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畫風(fēng)不對
洛水剛剛被身前這波刺激弄得有些恍惚,下意識就搖了搖頭。 他冷淡地“嗯”了一聲,轉(zhuǎn)向那人:“既然不是,你便自去吧?!闭Z氣十分冷淡。 “你這家伙……”另一人顯然不滿,還有些不舍,“難得來一次,如何這樣就完事了。” “后面可還有許多人等著呢。”他說,“你可瞧見那邊的溫鼎一脈?都是你的徒子徒孫,你舍得他們就這樣看著?” “當(dāng)然舍得?!蹦侨诵Φ?,“既然是我的徒子徒孫,合該好好孝敬我,看著我快活就可以了——只要小娘子愿意,那又有何不可?”他說著摩挲了一下她的臉,指腹在她臉頰柔嫩之處徘徊不去。 “這如何能成?”他說,“今日帶她來就是要好好教……” “師伯……”她喊了他一聲,打斷了他的話。她雖然被弄得難受又迷糊,不上不下的,可依舊敏銳地覺察到了兩件事: 這第一件,便是與這畫中的其他人歪纏合情并沒有什么用處——先前這人已經(jīng)射了,她卻并沒有合情合境,脫得身去??梢娭鬅o論再找多少個(gè)人來也一樣。 而第二件,就是眼前人的心意了——既然他愿意被她打斷話頭,聽她說話,顯然就不是真的打算讓她把這里所有的roubang都舔一遍,只是想借著這個(gè)機(jī)會懲罰她罷了。不然他大可不必理她,完全沒必要等她說話,直接喊下一個(gè)人來便是。 由此推斷,此間的情景主導(dǎo)其實(shí)還是這人,雖然她還沒鬧明白,為何明明是她生的香,其中的景卻隨著這個(gè)人的意志羅織了? 她想不明白,也沒時(shí)間細(xì)想??倸w她已經(jīng)弄清楚,無論此處情景如何變化,這脫困的契機(jī)顯然就在她面前的人身上。換言之,無論這人表現(xiàn)得多么可怖,到底是什么東西,她都只能選擇討好他。 一想明白此間關(guān)鍵,她便立刻軟聲求饒:“師伯莫要再找旁人可好?我只要師伯,求師伯陪我……好好cao我……就算不愿cao我,今日、今日師伯的那物給我吸一吸也是、也是好的……師伯答應(yīng)過我了,不是嗎?” 她一邊說著,一邊扭著身子想要回頭。她自顧自地沖身后的男人撒嬌,絲毫沒覺出不知從何時(shí)起,兩個(gè)男人都沉默了下去。 她扭了一會兒,才覺出有些不對來??伤丝讨挥X得難受,所有欲望和渴求都集中在身下那一處,只迷惑地張了張唇,又委委屈屈地閉上了。 過了好一會兒,有手撫上了她的臉頰,只是這次的手光滑許多,只有指腹和虎口一點(diǎn)薄薄的繭子,刮得她臉頰酥麻。 “師伯……”她張唇,剛一出聲,腰上立刻一緊,卻是被身后鐵鉗一般的大手牢牢制住。 “人都說‘露水姻緣’——你這師侄倒好,我給她的精水都還沒擦干,就已經(jīng)迫不及待要將我扔了?!蹦侨肃托σ宦?,卻是不知什么時(shí)候和她那師伯換了個(gè)位置,來到了她的身后。 他一邊說著,一邊用濕淋淋的巨物毫不客氣地頂入她微微分開的腿根,慢吞吞地動(dòng)了一下,直磨得她腿心一軟,忍不住就翹起臀部朝后靠去,好要得更多。 剛一動(dòng)作,她的腰又被攥緊了,身后的人顯然記著她剛剛不理他的仇,就是不讓她自己晃動(dòng)好得些樂趣。 “扭什么?”他也學(xué)著她那師伯的模樣,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,根本沒有控制力道,她本就細(xì)皮嫩rou的,這一下抽得她簡直要跳起來——她自然是跳不起來的,腰和腿都被牢牢固定著,只有手還勉強(qiáng)能動(dòng),于是只能向前亂抓一氣,最后抓著了面前人的衣物。 “師伯……”她抽抽嗒嗒流下淚來,“我……我不要他……?。 ?/br> 話音剛落,腿心又被那重物一擦,剛剛拍疼了的臀rou又被那粗糙大手揉上了一揉,直揉得她疼痛變酸麻,花xue中緩緩流下水來。 “嘿——我算是曉得你為何要帶她來此了,”身后的人一邊慢條斯理地開始磨她,一邊與她身前的人打趣,“這身子倒是誠實(shí),可這張嘴,當(dāng)真是一點(diǎn)也不乖?!?/br> “確實(shí),”面前的人托起了她的臉,也不為她拭去臉上的淚水,只嘆息了一聲,捏緊了她的下巴,“她初來時(shí)我還不覺得,這才多久——就知道求著男人說要含jiba了?!?/br> ——???? 洛水渾身僵住,震驚更甚先前他說要喝她身下的水。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面前的人用詞為何突然粗俗至此。 ——若要說是她生香所念,她是決計(jì)不會承認(rèn)的。她確實(shí)看過一些凈是yin詞浪語的書,可面對著季哥哥的時(shí)候絕對是想不起來這等粗鄙之詞的。 所以這亂七八糟的東西能從面前的人嘴里說出來,就只有一種可能:她的師伯會說,她的師父也知道她師伯會說,而這什么破畫境的規(guī)則還允許他們說—— 她是真的哭了出來,有種被誆騙的委屈:她怎么也沒想到,好端端的一個(gè)給弟子解惑的修煉之處,竟然如此這般齷齪! “哭什么?”面前的人松開了手,“不想含jiba了?” 洛水不想理他,只想捂耳朵。 可她光顧著難受,自然是沒注意,她不僅臉上的淚水流得停不下來,身下的水被那詞一刺激,也流得停不下來,只眨眼就就將她的腿心打得濕漉漉的一片,被那身后之人一動(dòng),更是大腿內(nèi)側(cè)都泛出了水光。 ——這讓人如何能受得了? 于是在她看不見的地方,前后兩個(gè)男人沉沉地交換了個(gè)眼神,也不給她更多的時(shí)機(jī)傷感,直接就掰開了她上下的小嘴,齊齊捅了進(jìn)去。 “唔!” 她被這猝不及防的前后一頂,生理性的淚水就這樣涌了出來,當(dāng)即哭了個(gè)梨花帶雨——她早前在人間之時(shí),就已將這手練得爐火純青,無論如何倉促,都能哭得十分可憐又好看。如今被前后兩個(gè)男人這樣一撞,下意識地就露出了那副可憐至極的模樣,直看得她面前的人目光愈沉,就著心中壓抑已久的欲念,將她入了個(gè)徹底。 淡色的孽物在她口中粗暴進(jìn)出,直撞得她唇色被凌亂的水液染得一片yin糜冶艷,她嗚嗚咽咽哭個(gè)不停,卻反而被入得更深,唇邊流下更多的水來。 他想,她大約自己也沒注意到,從她前后都被cao開起,她的臉頰、脖頸再到隱隱顯露的酥胸,還有后邊敞露的腰肢與臀部,都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粉,仿佛滿足極了,根本不似她的哭聲那般痛苦。 她后面的人顯然也十分清楚。他cao弄洛水的動(dòng)作可比他這個(gè)師伯粗暴多了,深色巨物在她粉臀間整根進(jìn)出,大開大闔,完全不講究什么深入淺出,沒幾下就cao得她得了趣味,不自覺地將臀越翹越高,越晃越厲害,身下的水更是失禁了似地往下流,不一會兒便將先前在她身下的玉盞灌了個(gè)滿溢。 她卻是不知道自己的模樣到底有多浪蕩,水到底出了多少,還是覺得不夠似地,想盡辦法動(dòng)彈——因?yàn)橥雀脱焕ё〉木壒?,她只能前后晃?dòng),所以口中亦順著她的動(dòng)作也開始不自覺地前后taonong,原本的哭聲亦變成了滿足的哼哼。 ——真是個(gè)口是心非的小騙子。 他一邊想著,一邊cao她愈兇,隔幾下就頂?shù)剿韲底钌钐?,怎么也不肯讓她的快活持續(xù)。她的身下大約是快樂了,身前卻顯然讓她難受,于是她快樂的哼哼沒持續(xù)多久,終于又成了哭聲。 “你這可真是……”身后的人嘖嘖稱奇,面上表情自然是舒爽非常。 他身下快活了不說,還有心情看他的好戲:“我卻是從未見過你這般調(diào)教徒弟的——啊不對,這不是你的徒弟罷,我就說,哪有師父舍得這般對待自己的嬌徒……哎,她的師父到底是誰?知道你這般對她,可會心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