(jù)了大半邊的天空,勝券在握;白子則占據(jù)了另一小半的天空,負隅頑抗。 兩人下棋的時候,都很認真,目不斜視,仿佛眼中只剩下棋盤上的棋局,不存在任何的人和物。 “啪”地一聲脆響,傅廣陵率先落子,白子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,瞬間落敗。 謝知晏收回手中的棋子,臉上帶著笑意,一臉謙遜地看向傅廣陵,溫潤如玉,風(fēng)度翩翩:“傅爺爺,您贏了,我不是您的對手。” 傅廣陵嘴角的笑意更深了,他笑呵呵道:“知晏,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厲害?!?/br> “傅爺爺繆贊了?!敝x知晏實話實說道。 兩人對弈了大半日,棋力均是旗鼓相當,難解難分,但越到后面,謝知晏就比不過傅老太爺了。 “下棋講究的是心境,知晏,你爺爺把你教得很好。”傅廣陵笑呵呵地說道,他一邊說,一邊從懷里掏出一枚翡翠白菜,放到謝知晏面前。 謝知晏疑惑道,“傅爺爺,您這是……?” “這枚翡翠白菜是二十年前,我在緬甸拍賣會上拍買來的,當初我就看它品質(zhì)不凡,雖然這塊翡翠只是一塊老坑玻璃種帝王綠,但品質(zhì)也是不凡,現(xiàn)在它屬于你的了,不要嫌棄?!备祻V陵笑吟吟地將翡翠白菜遞給謝知晏。 “這……”謝知晏有些為難,這塊翡翠白菜價值不菲,他怎么敢要?“傅爺爺,這太貴重了。” 傅廣陵笑道:“知晏啊,你早晚是要進我傅家大門的,這翡翠白菜就算是我送你的一份見面禮,收下吧?!?/br> 聞言,謝知晏也不再推辭,他收下了翡翠白菜。 他心里清楚,傅老爺子對他好,都是看在傅沉淵的面子上,但是既然傅老爺子對他釋放好感,他也就不客氣了。至于這塊翡翠白菜,等晚上還給傅沉淵也是一樣的。 “謝謝傅爺爺。”謝知晏微微一笑,溫文爾雅。 看著謝知晏謙遜有禮的模樣,傅廣陵滿意地點點頭。 不錯,進退有度、沉穩(wěn)內(nèi)斂,不驕不躁,不卑不亢,和沉淵的性子倒是互補。 想到傅沉淵,傅廣陵嘴角揚起一抹欣慰的笑意。 “天色不早了。”傅廣陵站起身,笑呵呵地說道。 不遠處的徐江宇眼疾手快地上前,攙扶著傅廣陵,往外走。 “沉淵人呢?”傅廣陵見過來的人只有徐江宇一個,不禁望了一眼謝知晏,問道。 徐江宇恭敬地說道:“九爺,他去練功房了?!?/br> 傅廣陵眉頭一皺,不怒自威,聲音沉穩(wěn):“他去那里做什么?” “傅爺爺,找女傭來推我也是一樣的……”謝知晏善解人意道。 傅廣陵卻說道:“你們既然在談戀愛,那么這就是他作為男朋友該做的!徐管家,不用顧慮太多,說?!?/br> 雖然傅廣陵這樣說,但他心里清楚,就他家沉淵那個性子是絕對不會允許其他人靠近謝知晏的。 “這……”徐江宇搖頭,臉上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。 看到徐江宇吞吐的樣子,傅廣陵心中的不安愈加強烈,他不悅地蹙緊眉頭,沉聲問道:“你吞吞吐吐的,是不是有什么話想要跟我說?” 見狀,徐江宇只能實話實說,“七爺回來了。” 聞言,傅廣陵一把攥緊了手中的佛珠,眸光深沉幽暗,“誰把他放進來的?” 謝知晏不知道他們口中的七爺是誰,但他卻明顯能感受到周圍氛圍的變化,心頭涌起了不詳?shù)念A(yù)感。 “七爺硬闖,傭人們實在攔不住,最后九爺出面,親自將七爺帶進了練功房?!毙旖钚挠衅萜荩吐暯忉尩?。 “我知道了?!备祻V陵揮手道,他臉上浮現(xiàn)出一絲冷酷的寒芒,眼底流淌著一縷若有若無的悲傷。 謝知晏見到傅廣陵陰沉沉的臉龐,心中升騰起一股不祥的預(yù)感,不由得擔憂起來。 “傅爺爺……” “知晏啊,能幫爺爺一個忙嗎?”傅廣陵望著被夕陽渲染成血紅色的天際,緩緩說道,聲音夾雜著淡淡的疲憊與滄桑,像是一把鋒利的刀,刺痛著他的心臟。 “好?!敝x知晏毫不猶豫地答應(yīng)了。 …… 巨大的練功房內(nèi),空氣陰冷,木質(zhì)的地板反射著橘黃色的燈光,在冰冷的地磚上投下一片剪影,莫名透出一股森冷的氣息,讓人脊背發(fā)涼。 “呸!” 傅沉淵吐了一口混著鮮血的唾沫,眼神冰冷地瞪著不遠處癱在地上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