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從水里撈到人了嗎 第17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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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,鐘少,這種人可是為了錢什么都能做得出來的,他的話能信嗎?” 宴聆青的臉皺得更緊了,他認真解釋:“我不是江酌洲的情人,他只是帶我來這里。” 宴聆青想,一定要解釋清楚了,要是被主角攻聽到肯定要對付他的。 他視線往外看了一圈,也不知道主角攻在不在這里,但不管怎樣還是要防著。 如果主角攻把他當(dāng)敵人,跳了湖之后寧愿去死也不讓他救,那可就太糟糕了。 想到這里,宴聆青再次嚴肅開口:“我不是江酌洲的情人,他沒有喜歡我,我也沒有喜歡他。” 他說這些的時候還特意把聲音加大了,為的就是讓可能在場的主角攻聽清楚。 眾人:“……” 你吼那么大聲做什么。 第18章 正常人是覺得這小孩被氣到了,本來嘛,就是長得太好看了點,再一起來出席宴會,就這么兩點又能說清什么,非要把包養(yǎng)、攀高枝等詞匯加在人身上也是很沒品。 有人這么想,搞事小分隊可不,當(dāng)即就有人以此反駁道:“喊那么大聲你是心虛了嗎?” 他本來是想說惱羞成怒的,可看看宴聆青那張臉又實在說不出“怒”這個字,最后想想還是用了心虛,畢竟心里的事誰能說得清呢。 “你說你不是江酌洲的情人那是什么?誰不知道挨著江酌洲會倒霉,你跟著他不圖錢圖什么?你不喜歡他,他不喜歡你,不是正好證明你們是金錢交易?” 宴聆青有點懷疑自己的嘴也出問題了,所以他們才聽不明白自己話,又有點懷疑是這幾個人的腦子有問題。 但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,他還想不清楚,以致于一時愣在原地沒有說話。 這還有什么可說的,不就是默認了嗎? 搞事小分隊以為自己抓住了宴聆青的把柄,只要把矛盾全部轉(zhuǎn)移到他身上,只要讓他成為鐘創(chuàng)發(fā)泄怒火的對象,等氣消后誰還會記得他們? 要是這么想,他們就失策了,鐘創(chuàng)要想找誰的茬是會因為沒有證據(jù)就收手的嗎? 看到宴聆青他只覺得噎得慌,看到被潑男幾個,他就覺得手癢嘴癢。 沒別的,就是不爽背后逼逼賴賴的人。 鐘創(chuàng)不耐煩了,剛想上手直接將人拖過來,又有人插了進來,“喲喲喲,聽你們這一口一個江酌洲的情人,好像很看不起江酌洲的樣子,不會吧,是我年紀大了,腦子糊涂了?” 來人故作苦惱地擰了下眉,什么年紀大,腦子糊涂,看上去最多也就30歲,“應(yīng)該沒有啊,我算過的,就算江酌洲當(dāng)不成江盛老總了,他手里也還剩點江盛股份,就不說分紅什么的了,他們江家這么多代積累下來,不動產(chǎn),流動資金等等等等,不少吧?” 何止是不少啊,不用想那也是一筆相當(dāng)龐大的資產(chǎn)。 江盛是江老爺子創(chuàng)立的,可在此之前,江家也不是無名之輩,就算分了家分了財產(chǎn),誰又敢說江家沒錢呢?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,在旁人的帶動下很容易陷入狹隘的境地。 被潑男幾個簡直想仰頭問蒼天了,他們不過是來找何虞的麻煩,以前也不是沒有人干過,都順順利利的,怎么到他們就一輪輪地出岔子。 脾氣暴愛搞事的鐘大少不說了,這位電子領(lǐng)域的新貴,用三年時間就在圈內(nèi)站穩(wěn)腳跟的人為什么會來摻和他們的破事? 被潑男家里的主業(yè)是涉及到這方面的,如果能和這位搭上線,絕對能更上一層樓。 于是,被潑男耐著性子巴結(jié)道:“李總,您怎么來這兒了?我并沒有看不起誰的意思,只是自己被污蔑才一時激動了些,李總,地上臟亂,要不我們換個地方說話?” 東西倒下的時候那么大一聲巨響,早就有負責(zé)人過來處理了,此時地上已經(jīng)干干凈凈,桌布換了新的,上面擺上了新的酒,完全看不出之前狼藉的樣子,可見酒店的人有多訓(xùn)練有素。 被潑男不是沒發(fā)現(xiàn)這一點,但管他呢,把李卓飛哄走再說。 李卓飛像是沒有聽到這些話,他走到宴聆青另一側(cè),笑嘻嘻說道:“你好,我是李卓飛,見這邊熱鬧過來看看。” “你好,我是宴聆青,”宴聆青介紹完自己又說,“嗯,我也是過來看看。” 也是過來看熱鬧的意思? 李卓飛笑了,覺得小家伙挺有意思,只是看熱鬧把自己看進去了。 “你真不是江酌洲的情人?”李卓飛像是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,湊在宴聆青身邊八卦問道。 “真的不是,”宴聆青依舊嚴肅,甚至擔(dān)心李卓飛有可能是主角攻,“我們沒有感情問題的?!?/br> 李卓飛:“喔~那你們是?” 宴聆青:“我們是朋友。” 李卓飛:“朋友?都說跟江酌洲走得近了會倒血霉,你不怕嗎?” 這事宴聆青已經(jīng)不是第一次聽了,江酌洲跟他說過,在路上聽到別人說過,對面幾人也說了好幾次,現(xiàn)在李卓飛也來說,他覺得這是有原因的,但又找不出究竟什么原因?qū)е铝诉@種現(xiàn)象,不過,“我沒遇到過什么,還是和以前一樣?!?/br> 宴聆青這樣說。 “是嗎?”李卓飛若有所思,后半句聲音壓得很低,幾乎只有自己能聽到,“那就很好了?!?/br> 李卓飛是來湊熱鬧的沒錯,但更重要的也是為了來看看宴聆青。 就在不久之前,大概宴會還沒正式開始的時候吧,李卓飛就收到江酌洲發(fā)來的消息,讓他緊急做出一款抽獎小程序,不用多完善,只給一個人抽,抽完就中獎,獎品是他們公司最新款手機就行。 問是給誰的? 說給他身邊那小孩。 李卓飛沒辦法,找個地方寫程序去了。本來以為是逗哪個重要客戶家的小學(xué)生玩的,后來一看,十八、九歲的少年,不算小孩了,手機不直接送還玩什么抽獎游戲,鐵定有什么貓膩,那他肯定要過來看看。 挺好的,李卓飛想,江酌洲經(jīng)歷了那么多還會親近他人、為送別人禮物費心思挺好的。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,聲量不高,但李卓飛身份擺在那,大家不可能不注意他。 因此,兩人的對話眾人都聽到了,朋友,誰會和江酌洲做朋友?嫌自己日子過得不安寧嗎? 也只有那些為了錢什么都會做的人才會上趕著。 “跟我做朋友怎么了?” “跟你做朋友要命。”有人下意識接道,他說完才發(fā)覺不少人把心里那番話說出了口,隨后又是一驚,這問話的方式……抬眼一看,問話的居然真的是江酌洲本尊! 男人從自動散開的人群中走來,矜貴俊美,傲然挺立的身形足以將他身邊任何一人襯托成背景板。 回話的人目瞪口呆,臉色煞白,江……江酌洲居然是站著走過來的! 和他相同表情的人不在少數(shù),各個視線如激光一般在他身上來回掃射,恨不得看出個洞來。 江酌洲身邊又成了真空地帶,他沒有靠近宴聆青,在確認他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后就將視線慢悠悠落在了眾人臉上。 “跟我做朋友要命,嗯,知道就好,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,還是掂量一下,否則我會好好考慮和你們做做朋友?!?/br> “朋友”兩個字被他咬得意味深長,他來的時候站在后面聽了一會兒,該聽的不該聽的都聽到了,那幾個對著小水鬼瘋狂輸出的自然要特別關(guān)照,“各位,我真的想問一句,是不是我久不出門,你們就以為我真是個殘在家里的廢物了?” 男人視線盯住了被潑男,被潑男瞬間后脊發(fā)寒,他感覺自己就像被一條毒蛇盯住,如果它想,它可以在瞬間要了他的命。 他極力回想以前的江酌洲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,發(fā)懵的腦子還未想出個所以然,就聽到身后人群中傳來討論的聲音。 “聽說趙盧死了?” “趙盧?江酌洲以前的助理,背叛他后被弄到蹲局子那位?” “嗯,絕密消息,保真。” “靠,蹲了局子還不算,連命也保不住,太狠了?!?/br> “我可沒說是那位動的手?!?/br> “知道知道,我懂?!?/br> 懂了什么,各自心里有各自的數(shù)。 別人心里什么數(shù)不知道,被潑男是被嚇到了,“江……江先生,對不起,我是腦子進水才說了那些不中聽的話,請您原諒,下次,下次我再也不敢了?!?/br> 小團體一個接一個道了歉,有時候踩人踩得太歡快了,會讓他們忘記自己究竟有幾斤幾兩,平時沒人追究還好,一旦有人問責(zé),他們只有認栽的命。 江酌洲沒有出聲,表情也沒有變,只是往宴聆青那邊看了眼。 幾個人心有不甘,但又真的很怕江酌洲做出什么來,這是個帶buff的真瘋子啊,誰知道他會不會把技能用在他們身上。 于是幾人又開始對著宴聆青道歉,一個勁地念叨著“對不起對不起”。 江酌洲不過去,宴聆青自己走過來了,他看著江酌洲欣慰道:“我就說你肯定不是殘廢,多走走就能好的,”他說著還點點頭,“嗯,現(xiàn)在我們都走得好路了?!?/br> 聽到這話,江酌洲恍然想起第一次見到宴聆青時他就說過類似的話,他說“原來你的腿也不好使,我也是,許久不用就走不好路了”。 鬼會許久不用腿就走不好路嗎? 江酌洲有些擔(dān)心地看過去,宴聆青的思緒卻已經(jīng)不在這了,他對江酌洲道:“最主要的是讓他們不要誤會我們的關(guān)系,我們是朋友,不是情人?!?/br> 江酌洲很順他的意,問:“聽到了?” “聽到了,聽到了。” 宴聆青:“你們要重復(fù)一遍?!?/br> “你們是朋友!不是情人!” 幾個人連著喊了幾遍,崔高揚看得嘴角直抽,他把輪椅放到江酌洲身后,說:“老板,您坐?!?/br> 江酌洲坐下了,面前站著的人一個個像極了他不成器的下屬。 宴聆青滿意了,心想這下不管誰是主角攻都知道了吧? 他的事解決了,該輪到鐘創(chuàng)了。 然而就在這時,“周先生過來了,周先生來了,讓讓。” 鐘創(chuàng):“……”他鞋上的酒漬都要干了。 周培柯已經(jīng)從負責(zé)人那里了解了事情所有經(jīng)過,他過來先是斯文有禮地給眾人道了歉,“很抱歉,各位,讓大家在我的宴會上有了一些不愉快的經(jīng)歷,屆時我會命人送上一份禮物以表歉意?!?/br> 在場就沒有人不樂意的,說是不愉快也沒有什么,他們就是吃個瓜,再者這也不是周先生的錯。 周培柯得了眾人諒解又對搞事小隊說道:“我很感謝幾位能為慈善事業(yè)獻上一份愛心,但如果你們以為有了這塊敲門磚就可以對我其他客人無禮的話,周氏不歡迎你們,下次不論是誰的關(guān)系也不會有入場的機會?!?/br> 周培柯這樣儒雅隨和的人說出這樣的話就已經(jīng)是重話了,得罪了周氏,得罪了鐘創(chuàng)和江酌洲,那幾人還想混出個臉面難了。 見風(fēng)使舵的人多的是,就是他們自己家里的人以后也會估量估量該怎么對待他們。 周培柯招招手,立馬有人上前將人請出去,他們不敢再鬧,只能低頭跟著走。 “等等!”走了沒兩步,一個不爽的聲音叫住了他們,“你們插隊排我前面我就不說了,官司解決之前想走?門都沒有!滾回來,給我擦干凈!” 眾人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