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卿卿(重生) 第17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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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頌寧出身敬平侯府,清雅秀致、性情溫和。可惜生母早逝,繼母拿她待價而沽,意欲設(shè)局構(gòu)陷她名聲,把她“賣”給個聲名狼藉的紈绔子弟。 但是,她有一個秘密,每每遇到定安侯薛愈時,總能窺見即將發(fā)生的禍?zhǔn)隆?/br> 薛愈掌宣平司,封指揮使,位高權(quán)重,只手遮天。 傳聞?wù)f他性情寡淡,手段狠戾,被人暗地里呼作惡鬼,人人聞聲鶴唳。 徐頌寧不想招惹他,卻又不得不硬著頭皮湊上前去,搶占先機(jī),將所有陷害她的人都踩在腳下。 為此她忍辱負(fù)重,小心翼翼,于夜里說了不知多少好話。 到最后,她終于功成身退,收拾好包裹,準(zhǔn)備走人。 - 被人抓回去后,徐頌寧被囚府中。 男人跪在她面前,替她檢查崴了的腳踝。 燭火之下,他緊鎖她的腳腕,目光偏執(zhí)且陰沉,“還跑嗎?” 徐頌寧心肝發(fā)顫,“不…不了。” “阿懷,你只能是我的?!?/br> 第24章 王維荀算準(zhǔn)了藥效會發(fā)作, 這才進(jìn)來享用自己的成果。 看著面前的美人兒臉上泛著潮紅,虛弱無力的樣子,他的心中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暢。當(dāng)然, 他此刻還是裝模作樣了一番,假裝要上前去扶她, “我看你很難受的樣子,要不要我扶著你去床上坐坐?!?/br> 虞念清頓時明白自己這是中了別人的圈套,憤怒當(dāng)中帶著幾分恐懼。她接連往后退了幾步,腳步一點(diǎn)點(diǎn)變軟, 用不上一點(diǎn)力氣。 她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,那種疼痛讓她恢復(fù)了瞬間的清明。她死死盯著面前的男人, 告誡著:“我的丫鬟立馬就過來了, 你要是不想鬧得兩家都下不了臺, 現(xiàn)在就馬上給我出去。 “別這樣啊, 我可是真心喜歡你,想要娶你為妻的?!蓖蹙S荀連忙說, 目光中露出幾分垂涎之色, “你放心, 那個丫鬟我已經(jīng)叫人攔在外面了,不會有人進(jìn)來打擾我們的。等這次之后, 我一定會親自上門賠禮道歉,然后風(fēng)風(fēng)光光娶你回來?!?/br> 王維荀說著猛得撲了上來,嘴里“念清,我喜歡你好久了”地叫著。 他這些年在外面玩得比較花,身子早就虧空了不少, 一幅肥頭大耳眼袋虛浮的樣子, 讓人作嘔。 虞念清心里泛著一股惡心, 不斷朝著后面退去,退到暖榻邊緣的時候,直接抓起上面擺放的引枕砸過去。 王維荀接連被砸了幾下,不怎么疼,卻足夠憋屈。他心中就生出火氣來,一個中了藥的小娘們還能攔著他不成。這么想之后,他便像是餓狼一般直接撲了過來。 她心重重一提,整個身體都在發(fā)抖,手指不斷往桌面上抓東西。眼見著一張肥頭大臉在眼前放大,她的手指也碰到一個茶盞,便想都沒有想將茶盞舉了起來,煞白的一張臉怒視男人,“你不要過來。” 王維荀差點(diǎn)就笑了出來,“你不會以為這樣的東西就能夠傷害到我吧?!?/br> 她知道不能,可也絕不甘心被這樣一個人算計毀了名聲。因?yàn)樗幮陨蟻恚徽麖埬樁际峭t的,泛著淚光的杏眼里閃過堅毅。沒有過多猶豫,她抓著茶盞往憑幾的一角砸去,茶盞在她的手中四分五裂,鮮血頓時往外涌去。 身體已經(jīng)沒有了疼痛,她哆哆嗦嗦地抓過一塊碎片,將鋒利的一端對準(zhǔn)自己的喉嚨,“你要是再往前一步,我就直接死在這里,你王家也得不了什么好。” “你是不是瘋了!”王維荀罵了一聲,完全沒有預(yù)料到她居然對自己下手這么狠。 虞念清抵在憑幾的邊緣,意識潰散,卻強(qiáng)撐著不讓自己顯示出任何軟弱來。她清楚明白,一旦示弱對面的男人便會毫不留情地撕咬上來。只要再撐上一會,撐到小滿回來或是有人發(fā)現(xiàn)她離開,她就能夠得救了。 但是身體的異樣越發(fā)明顯,連呼吸也變得急促。原本煞白的一張小臉也漸漸染上了緋色,眸子水光瀲滟,透著一股子媚意。 王維荀看得有點(diǎn)呆了,忍不住勸說:“我這用的是最好了合歡香,是青樓里用于□□那些不聽話的伶兒,就是再貞烈的女子沾染上也識得□□的滋味,你又何必這般抵抗。讓不如乖乖順了我,我定是會好好疼你。” 她其實(shí)有些聽不清楚王維荀在說些什么,意識越來越模糊的時候,她便會用碎瓷片在手腕上割上一刀。那種瞬間的疼痛感能夠讓她保持短時間的清醒。 但是身體卻越來越熱,像是用火燒了一樣。 她心里透著一股絕望,也不知道自己能撐到什么時候。 就在這時,王維荀突然看準(zhǔn)了時機(jī),猛然沖撞上來,一把打掉她手中的碎瓷片,就要把她往軟塌上面壓過去。 一顆心完全墜入到谷底當(dāng)中,忍了很久的眼淚從眼角滑落,沒入到散亂的頭發(fā)中。 王維荀一顆心都變得火熱,“你放心,姑母都已經(jīng)同意我們的親事了。等我們將生米煮成……”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,整個人就被一股大力掀翻在地。還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,他兜頭迎來兩拳,頓時腦瓜子“嗡嗡”直響。 梁知舟居高臨下看著他,眼神極冷,如同在看死人一般,“你算是個什么東西!” 王維荀看到來人之后,驚懼地瞪大了眼睛,接著腹部就被狠狠踹了兩腳。頓時一股五臟六腑移位的疼痛便直接席卷全全身,他一張肥臉漲得通紅,眼珠子都快要直接蹦出來。 梁知舟是存了要他命的心思,耳邊便傳來女子極為壓抑的哭聲。 那聲音特別小,一聲聲往他的心里面鉆。他終于還是停下了腳步,看向軟塌上的姑娘。 她的衣服凌亂,原本淺色的衣裳染了大片大片血跡,和泛紅的身體相互映襯,極為刺目。她應(yīng)當(dāng)也知道現(xiàn)在自己的情況糟糕透了,染著鮮血的雙手捂著自己的眼睛,啜泣著去叫他的名字“梁知舟”。 一時間腦海中的記憶紛沓而至,心突然被人撕裂了一個口子,仍由凌冽的寒風(fēng)呼嘯撕扯。 鳳眼里泛著猩紅,他彎下身子,雙手顫抖著小心翼翼地將人抱入到懷中,應(yīng)了聲,“我來了。” 他直接將人抱起,直接走向外面。 王維荀一時間松了一口氣,以為自己能逃過一劫,接著就看見一雙黑色的皂靴。 —— 梁知舟帶著人直接去了別院,那邊何大夫已經(jīng)在等著了。 他在京城很有名氣,原本應(yīng)該在游歷四方,最后被梁知舟請了幾次請到京城來。他之掀開了的斗篷的一角,瞥了一眼就知道是什么情況,“應(yīng)該是中了媚藥之類的東西?!?/br> “有解藥嗎?”梁知舟問。 何大夫看了他一眼,頓時覺得有點(diǎn)好笑,“媚藥要什么解藥。” 梁知舟站著沒有動。 小姑娘的身上像是一團(tuán)火,顯然已經(jīng)是被藥物控制失去了所有的理智,雙臂纏上他的肩膀,哼哼唧唧地哭著。 梁知舟閉上眼睛,強(qiáng)調(diào)了一次,“我需要解藥?!?/br> 按照何大夫的想法,能被梁知舟帶回來的應(yīng)當(dāng)是關(guān)系親密之人,他不太懂非要多一道程序解藥干什么。 但是他現(xiàn)在還要給面前的人賣命,便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“熬藥的話最快也要一個半時辰,她身上應(yīng)當(dāng)還有點(diǎn)傷,你直接處理就好了。等會兒藥好了之后,我會讓人送過來。” 梁知舟沒再多說什么,直接抱著懷中的人進(jìn)去。 這些年他都不知道遭遇了多少刺殺,屋子里常備著治療的藥物,有下人很快將熱水和干凈的帕子送進(jìn)來。 虞念清撐到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極致了,她整個腦子都是混亂的,只覺得自己現(xiàn)在特別特別熱,中間還夾雜著一種陌生的情緒。她開始扯自己的衣裳,覺得這樣能夠輕快一點(diǎn)。她似乎已經(jīng)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,受傷的手在這個過程中不斷往外冒著的鮮血。 梁知舟額頭冒出了冷汗,抓著她的手腕不允許她動彈,小姑娘就已經(jīng)哭著纏了上來,聲音嬌柔“我難受。” “我知道,但是我們先將傷口處理了。”他安撫地說道,然后將藥粉直接撒在她的手上。 這是上好的金瘡藥,撒上去之后傷口上的血終于不再往外冒。 梁知舟便將她往自己這邊摟了摟,想要看看還有沒有其他傷口。可就在下一秒,小姑娘順勢抱住他了。 她能夠活動的手指觸碰到他的脖頸,頓時有絲絲涼意傳了上來,她便貪圖那點(diǎn)涼意,將自己的整張臉都貼了上去。 巴掌大的臉是guntang的,唇色紅瑩,呼出來的熱氣直接打在男人凸起的喉結(jié)處。她對自己的舉動絲毫沒有意識,甚至主動蹭了蹭。 梁知舟呼吸變重,深吸一口氣,制止她的動作。 小姑娘全然不理解,濕亮的杏眼看他,十分委屈,“我真的很難受?!?/br> 說著就含含糊糊地粘了上來。 她幾乎就是憑著本能行事,貼著男人的下頜,之間順著衣領(lǐng)交叉的地方滑落下去,尋求更多的冷意。 兩個人的衣衫都是凌亂的,但這仍舊不夠。 她也不知道缺了什么,急著后來一直在哭,“我難受?!?/br> “再等等,藥就快好了。”男人不停親著她的額頭。 而她仿佛是打開一扇新的大門,仰著頭朝男人親了過去。 生澀的,沒有任何技巧,帶著一點(diǎn)獨(dú)有的香氣,梁知舟卻不可抑制地身體僵硬起來,所有的理智都轟然倒塌。 他撫上她的下頜,強(qiáng)迫著她看向自己,然后問:“你知道我是誰嗎?” 小姑娘含糊著,只一下下去親他,含混著語調(diào),“我難受?!?/br> “我是梁知舟?!绷褐圻@時候卻格外冷硬,逼著她抬起頭,教她念“梁知舟”三個字。 她其實(shí)不想念,只想找個東西讓自己涼快一些。掙扎了一會之后,男人還是沒有松手,她便多了幾分乖覺,抽泣著去叫他的名字,隨即就天翻地轉(zhuǎn)。 輕薄的緞面覆蓋在眸子上,纖細(xì)的手指深深陷入被面里,然后又松開。 趁著她緩過來勁兒,梁知舟迅速將她的傷處理好,纏上繃帶。 他還要去檢查有沒有其他地方同樣受傷的時候,小姑娘又難受地哼哼著,小聲啜泣。也不知道王維荀用了多少的媚藥,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戾色,將小姑娘抱在懷里哄著。 以手,以唇。 解藥是后來送進(jìn)來的,她被灌下了大半碗之后,體力不支最后沉沉睡了過去。梁知舟又找來何大夫,確定她身上的藥性解除之后,才徹底松了一口氣。 不過后面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去處理。 他先替小姑娘換了一身干凈的衣裳,趁著天色漸暗,直接將她送了回去。 屋子里突然多出一個男人,盈月的尖叫聲差點(diǎn)就直接溢了出來,又生生忍了下去,小聲地告誡,“梁公子,這是樂平侯府?!?/br> 梁知舟沒有多說,將小姑娘放到床上,仔細(xì)地替她將被角掖好。 盈月看見自家姑娘時候,眼睛都快瞪圓了,但是也不敢發(fā)出一點(diǎn)兒聲音,生怕將別人引進(jìn)來到時候解釋不清楚。 他見她還算可用,便吩咐說:“你就在這里守著,等你們姑娘醒過來。叫初六守在門口,在你們姑娘醒來之前,任何人都不要放進(jìn)來。若是有人問起,就說是宴會上你們姑娘的衣服被撒了湯水,所以提前回來了?!?/br> 說完之后,他也沒有解釋太多,回頭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小姑娘之后,直接從窗戶出去,很快就沒了蹤影。 盈月雙腿發(fā)軟,直接跪坐在地上,強(qiáng)撐著自己的身體爬到床邊,仔細(xì)看姑娘的情況。確定姑娘安全之后,她才連忙讓丫鬟找來初六,嚴(yán)肅慎重地說:“你就在這里守著,不要讓任何人進(jìn)來?!?/br> 初六沒有問其他的,直接點(diǎn)頭說好。 等到夜幕降臨之后,去王家的人全都回來了。王氏一下馬車,便氣勢洶洶地帶著一眾丫鬟奴仆沖到聽夏院,大聲喝道:“你們姑娘呢,將你們姑娘叫出來?!?/br> “姑娘回來之后太累了,已經(jīng)歇下了。若是您有什么事,等她醒了之后奴婢會通傳一聲的。”初六不卑不亢地回話。 王氏卻像是全然失去理智一般,劈手就要給面前的人一巴掌,“這哪有你說話的份……” 她的一巴掌停在半空中,怎么也沒打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