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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趣閣 - 玄幻小說 - 年代大佬的漂亮小嬌妻在線閱讀 - 第115節(jié)

第115節(jié)

    江又涵已經(jīng)出院,只是流產(chǎn)就跟做了個小月子一樣,她這段時間都在家里養(yǎng)著,加上腦震蕩還有點(diǎn)后遺癥,她已經(jīng)沒去工作了。

    婁秀英給她端來老母雞參湯,看她喝下去后才道:“涵涵,mama有件事情要你說?!?/br>
    說著她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火車票。

    江又涵看火車票上寫著“京城→廣城”的字眼,不由挑眉:“媽,你想說什么?”

    婁秀英:“涵涵,這火車票是你爸給你買的,后天你就出發(fā)去瓊州島,以后在那邊讓你三哥給你找個門當(dāng)戶對的對象?!?/br>
    江又涵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:“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,除了梁天宇,我誰都不想要!”

    梁天宇是她第一個男人,而且他們還有了屬于自己的孩子,要不是她媽害她摔倒,她怎么會流產(chǎn)?

    “梁家什么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的,那姓梁的就是故意在設(shè)計你,他要是真喜歡你,就應(yīng)該大大方方來見我們,來家里提親,而不是把你……總之這種男人我和你爸說什么都不會答應(yīng)你嫁給他,你收拾一下,后天我就讓人送你去瓊州島!”

    好話說盡,但江又涵就是聽不進(jìn)去,婁秀英也沒了信心,拿走她手里的碗,下了最后通牒就走了。

    她讓醫(yī)生和家人瞞著江又涵以后不能生育的事情,就怕她會受不了,更擔(dān)心她會做出極端的事情來。

    如今看來得趕緊把人送去瓊州島才行。

    至于白榆,她也不擔(dān)心她會為難江又涵,她要是敢為難更好,到時候她手里就有把柄了。

    看著門被關(guān)上,江又涵氣得把桌邊的被子都給摔了。

    可惜是搪瓷缸子,摔再狠也摔不破。

    不過當(dāng)天晚上,梁天宇就收到了一封信。

    梁母一進(jìn)來就把門緊緊關(guān)上,又連聲問道:“信是不是姓江那個小蕩|婦寫給你的,她說什么了?”

    不怪梁母叫江又涵為小蕩|婦,在她看來,雖然是兒子去勾引江又涵,可江又涵要是真的是個好女人,就不應(yīng)該跟她兒子上床。

    她原以為未婚上床,且還弄出條人命來,江家那邊肯定會妥協(xié),沒想到江家真狠。

    應(yīng)該說姓婁那女人夠狠,居然打掉了她的大孫子,還讓人打了她兒子一頓,更讓他兒子因此失去了工作!

    真是太可惡了!

    梁天宇:“是江又涵寫給我的,她說她媽要逼她去瓊州島嫁人,她不想嫁給別人,所以她想后天跟我一起私奔?!?/br>
    私!奔?。?!

    梁母倒吸一口涼氣,心里又暗罵了兩聲小蕩|婦,隨后道:“那你就去吧,家里有我和你大弟弟在,你也不用擔(dān)心。”

    梁天宇眉頭蹙著:“可是……我現(xiàn)在沒了單位,根本弄不到出入證明?!?/br>
    梁母:“這個我來搞定,你不是說她三哥在瓊州島當(dāng)副團(tuán)嗎,你要不就干脆去海軍那邊,讓他在部隊給你找個文職,等以后生了孩子,這邊消了氣,到時候再謀劃回京?!?/br>
    作為一個寡婦就算有工作有丈夫的賠償金,但要養(yǎng)活五個孩子也是極其不容易的,因此梁母在好多年前就跟木材廠的一個領(lǐng)導(dǎo)悄悄在一起,兩人各取所需。

    這次兒子要跟江又涵那個小蕩|婦一起私奔,讓對方給她弄張出入證明,應(yīng)該不是難事。

    梁天宇自然猜到他媽要求誰,但他裝作不知道,頓了下道:“好,那我就聽媽的?!?/br>
    梁母滿意地笑了。

    兩天后。

    江又涵趁著她媽出去買東西的空隙偷偷跑出了家,然后和梁天宇坐上了去廣城的火車。

    等婁秀英買了東西回來,才發(fā)現(xiàn)人不見了。

    氣得她雙眼一翻,再次進(jìn)了醫(yī)院。

    **

    白榆不知道江又涵私奔的事情,更不知道她要私奔過來瓊州島的事情。

    對于婁秀英想把江又涵送來瓊州島的事情她也不知情,因此江霖沒有跟她提起過。

    這天早上起來,她發(fā)現(xiàn)對面的空房有了動靜。

    不等她出去看個究竟,她家的門就被敲響了。

    “汪汪……”

    土豆餅對著大門叫個不停,看上去奶兇奶兇的,非常盡責(zé)地看家護(hù)院,就是那模樣沒什么震懾力。

    白榆讓它不要叫,然后走過去開門。

    門一打開,她就見到一個意料之外的人——溫靜婉。

    溫靜婉看到她,似乎一點(diǎn)也不意外:“白同志你好,我們又見面了……啊啊啊……”

    話還沒說完,她就尖叫了起來,因為土豆餅沖過來圍著她的腳踝嗅了兩下,然后張開“血盆大口”,嗷嗚一口咬在溫靜婉的褲腳上。

    溫靜婉嚇得驚聲尖叫,慌亂中還踢了土豆餅兩腳,只是土豆餅很盡責(zé),死死咬著她的褲腳不松口。

    白榆趕緊把土豆餅抱起來,抱歉道:“對不起溫同志,嚇到你了,實(shí)在很抱歉,你有沒有受傷?”

    白榆沒想到溫靜婉會突然出現(xiàn)在自己家門口,更沒想到土豆餅會這么不喜歡溫靜婉。

    土豆餅來到家里差不多一個星期,但一直很乖很聽她的話。

    她每天傍晚會帶它出去散步,小孩子見到它會欺負(fù)它,它也從來不會咬回去。

    這還是它第一次咬人。

    雖然咬的只是褲腳,但白榆還是覺得很抱歉,畢竟是她沒有看好自家的狗。

    溫靜婉臉色蒼白,似乎很怕狗:“沒事沒事,我小時候被狗咬過,所以很害怕狗,不過它剛才只是咬我的褲腳,我并沒有受傷,白同志你不用自責(zé)?!?/br>
    話音剛落,就見一個高大的男人沖了過來:“狗娘養(yǎng)的畜生!就會咬人!”

    那男人沖過來,不等白榆看清楚就動手來搶她懷里的土豆餅。

    對方的力氣很大,而且這一連串的動作發(fā)生在須臾之間,白榆壓根反應(yīng)不過來,一眨眼間,土豆餅就被對方給搶了過去。

    男人高高舉起土豆餅就要往地上砸下去。

    白榆嚇得臉都白了:“不要——”

    第48章 酸菜魚

    就在這千金一發(fā)的時刻, 又一個身影快速閃過。

    白榆只覺眼前一閃,等定睛一看,江霖已經(jīng)把土豆餅從那男人手里搶了過來。

    而那男人不是別人, 正是最近娶了大學(xué)生媳婦的丁躍。

    丁躍長相兇悍, 令人聯(lián)想到野豬, 高大健碩的身軀給人一種強(qiáng)烈的壓迫感。

    此時他一雙眼睛狠狠瞪著江霖:“把那只小畜生給我!”

    江霖面無表情看著他:“丁副團(tuán), 你知道我不可能把狗給你, 如果我連自己的妻子都護(hù)不住, 我江霖以后也不用在海軍呆了?!?/br>
    說著他轉(zhuǎn)身把土豆餅遞給還在怔愣的白榆。

    土豆餅渾身瑟瑟發(fā)抖, 兩只大眼睛水汪汪看著她, 小聲地嗚嗚叫, 顯然是被嚇得不輕。

    白榆拍了拍它的腦袋瓜, 準(zhǔn)備回頭還是整個狗繩。

    雖然現(xiàn)在養(yǎng)狗沒有人用狗繩,但為了避免今天這樣的事情再次發(fā)生, 她覺得還是整上比較好。

    丁躍卻不想就此善罷甘休:“你江副團(tuán)要護(hù)著妻子,那我丁躍難道就不用護(hù)妻子?今天你不把那小畜生交出來, 這事沒完!”

    白榆蹙了眉頭。

    剛才他一句“狗娘養(yǎng)的小畜生”, 不僅把土豆餅給罵了, 連她也給罵進(jìn)去了, 這男人真的是很沒有風(fēng)度。

    而且她之前聽謝旭東提過, 他因為嫉妒江霖,經(jīng)常跟江霖過不去。

    這些就算了,更讓她沒想到的是, 丁躍的新婚妻子居然是溫靜婉。

    她扭頭看向站在一旁的溫靜婉,五官漂亮, 身材苗條,跟丁躍兩人站在一起, 就好像一支鮮花插在牛糞上一樣。

    她有點(diǎn)想不明白,溫靜婉怎么會看上丁躍這樣的大老粗?

    下一刻,就見溫靜婉走上前去,拉著丁躍的手道:“躍哥,我知道你心疼我,但小狗只咬到我的褲腳,我并沒有受傷,還有,上次過來瓊州島時,江副團(tuán)在火車上曾經(jīng)救過我一命,要不這事就算了吧?”

    一般人聽到這話,就算不感激江霖救了自己妻子,也會選擇息事寧人。

    誰知這話聽在丁躍的耳朵里卻變了個味,一把甩開溫靜婉的手,質(zhì)問道:“你跟江霖認(rèn)識?你們是什么關(guān)系,要你這樣為他說話?”

    溫靜婉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今天真是長見識了,居然還有人覺得自己頭上不夠綠,往自己妻子身上潑臟水,真是小刀割屁股,開了眼!”

    林向雪在里頭聽到動靜跑出來,正好聽到丁躍的話,頓時就忍不住了。

    丁躍怒目瞪著林向雪:“你是什么人?我教訓(xùn)自己的妻子要你多管閑事?!”

    林向雪被他這么一瞪,嚇得后退了兩步,但還是很勇敢地懟了回去:“你教訓(xùn)你媳婦當(dāng)然不關(guān)我的事,但火車抓到特務(wù)時,我也正好在場,當(dāng)時江同志不僅救了溫同志,還救了我,一火車的人可以作證,公安同志也可以作證,你沒憑沒據(jù)就往江同志身上潑臟水,再胡說八道我去舉報你!”

    丁躍氣得火冒三丈:“你……!”

    但“你”了半天也沒說出狠話來,畢竟他心里也害怕被舉報。

    “你什么你?”孫薔薇不知從哪里竄出來,“這小狗頂多就三個多月大,就算真的咬了人也是不痛不癢的,更何況還沒咬到人,白同志也跟你妻子道歉了,你還不依不饒,還想把狗摔死,我這就去找我大伯,我倒要問問部隊里怎么會有這么不講道理的人!”

    剛才林向雪說要去舉報,丁躍雖然有點(diǎn)忌憚,但也只是有點(diǎn)。

    可現(xiàn)在說話的人是孫薔薇,孫政委的侄女,丁躍好像被五花大綁的野豬,再也囂張不起來。

    他哼了一聲,轉(zhuǎn)身走進(jìn)對面的房子里。

    白榆再次蹙起眉頭。

    對面空房子的新主人居然是丁躍和溫靜婉,有這么個炮仗鄰居,以后只怕麻煩少不了。

    還有溫靜婉,之前在火車上遇到可以說是意外,可才過去沒多久,她就嫁到基地來,還成了她的鄰居。

    怎么說呢,就是那種說不出的詭異感再次涌上心頭。

    溫靜婉看了眼憤怒而去的丈夫,扯起嘴角朝眾人道:“江同志、白同志,真是對不住了,躍哥他是太擔(dān)心我,急昏了頭才會說出那些話,他這人本性并不壞,我替他向你們道歉,真是對不起。”

    說著,她朝白榆和江霖兩人深深鞠躬。

    白榆連忙躲開:“這事說起來是我家有錯在先,我也跟你再次道個歉,回頭我會看好自家的狗?!?/br>
    希望你也能看好自家的“狗”,別讓他出來見人就咬,她怕得狂犬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