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實話(下)
說話間白微又重重一頂,直撞得洛水雙腿發(fā)軟,大半身子軟癱在地上。 “不要了……”她哽咽出聲,“真的受不住了……難受……” 白微板起臉道:“受不住也得受著。你瞧你師兄師姐,練了一日也未有喊?!医杩谡f是還未淬體的緣故,你這筋骨疏懶憊怠,連多吃兩口精水的力氣都沒有,還爭什么劍?” 洛水氣得眼淚直流,心道這是她不想要力氣么? 從來到此地起,白微便催著她用那“神魂兩分”的法子,不僅如此,還要一同練那入門時就會的“順風(fēng)”、“開目”法決,道是什么“溫故知新”。 她被迫一心多用,靈力不稍片便消耗殆盡。而這般耗盡之后,他就會重新將她cao透灌滿,美其名曰是替她補(bǔ)補(bǔ),順道還要再感嘆幾聲自己真是個“好師父”。 如此反反復(fù)復(fù),洛水已是不知第幾次被入透了又灌滿了胞宮,下腹墜墜,全靠咬住胳臂,才勉強(qiáng)沒泄出呻吟來。 眼下,上回灌精得的靈力早已消耗殆盡,可這人絲毫也沒有再給她一次的意思。 不僅如此,他還催她回話:“你還沒答呢——到底是如何受得住你那師兄cao你的?”問了一遍她不答,cao過數(shù)十下后,他還要問第二遍、第叁遍。 待得第四遍時,洛水終于忍無可忍,哭喊道:“我如何知道……都說了受不了了!真的受不了了……嗚嗚……” 說完她直接兩腿一蹬,如爛泥般攤在地上,連陽物從xue中滑出去了都渾然不顧。 身后人見她這副不怕滾水燙的模樣也不生氣,只吁了口氣:“瞧你這可憐的——好罷,就讓你一回?!?/br> 洛水不明所以,再一晃眼,竟是被身后人帶著換了個姿勢,直接跪坐在他身上。 恍惚低頭,見他瞇眼露了個懶洋洋的笑:“既然師侄不喜歡,那便自己來吧?!?/br> ——自己來?來什么? 洛水正頭腦昏昏,渾然不解他此話何意 身下人耐心解釋道:“我還有幾個問題想同師侄你好好聊聊,這聊完了,你便可自去?!?/br> “——只是待得問完,若師侄這最后一口精水還弄不出來,那便只能請你自行想辦法下去了。” 洛水倏然瞪大了眼睛,簡直不敢相信面前人方說了什么: 她此刻體內(nèi)靈力空空,二人又在這半空浮石上,若不得補(bǔ)充,一會兒他甩手走了,她該如何赤身裸體地從這里下去?! 面對她眼中的羞憤譴責(zé)震驚,白微半分不適也無。 不僅如此,他還枕了支胳臂在腦后,尋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好,伸手在她腰上捏了捏。 見身上少女還是僵著不動,他奇怪道:“怎如此放不開?上回還和你大師兄當(dāng)眾親昵,如何到了我這兒就這般害羞?莫不是還沒同你cao熟?” ……不過是親了兩口?不巧被他瞧見了,怎么就被說得這般不堪?! 洛水終于回神,胸膛起伏,氣得耳根都紅了。 可氣歸氣,她也知若是不照做,身下這爛肺玩意兒是真干得出將她當(dāng)場拋下這種事來。 她只能拼著最后一點力氣往前挪了挪,不情不愿地磨過大半截莖身,想要蹭到那guitou之處吞下。偏巧xue口早已爛熟滑膩,動作不穩(wěn)間,蚌rou中敏感之處重重碾過陽首褶皺,刺激得她直接軟了身子,一把撲摔在他胸口。 溫?zé)岬男靥排c她的鼻子嘴唇重重撞在一塊兒,直接貼了個滿懷。 洛水“嘶”了一聲,疼得叁魂出竅,眼淚嘩嘩直往外涌。 身下人伸手在她臀上拍了拍:“莫要急,師伯的jiba和精水都是你的?!?/br> 洛水立刻回魂,憋著口氣支起身來,又試了兩次才勉強(qiáng)扶著那陽物慢慢送入xue中。 重新填滿的瞬間,洛水舒服得從尾椎到后腦一線都毛孔炸開一般,差點喟嘆出聲??梢幌氲缴硐轮丝蓯?,她立刻咬緊了唇,堅決不肯泄露一星半點。 白微看在眼中,目光落到兩人身下交接之處,彎了彎唇:“可繼續(xù)了?” 洛水恨恨剜他一眼,無法,只能勉力撐在自己膝上起伏。 白微見她入不了兩下就要朝旁歪去,伸手扶了她一把,感嘆道:“這般慢,如何能吃得到精水?” 洛水不理,只盯著他的喉結(jié)、鎖骨、胸腹流連,稍稍加快了些動作,如此不過七八下,就聽得“咕嘰”水聲響起,xuerou一陣又一陣地收絞。 莫說她自己聽得耳根發(fā)熱,白微亦舒服得喟嘆出聲,開口夸她:“今日倒是一點就通,莫不是同你大師兄也這般耍過多回?” 洛水本想搖頭,可腦中卻閃過早前兩人相處的情形:伍子昭總愛不分場合地堵她扯她,尋個沒人的地兒就要鉆到她身下,亂親亂舔,說什么要讓她聽聽自己的水到底有多少。 一想到那場景,她止不住腹中發(fā)熱,xue心不受控制又涌出一大股水液來,順著兩人連接處汩汩滑落,眨眼便浸透了兩人摩挲緊貼的下腹。 如此,那還需要再說什么? 白微一副不出所料的神情,一巴掌拍上她屁股,抽得她大腿一顫,不及驚呼就一氣坐到了底,直接將他那物盡數(shù)納入。 “……怎如此貪吃?”他頓了會兒,方低聲罵她,“吃著一根不夠,還要想著另一根?你瞧瞧你這嘴,光含著一根就要流這般多的水——一根根吃過去,得流多少?莫不是想用你這yin水將整個天玄都灑遍澆透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