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著(下)
一旁金寶露出害怕的神情,元寶還想說什么,卻被她驟然打斷。 “出去?!痹聻懮旱?,“不然我就告訴爹爹,說我在這里很不開心,全都是因為你們?!?/br> 元寶終于不再勸說,拉著金寶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磕了個頭后,便低頭倒撤出去了。 月瀾珊盯著殿門闔上,方閉了閉眼,再睜眼時,面上已不見半分怒容。 她也不看“白微”,只道:“我不需要什么定鈞門人,更不想見羅常命,聞朝還沒動身罷,告訴他——我不需要?!?/br> “白微”笑著搖搖頭:“這事令尊特地囑咐過我?!?/br> 月瀾珊聲音冷硬:“所以哪怕你我認識數(shù)十年,也不及我爹一句話好使么?” “白微”嘆道:“羅常命的法子是粗暴了點,但也確是有用的,你父親是為了你好?!?/br> “當真……無旁的法子可想嗎?”她像是不甘心般,又問了一遍。 “白微”點頭。 由是兩人再度陷入沉默。 滿室寂靜間,月瀾珊終于頹喪坐回椅中,過了好一會兒方才搖搖頭。 她正要說些什么,忽然眸光一轉(zhuǎn),再度環(huán)視屋內(nèi)一圈。 “你這處不對?!彼隙ǖ?,“如何連椅子也少了一把?” “白微”坦然承認:“那椅子是有旁的用處?!?/br> 面對月瀾珊狐疑的神情,“白微”瞇了瞇眼,笑道:“先不說椅子的去處——你不如猜猜我今日這化身到底是什么?” “——一炷香為限,若是猜得對了,我便想個法子讓你這回好受些,唔,保證不告訴你爹?!?/br> 月瀾珊眼睛終于亮了起來,面上顯出與她容貌相符的稚氣與興致。 …… 洛水熱得要命,也冷得要命。 從幾人進入殿中開始,背上驚汗就一層一層地往外冒,皮膚燙得像是要燒起來。 xue中的冰涼異物的存在愈發(fā)明顯,凹凸不平的表面柔緩地抵著內(nèi)壁。她輕微顫抖著,花xue被刺激得翕張不已,很快就分泌出情動的水液。 唔……不……不行…… 她仰臉深吸一口氣,努力想咬緊牙關(guān),可舌頭抵上唇間軟布,只得濡濕一片,卻是不知何時這唇齒間的衣袋已經(jīng)被浸得全濕——便同她身下一般,若非被定住,大約早已濕滑得要落下去。 洛水從未覺得一炷香時間有這般漫長。 此刻她手腳被縛,口眼皆蔽,雖隱約能透過布料看到一點朦光,口中亦不算是完全堵住了,可這般隱約掙扎的空間卻比全然的漆黑與封閉更加可怕。她必須全心控制自己,才不至于漏出不該有的聲響。 而那個折磨她的家伙從方才將簪子送入后就沒了聲息,這讓她很是驚惶了一陣。若非xue中玉簪入了半截后依舊在小幅內(nèi)外抽動,她幾乎要以為他不在了。 可這般想法到底是天真了,但因xue中玉簪很快就蹭過內(nèi)壁那處軟rou,激得她xue心立刻涌出一股水來,xuerou抽動間,簪子立刻往外滑去,根本不受控制。 洛水被驚得屁股亂扭,死命借著一點點晃動的幅度,將xue心翹得更高,這才好不容易才將那簪子又吞回去一些。 也因此她反應(yīng)過來,這人大概根本就沒cao控著簪子,十有八九便是在邊上看她笑話。 洛水胸膛起伏,呼吸急促,很快就折騰得額頭、脖頸、后背皆汗?jié)褚黄?/br> 那人還好心伸出手來,指尖勾開她的衣襟,向兩側(cè)一拉,就將她早已膩滑不堪的雙乳也徹底暴露在了空氣中。 突受刺激,乳尖立刻硬挺起來,仿佛迫不及待地祈求撫慰。 洛水羞得雙頰火燙,恨不能轉(zhuǎn)身遮掩,可這般也只讓乳rou顫顫巍巍地晃了晃,以更加yin蕩的姿勢暴露在那人眼中。 雖然不知那人此刻到底身在何處,可她分明能感覺到他一直在旁看著,尤其是在這掙扎的一下,那肆無忌憚的目光落在身上,仿佛也有了沉甸甸的重量。 一想到這個人平日里涼薄的眼神可能正掃過她的涎水流溢的口舌,濡濕挺立的乳尖,顫抖淋濕的xuerou,她的身子就更燙了。 她多想就這樣絞開攔住口舌的濕布,乞求他用手也好,用陽物也好,甚至用那根細細的簪子也罷,就這樣將她cao開了捅爛了,給她一個痛快就好。 可最后一絲理智告訴她:方才這人所言非虛。 他或許用了障眼法,勉強能遮住她的形貌,但是聲音應(yīng)當是沒有掩飾過。 若非不遠處布了處水景,就她這些舌尖身下的細碎動靜,如何能瞞得過外間耳聰目明的修行之人。 ——且他還不許她用神魂兩分的法子。 “莫要想著取巧的法子——多少靈氣也不夠你這般用的,待得真需要的時候又該如何?” 送簪入xue后,他叼著她的舌頭濕淋淋地咬了好一陣,眼見她氣息趨緩,便立刻這般警告她。 那會兒洛水正難受著,不敢不應(yīng),胡亂就點了頭。 結(jié)果不一會兒,她就難受得眼淚滾滾,很快蒙眼的軟布也濕透了。 可亂哭也是不行的。 但因情緒一激動,心跳和呼吸便響得仿佛震耳欲聾,身下亦不受控制——若是這簪子突然滑了出去,必是要鬧出動靜來。 便如白微警告的那般,她如何能讓來客看了笑話去?若真被看了去,那她……她……她還不如死了算了! 洛水只能一邊默默流淚,一邊深吸氣,穩(wěn)定情緒,專注控制身下。 如此折騰了不知多久,好不容易才將那簪子滑落的節(jié)奏給控制住了,甚至偶爾還能借著簪頭搔過軟rou,得一點快感酥麻流竄。 她死命咬唇,繃著臉堅決不肯泄露一分半點,唯恐泄露了端倪又給旁邊的人拿著話柄。 可這人顯然總能想到新法子折磨她。 就在洛水終于將大半簪子都小心翼翼地吸入xue中后,忽然覺出動靜不對。 外面不知何時已經(jīng)少了兩個人,只剩一個清稚的聲音在殿中邊繞圈,邊嘀嘀咕咕: “你這人最愛故弄玄虛,不會真是用把椅子化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