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
秦序:“……” 剛好到了房間門口,秦序平穩(wěn)地將奚昭然放下來:“房卡呢?” 奚昭然有問有答:“在我兜里。” ao有別,秦序也不好意思翻他衣兜:“給我吧?!?/br> “給你干嘛!”奚昭然嚷嚷,“你要騙我房卡做什么?” 他厲聲道:“你說!你居心何在!是不是打了什么壞主意!我不會因為你長得帥就上當的!” 他想看清帥哥的臉,但眼前的畫面搖晃得厲害。 有人路過,朝這邊詫異地望了一眼,看秦序的眼神像在看犯罪嫌疑人。 “……昭然,我是序?!鼻匦蛴终f了一遍自己的德文名。 聽到這個名字,就像有人往他臉上潑了一瓢冷水,奚昭然一下子清醒了。 他頭痛欲裂,很努力地分辨出面前的人究竟是誰。 一頭黑發(fā)加上褐色的眼眸,是秦序。 靠。 他剛對秦序說什么了? 他真想用魔法清除秦序大腦里關于方才那段時間的記憶:“你怎么在這?” “他們說你喝醉了,又不知道你住哪,就拜托我送你回來。”秦序攤開手,“現在可以刷卡進門了嗎?” “哦!”奚昭然翻完衣兜翻褲兜,找到房卡,瀟灑地把它往門上一按,“怎么不開門呢?” 房卡壓根沒有對準感應區(qū),秦序輕拽著他的手往下挪。 伸出手的時候什么也沒想,可觸碰到的手腕的肌膚卻讓秦序莫名地一悸。 門開了,奚昭然東倒西歪地進了門,覺得自己上次在秦序面前鬧肚子已經夠丟臉了,這次可千萬不能當面吐出來。 酒店的房間很干凈,當然不是奚昭然愛收拾,而是保潔員的功勞。 空氣中有淡淡的香氣,清新酸甜,應該是殘留的omega信息素的味道。 秦序打電話給酒店安排的管家,要了一碗蜂蜜水。 “等會你記得喝?!鼻匦蝽槑О咽覂鹊臏囟日{到了二十六度,“你太困了,就別洗澡了,早點休息。” 奚昭然坐在床邊,有點兒呆:“不洗澡那我豈不是很臭?” 秦序被逗笑,他總猜不到奚昭然會有什么有趣的反應。 “臭就臭吧,總比感冒好?!?/br> “你還真覺得我臭?。 鞭烧讶徊环?,他憑著酒勁兒撒歡,向秦序勾勾手,“你過來聞,我不臭的!” 貓咪要順毛擼,秦序說:“嗯嗯,你不臭?!?/br> 奚昭然還是不滿意:“你聞都沒聞怎么知道!你過來啊!” 秦序想,不需要再靠近,方才奚昭然在他背上時,他能聞到omega身上傳來的酒香,除此之外沒有別的味道。 他也不敢再靠近,再近就越界了。 秦序深吸了一口氣:“昭然,我走了?!?/br> 奚昭然像小時候挽留到他家玩耍的朋友一樣,很單純又天真地問:“不再玩會嗎?” 可這里不是他家,是繁華都市里的酒店。 將人送到房間,秦序已經完成了他給自己攬下的任務,他又叮囑了一句“早點睡”,就轉過頭離開了。 他一走,奚昭然就跑到衛(wèi)生間干嘔了幾聲,雖然什么也沒吐出來,但好受了些許。 他沒洗澡,用熱水簡單地擦拭了幾下身體,換上睡衣,喝了管家送來的蜂蜜水,蜷縮在被窩里。 一個人的寂寞兩個人的錯(3) 奚昭然:喝酒誤事。 白清淮:你昨天不是去面試了嗎?怎么?你面試前喝了瓶二鍋頭?然后當著面試官的面唱了青藏高原還是跳了踢踏舞? 奚昭然:? 阮愿:他如果喝了二鍋頭,還沒走進面談室,估計就醉暈過去了。 奚昭然:? 奚昭然:在你們心中,我的酒量很差嗎? 白清淮:你的酒量就是二十分之一瓶二鍋頭。 阮愿:你高估他了。 奚昭然:不是啊!@白清淮,我上次和你喝酒的時候喝了兩杯!你忘了嗎! 白清淮:沒有告訴你嗎,我讓調酒師多放果汁少放酒,酒精度數還沒rio高呢。 奚昭然:? 阮愿:你自己心里沒點數嗎? 白清淮:說說發(fā)生了什么吧,看你還有沒有得救。 奚昭然:我面試完之后去喝酒了,喝醉了,是序送我回酒店的。 白清淮:睡了? 奚昭然:沒有!??! 白清淮:好了,不用加這么多感嘆號,我已經感受到你的遺憾了。 奚昭然:放屁!我就是單純覺得很丟臉!總麻煩他,多不好意思?。?/br> 白清淮:不好意思你就以身相許。 奚昭然:? 白清淮也是開玩笑的,在他心中,奚昭然就和他弟弟差不多,雖然他們同歲,只差了幾個月。 阮愿將話題拉回正軌:面試怎么樣? 奚昭然:當炮灰了唄。你是不知道,那些人一個個的拿過多少獎,參加過什么大項目,我怎么和別人比啊。 奚昭然轉念一想,他也算找到了一份到酒吧表演的工作。 但是他怕白清淮和阮愿為他cao心,就沒有告訴他們。 有成向晚做推薦,奚昭然沒有經過考核,直接加入了表演嘉賓隊列,他第一次在巡航演出,是和成向晚一起跳的雙人舞。 成向晚仍然穿的女裝,兩個omega一個美,一個純,在臺上交換著舞步,肢體挑逗,視線交錯,毫無疑問是一種視覺盛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