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可能病得不輕(下)
洛水耳中嗡嗡作響,眼前一陣又一陣地發(fā)黑。 白微跨騎到她身后,以陽物拍了拍她的后臀:“師侄這般聰明,若下回還想以弱搏強,可得記住機會只有一次?!?/br> 說著掰開她的臀瓣,再度將陽物捅了進去,直撞得洛水往下?lián)淙ァ?/br> 不是向前,也不是向旁的什么地方,而是被頂?shù)谜嬲媲星械叵蛳聣嬃艘淮蠼亍?/br> 洛水驚得手腳亂抓,可一動就發(fā)現(xiàn)肩膀以上的部分也朝前陷去,如落在了無形的流沙之中。 掙扎是可以掙扎的,然越是掙扎,便越是深陷,不過眨眼,便已陷到了胸口,頭臉斜沖著下方的望仙臺,哪里是可以亂動的? 洛水渾身血液朝著面上涌去。 她從未有那一刻這般后悔自己已經(jīng)伐髓:下面練劍兩人從發(fā)絲到呼吸,皆再清晰沒有。 耳清目明之間,白微指點道:“你仔細瞧著,季諾的劍法同你那大師兄的有何不同?” 洛水根本無心去聽,可耳目靈覺已開,根本由不得她。 但見季諾手上一滯,差點又被伍子昭瞅了空出將兩枚護身玉尺擊飛。 “季師弟今日當真狀態(tài)不好?”伍子昭奇怪。 季諾抱歉笑笑:“對不住,今日確實耳根發(fā)燙。” 伍子昭笑了:“如你這般也能招人生恨么?” 季諾招來三枚尺子如乳燕斜掠,“當當當”在伍子昭的劍鋒處格了三下,從容不迫地將之推偏了出去。 他嘆息道:“說不好當真是得罪了誰,遭人念叨?!闭f到這里他好似起什么,不由苦笑一聲。 伍子昭立刻會意,下意識便朝祭劍方向瞥了一眼,眼底笑意盡散。 而他這不過微微一抬頭,卻駭?shù)寐逅@出一聲冷汗。 此刻她的位置雖飄得高,可恰在他們斜上方,縱使知道白微應(yīng)當是用了障眼法,這般處境又何來的安心?。 白微朝她濕熱的xue中里擠了擠,用陽物入xue將她釘牢了,安慰道:“只要你別亂動,這水少灑些,下面是不會發(fā)現(xiàn)的。” 洛水腦子木了片刻,方悚然而驚這身后人話中隱含的意味為何。 像是為了驗證她的猜想,白微抬腰用力撞了她數(shù)十下,次次皆直戳她xue中敏感之處,不一會兒就弄得她xue內(nèi)汩汩冒水。 他一邊cao一邊將溢出的水液勾了出來,空閑的手在她大腿根摸勻,肆意勾畫涂抹。 他說:“今日機會好,師侄可得看好了下方人是怎么練的,我雖不擅劍法,但指點一二應(yīng)當無礙……嘶,不要夾!” 他忍不住將她臀瓣狠狠朝兩邊掰開,挺身用力深cao數(shù)下。 眼見她腰腿一軟又要朝下滑去,白微一把攔腰撈起,提醒道:“莫要泄得太多,不然一會兒不夠接我這精水不說,自己的yin水也得灑了下去,說不得就要惹人注意了?!?/br> 洛水立刻望去,果見伍子昭四下環(huán)顧,抽了抽鼻子,目中似有疑慮。 而季諾則一無所知,見他走神毫不客氣攻去,笑他:“伍師兄莫不是也覺著有人喚你?” 伍子昭哂道:“若那個沒良心的當真記得喚我便好了?!?/br> 季諾驚訝:“伍師兄當真有了心上人?” 伍子昭瞧了他一眼,點點頭。 他倒是想將那個沒良心的拖過來,讓她親口說清楚,可一想到她那日無精打采、生無可戀的表情,只能在心底嘆息,熄了節(jié)外生枝的念頭。 然而這挑釁的想法是沒了,那無盡的情思一朝想起,便是百轉(zhuǎn)千回。 他已數(shù)日不曾見她,亦明白她隱晦的擔憂之意,可這相思之意哪里是能壓得住的?他甚至好似都嗅到了她身上、不,身下的香氣…… 伍子昭被自己的胡思亂想煩得口干舌燥,繼續(xù)練下去的心情已然淡了大半。 他想,橫豎今日已練了整整一日一夜,差不多也是歇息的時候了。 伍子昭只恨不能立刻結(jié)束眼前這一場,伸手一抓便握劍橫掃了過去,勢若長虹。 對面季諾看得眼前一亮,伍子昭亦頗為自得,只恨那人不在邊上,錯過他這般豐神俊朗。 卻不知此刻,自己念著的那個不僅將他這番豐姿瞧在眼中,還需得同身后人仔仔細細分析他這突如起來的變化。 白微從不允許她得問而不答。 洛水一邊抽抽搭搭地呻吟,一邊胡言亂語: “大師兄……大師兄的劍雖重……卻輕靈如羽……暗藏御風之理……” “季哥哥……心思玲瓏,故可以尺代劍……一心多用,以一馭多……啊!” 白微初還點了個頭,可聽到后來便直皺眉頭,連入她的動作都慢了下來。 他問她:“你師父便是這般教你的?” 若洛水神志還清醒,必然會委屈辯解。 此事說來確不能全然怪她,亦不能說是聞朝的錯。她雖修為破境速度尚可,術(shù)法學得也快,然但用劍一途同旁的弟子并無太大差別,如此自是一起上那大課,一道習演。 兼之聞朝領(lǐng)她入門后便已外出,這沒有指點又何來的眼界?以她粗淺的劍法,喊一聲季哥哥大師兄厲害或還可以,但若真要分析鞭辟入里卻實在是為難她。 甚至若非她曾親眼目睹過伍子昭風雪中領(lǐng)悟劍意的一幕,連那句“暗藏御風之理”也是說不出來的。 其實如果聞朝還在,見她能這般一眼瞧出伍子昭劍意所在,大約亦會點頭暗贊。 可白微哪能管得如此多,耐著性子聽她說完便又問她:“這御風之理是何道理?” 說著他還掰開她已傾翻向上的xiaoxue,撫弄著她早染得嫣紅淋漓的xuerou,提醒她:“再不答,你這水就要溢出來了。” 若洛水還有力氣,當真是要再暴起咬他,或者罵他自己快不了偏要催她。 她此刻當真是再無心力,雖體內(nèi)靈力還在,卻被折騰得心力憔悴,連哭都懶得哭了。 可這惡鬼似的人物總有辦法折騰她。 白微等了會兒不得她回答,終于長嘆一口氣。 “罷了,”他說,“知道你累了。那便先給你好好補補,再仔細說事——唔,一會兒我這說的話也好,給你的精水也罷,都需得接好了,一點也不能漏了?!?/br> 說完不待她回答便大力cao了起來,幾下就將她撞得半截身子都入了“土”,整個慢慢倒栽下去。 眼見身子逐漸下墜,洛水一邊死命吸眼淚鼻涕,一邊非常確定這個見鬼的是真打算將她cao到整個倒過來—— 說什么“指點”于她,再多賞她一口精水替她好好補補?分明就是要用這個姿勢再灌她一回,逼她一滴不漏地接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