壞事雖遲但到
念及此,洛水微微抬起了臀部,想要將那人的硬物夾入腿間。 不想這當(dāng)真是個半點(diǎn)默契也沒的冤家,見她半晌不答,以為她不情不愿,又見她終于動了,卻只是不痛不癢地扭了下身子,好似掙扎一般,當(dāng)下不等她回應(yīng),伸手直接將她的絲衣自后頸裂了,垂首湊近就是重重一舔。 粗糙的舌苔刮過頸部的削薄的皮rou,便如初初涉獵的野獸品嘗乍然到手的美味一般,帶著股茫然的、不明所以的沖動與狠勁,毫無技巧可言,卻刺激得洛水后頸發(fā)麻,下腹微縮,原本就已經(jīng)濕潤的花徑更是因?yàn)檫@一下熱得流出一股水來。 她受刺激夾緊雙腿,弄得身上人那處又爽又疼。青澀的陽物想要胡亂頂弄,可她偏偏夾得太緊,于是他身下的熱氣與胸口的熱氣一同不得發(fā)泄,便只有傾瀉于唇舌之上。 他模仿著她方才對他做的動作那樣,順著她后背血?dú)庾顫庵幹刂靥蛄擞痔?。而身下人被這幾下一舔,得了些酥麻意趣,輕哼幾聲,更好似水落熱油一般。 本就是慣行于刀尖舔血之人,被那呻吟與血腥一激,立刻平添幾分暴烈獸性。他深吸了口氣,在她反應(yīng)過來之前,便朝那帶血之處重重咬下一口。 輕微的、新鮮的血?dú)庠诖烬X間彌散開來,帶著一絲不明所以的熟悉,伴隨著身下人低低的痛呼,扯回了他些許理智,原本準(zhǔn)備要舔血噬rou的尖齒到底還是沒有徹底埋入,只稍稍一頓,便重新?lián)Q上了舌頭舔舐。 因?yàn)闅馕洞碳さ木壒?,他的動作始終帶著不得其法的青澀,根本不似她方才那般溫柔小意,只順著自己的意思在那氣息最濃處將那味道盡數(shù)舔吞入腹中,由是一路向下,最終在她后腰最軟嫩之處不斷流連,舔得她在身下化成了水一般細(xì)細(xì)呻吟。 他舔得盡興,以為身下之人也得興??伤贿^軟著呻吟了一會兒,便開始掙扎扭動起來,一雙手藤蔓似地纏在他背后,指尖貓也似到處撓抓點(diǎn)火,而一雙腿亦蛇也似地在他身下亂動,弄得他原本就被夾得難受的孽物,愈發(fā)酸脹起來,直想尋個更濕更軟的地方捅進(jìn)去。 他難受極了,口中熱氣重重噴吐出來,嗓子里吐出的音帶著自己也從未聽過的、撒嬌也似的黏糊。 他說:“姮妹、姮妹……我、我好難受……你莫要亂動了,你幫幫我……幫幫我……” 少年的嗓音本該清冽,卻因情動而沙啞,不過兩聲,就喊得洛水筋酥骨軟,頭暈?zāi)X脹,當(dāng)即什么都要依了他。 原先想的什么“陌生人”、什么“當(dāng)眾宣yin”的羞澀,差不多已在這一聲聲低喚中拋至腦后。 她所存理智不多,只同自己解釋道——若此景真是因?yàn)槟恰翱楊仭彼?,最后一步總歸要想辦法“合情”出境,若不是,這般做了也算合了戲的要求……總歸不虧。 總之這般情狀下,她只想依了他。 可洛水這邊方試著擺動臀部幾下,便覺出不對勁來: 她想要將腿分開一些,這人卻反倒收緊了他的,將她兩條腿夾得更牢,根本不給分開的機(jī)會;她要扭腰擺臀,用那水xue去接他,他卻反而鉗緊了她的腰,根本不讓她亂動。明明抵在腿心的陽物又硬又莽撞,幾次都差點(diǎn)抵著那薄若無物、早已濕透了的絲衣撞進(jìn)來,可每每淺淺入一個頭,便又立刻退了出去,退回她腿間軟rou處,繼續(xù)不得其法地亂蹭。 她被吊得難受,就好像逗貓棒懸在面前一般,饞了半天也咬不到嘴里,終于難受得低低泣了起來。 “你……你讓我來行不行?”她抱怨道,“不要亂動……??!” 話還沒說完,腿間那孽物就著滑透了的水液,重重朝前一碾,直接磨過了前端早已挺翹的軟蕊,撞得她魂都飛了,一時失聲。 “是這里、對不對?”他的語調(diào)明顯上揚(yáng)了下,朝前騎了點(diǎn),又動了兩下,直撞得她忍不住嗯嗯起來。 “好了好了,我知道了,”他微啞的嗓音中又透出少年人特有的清亮得意來,“就是這里,我知道了,知道了……唔……” 他大約是自覺找到了個能讓兩個人都舒服的地兒,再不求她,反倒自顧自地碾磨起來。 洛水被磨得心頭火起,身下又黏又燙,難受得要命,偏偏身后人顯然又進(jìn)了那腦熱的狀態(tài),完全不給她說話的機(jī)會,不一會兒就磨得她又迷糊了起來。 xue內(nèi)雖然空虛,可最敏感那處傳來的快感卻是結(jié)結(jié)實(shí)實(shí)的,且身后人也不知有意無意,直接唇貼著她的耳朵,喘得青澀又動情。 她又是難受,又是舒服,快感在身下逐漸積累,而身后人的呼吸亦逐漸粗重起來。 她渾身上下脹得難受,不覺自己何時流下淚來,亦不覺從何時起,那貼著耳朵的唇亦挪到了她的腮邊,像是嗅著了新鮮的氣息一般,伸出舌頭盡數(shù)將眼淚胡亂舔了??蛇@般柔情雖好,卻絲毫不能入腦,更無從撫慰身下迭起的春潮。 “我、我好難受——”她終于忍不住哭出聲來,拼盡所有力氣抬臀,想要將那處吞入xue中。 她動作突然,后面人身下動作亦是莽撞,一個不查,居然真的撞進(jìn)去一個頭。花徑驟然撞開,終于吞到了肖想已久之物,舒爽得她幾乎要喟嘆出聲,身后人亦喘出聲來,顯是情動非常。 可不待她吞得更多,便聽身后人吸了一口氣,后臀用力,直接將那東西拔了出去,拔出了她的腿間。 “你……!”洛水又驚又怒,轉(zhuǎn)頭就想罵他,是不是不要命了? ——無論如何,就這樣入了方才是最好的選擇。 可還沒等她開口,眼睛便被捂上了。 “姮妹,別怕,”他貼近她耳邊低聲安撫道,制止了她的反抗,“姮妹,乖,乖一點(diǎn)……別怕。” 于是她只能被迫感受他重新按住了她的腰,感覺他在那上面撓了又撓,學(xué)著她先前做的那樣,待得她不再亂動,才抽了那只捂眼的手來,就著一片膩滑探入她的腿間,分開軟rou找到那點(diǎn)密處,模仿先前的動作輕輕重重地碾磨起來,不時滑入xue中,很快便勾得她身下情潮一片。 她頓了一會兒,終于還是覺得不夠,想要掙扎,可他不給機(jī)會,一邊伸手弄她,一邊將身下那物抵入她的臀瓣間重重磨了幾十下,胡亂舔著她的后頸,直到感受到她雙腿猛然夾緊,才放松精關(guān),這樣盡數(shù)射在了外面。 帳中一時安靜。 洛水閉眼細(xì)細(xì)地喘了一會兒,感受原本激烈的心跳逐漸平復(fù)下來。高潮過后,只覺壓在背上的人又沉又硌,恨不能直接掀翻了去。 可還沒等她動作,那原本沉寂了許久合唱又響了起來,含著隱隱的笑意。但聽那聲音唱道:“……幽情已歇,云散雨消。留著帳前燈,時時看伊嬌面?!?/br> 于是原本帳上的影子逐漸消融,帳內(nèi)光亮逐漸明熠起來。 洛水使勁閉了閉眼,只等最后的結(jié)果?,F(xiàn)下她無事,他也無事——所以應(yīng)該是……此折已過? 可身后人顯然是個不安分的,喘了幾口氣,就猶猶豫豫道:“那個……那個……姮妹,我想好好看看你……” ——這有什么可看的? 洛水心想,橫豎兩個人都是假臉。 可身后的人好像很關(guān)心這個,不等她回答,就伸手托住了她下巴,輕輕朝后轉(zhuǎn)去。 洛水嫌光線刺眼,不想睜開,卻能分明感覺到那視線落在了自己臉上。 明明不是也不是第一次被這般打量,她卻莫名生出了幾分緊張,甚至心下還有些猜測。 念頭剛起,就聽得對面之人“咦”了一聲,又頓了一頓,方才猶疑道:“你……我是不是曾經(jīng)……” ——果然。 洛水心下嗤笑,確認(rèn)無疑。 她抿了抿唇,準(zhǔn)備笑著打斷他,讓他莫要再亂出戲,他們還有下一折呢。可剛一張口,就覺喉頭一甜,吐出口血來,緊接著便是眼前一黑。 “姮妹!”身后人驚叫出聲,隨即亦猛地咳了起來。 洛水想,果然不該聽這家伙的話,應(yīng)該早早讓他閉嘴的。 …… 鳳鳴兒悠悠轉(zhuǎn)醒之時,眼前一片又一片地發(fā)花,甚至有些喘不過氣來,渾身力氣好似被抽盡了一般。 這種脫離控制的感覺讓她迅速地警醒過來,猛地一咬舌尖,強(qiáng)迫自己清醒。 血腥味在口中彌散開來,她終于清醒許多,亦弄清了眼前的情形: 她正懸在半空,頭頂明月皎然,腳下觀戲者眾,而她除了脖子之外的部位,均是動彈不得。雖說是修仙之人,可這般完全被控制住、下不著地的感覺,著實(shí)有些難受。 鳳鳴兒深吸一口氣,低頭瞧去,便方才她待過的戲臺漆黑一片,顯然又是到了幕間歇息之時,大約又演過了一折。想到這里,她又轉(zhuǎn)向一邊,果然,三丈開外之處,便見到了方才同她對戲的“司羿”,對方眼眸微垂,也不知在想些什么。 她張了張嘴,正想出聲,卻忽然頓住:只見就在“司羿”的不遠(yuǎn)處,還有幾道身形安安靜靜地懸著,恍若鬼魅一般。 月色皎皎,雖然離得有些遠(yuǎn),可她依然看清了他們的長相——恰有四人,其中二人同身邊的“司羿”一般無二,剩下兩人模樣亦同是“姮娥”的面貌,與方才她在鏡中看到的模樣一致。除卻沮喪、麻木的表情,他們只年齡看起來更顯稚嫩。 ——三折已過,于是天上便多了三個“姮娥”,三個“司羿”。這意味著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