點到為止 第99節(jié)
秦嶼池笑的有點兒壞:“你猜?!?/br> “……”慕昭咬著唇,耳根蹭的紅了起來。原本也沒多想,但看著他這副表情,瞬間明白他話里的意思。她羞憤地看著他,求婚的感動都沒了。 “秦嶼池,你正經(jīng)一點,現(xiàn)在是求婚環(huán)節(jié)!” 秦嶼池也不懂都這么長時間了,一提到那檔子事,她還害羞的跟小姑娘似的。他忍不住笑:“行行行,先戴戒指,等會兒再說別的?!?/br> 慕昭又瞪了他一眼,低頭拿著戒指,緩慢地套了上去,尺寸剛剛合適。她瞇了瞇眼,發(fā)現(xiàn)這兩個戒指的款式很像,像是情侶對戒,可他的戒指買了快十年了。 “這個戒指,你在哪兒買的啊?” 秦嶼池挑眉:“不是買的,我自己設計的。” 早在五年前設計稿就畫好了,如果沒有發(fā)生意外,她早該是他的妻子,是他的秦太太。 慕昭詫異地看著他:“你還會設計戒指?!” “老子會的多了去了,”秦嶼池眉梢挑的更高,話里的暗示意味很濃,“以后都教給你?!?/br> “……” 他的話聽起來是教她設計,語氣也很正常,但慕昭就是聽出幾分不正經(jīng)的調(diào)調(diào)。 她抬起頭,瞪著他。 秦嶼池低眸,挑眉笑著。 四目相對,兩人眼底皆帶著笑。 慕昭沒忍住,往前一步抱住了他,“剛才江澈給我打電話,說了一堆沒用的話題,是你讓他打的嗎?” 秦嶼池反手摟住她的腰,將她抱了起來,抱著她往臥室走,低低地笑:“昭昭真聰明。” “……” 慕昭圈著他的脖子,心口全是柔軟的甜蜜,雖然算不上多蕩漾澎湃,但余韻很長,密密麻麻的小歡喜。 她還以為他們“老夫老妻”這么久,求婚這個儀式有沒有無所謂,但當他跪下的那刻,心口仍是猛地跳了下。 秦嶼池低頭親了她一口,抱著她往浴室走,“先去洗澡。” “嗯。”慕昭很乖地靠在他懷里,八卦心理一上來,聯(lián)想到婚姻不幸的沈思檸,戳了戳他的胸膛,“陸淮之現(xiàn)在還喜歡沈思檸學姐嗎?” 秦嶼池沒出聲,抱她走進浴室,拿了條浴巾鋪在洗手臺上,然后將她放上去,淡淡的道:“抬手?!?/br> 慕昭順從地把手抬起來,看著他耐心地給自己脫衣服,但閉口不談陸淮之的事。 好吧,好兄弟惦記有夫之婦,并不是值得炫耀的事。 但八卦魂一上來,慕昭想到前段時間來律所大鬧的三線女明星楚煙,仰頭問他:“還有江par,他和那個楚煙是什么關系啊,為什么江par看著很討厭她,但又由著她鬧?” 她身上的毛衣已經(jīng)被褪去,只剩下淺色系的吊帶,暖氣很足并不覺得冷,慕昭還在孜孜不倦地問:“我聽同事說,楚煙和江par以前是情侶呢,楚煙看起來肯定沒放下江par,雖然江par的臉很黑,但我覺得他肯定也還喜歡楚煙,不然照他的性格,肯定會直接叫保衛(wèi)處把人拉走的......” 說著說著,慕昭忽然意識到有些不對勁,這才抬頭去看他,恰好對上他低眸看著她的眼睛。 秦嶼池瞇著眸,面上沒什么表情,眼眸漆黑銳利,一瞬不瞬地盯著她,看的慕昭有些心虛和茫然。 “你...你看我干什么?” 秦嶼池看著她,喉結滾了滾,“你對江澈很感興趣?” “嗯,”慕昭想也不想地回答,“雖然一起工作一年多了,但江par給人的感覺很神秘,除了工作上的事,大家對他的私生活一概不知。” 如果不是他和秦嶼池認識,慕昭對他除工作外的認知為零。 就連姜漓漓這個八卦能手,都沒能打聽到半點消息。 慕昭眼巴巴地看著他,“你給我說說唄,我保證不大嘴巴告訴其他同事?!?/br> “你對他還挺好奇,”秦嶼池哼了哼,沒搭理她,繼續(xù)給她脫衣服,可她口中三句話不離“江澈”,手中的力道加重,慕昭聽到“嘶啦”一聲,沒等她反應過來,秦嶼池低頭在她鎖骨上狠狠咬了一口。 他動作太快,慕昭完全沒有防備,鎖骨上烙著淺淺的齒印。酥麻的電流在身體里流竄,慕昭打了個哆嗦,手忙腳亂地去推他的腦袋,“你...你干嘛啊,為什么又要咬我?” “活該,”他語氣惡狠狠的,牙齒磨著那塊軟rou,薄唇沿著白皙修長的脖頸往上,慢慢啃咬著她的,充斥著nongnong的占有欲,呼吸灼熱,“誰叫你不停地提別的男人?” 慕昭沒想到他居然在糾結這個,剛要解釋清楚,唇就被他直接堵住,他吻的忽而溫柔忽而強勢,親的她大腦漸漸昏厥,直到一絲/不掛地趴在他懷里,才短暫地找到失去的理智。 “你...”慕昭瞪大眼睛看他,羞恥的滿臉通紅,尤其是她身上半點布料都沒有,而他衣服褲子都好好的穿著,仿佛下一刻就能抽身去開股東大會。 浴室氤氳著白霧,但光線明亮。 這一對比更加放大慕昭的羞恥心,羞的想找個地洞鉆進去。 秦嶼池抱著她走到花灑下,隨口回了句:“我怎么?” 慕昭眼睫不停顫動,憋了半天才說:“你...你趁人之危!” “這也能算?”秦嶼池低眸看她,喉結上下滾了滾,手指輕輕磨著她,貼到她耳邊,低低地說了句什么。 慕昭的瞳孔驟然放大,想也不想地拒絕:“不行,這樣我就沒法走路了!” “想去哪兒我抱你走。”他聲音沙啞,手指一下一下地捏著她脖頸后的軟rou,引得身體因為他的動作軟的一塌糊涂。 意亂情迷間,他一遍又一遍問她好不好,聲音低低啞啞的,帶著無邊的蠱惑。到最后慕昭都不記得,是怎么乖乖點頭說好,又是怎么被他拽入這場迷亂中。 …… 秦嶼池沒太過分,只讓慕昭跪了幾分鐘,就把她抱在懷里,邊去吻她的眼淚邊給她揉膝蓋,輕聲哄她:“寶貝,別哭?!?/br> 也沒多疼,但眼淚就是止不住,慕昭哭的一抽一抽的,看著浴缸里的水,又抬頭看他,一狠心把水拍到他臉上,聲音嗚嗚咽咽的:“你...你每次都欺負我?!?/br> 秦嶼池的手慢慢往上移,低下頭又去親她,“昭昭很棒?!?/br> 哄完夸完,他按著她的肩膀往下壓,慕昭眼淚汪汪地看他,聲音軟的都是水:“我們回臥室吧,好不好?” “嗯,馬上就回。” 他答應的很利索,但過了好久才抱著她從浴室出來,慕昭抓住他的手,軟著聲音威脅,說明天還要去領證,如果再繼續(xù)自己明天又要起不來了。 這個威脅效果不錯,秦嶼池這才放過她。 慕昭彎了彎唇角,在他懷里調(diào)整了個舒服的姿勢,主動湊過去親了他一口,“晚安。” 秦嶼池也親了她一下:“晚安?!?/br> - 領證的過程相當順利,從民政局走出的那刻,慕昭還有點不真實感,低頭看著紅色小本本。 照片里,兩人穿著同款白襯衫,她笑的溫婉,身側的秦嶼池唇角也勾著淺淺的笑,斂去往日的冷戾,冷硬的輪廓變的柔和,看起來很溫柔。 兩人的長相并不搭,她偏溫柔清冷,而他冷戾野性,但靠在一起異常的和諧。 沒等慕昭把結婚證塞進包里,秦嶼池就伸手一把搶了過去,一本正經(jīng)地解釋:“你記性差,這么重要的東西由我來保管?!?/br> 慕昭無奈地笑了笑:“如果真的要離婚,沒有結婚證也行,只要去補辦就可以了?!?/br> “……”秦嶼池捏了捏她的臉,哼了聲:“別提,晦氣。”說完,牽著她的手往停車坪走。 慕昭沒再和他抬杠,乖乖地跟著他。 政務區(qū)非常安靜,周圍的環(huán)境也好,空氣也比商業(yè)圈清新。陽光灑進來,沖淡了冬日的寒意。 和以前無數(shù)個日子一樣,他們領完證,就開車回到公寓。 年二十八,今年的工作暫且告一段落。 午飯是兩人一起做的,慕昭的廚藝遠不如秦嶼池,剛開始幫他打著下手,后來干脆坐在琉璃臺上,雙腿晃悠著,看他做飯。 動作干脆利落、充滿著煙火氣。 平淡而溫馨。 好不容易空閑,原本計劃著去哪哪玩,可到頭來還是覺得躺在家里更舒服。 慕昭抱了筆記本電腦回到臥室,秦嶼池倚靠在床頭,身上穿著黑色家居服,慵懶又性感,正撥弄著手機。 見她過來,他放下手機,接過她的筆記本,“想看什么?” “冬天當然要看都教授!”慕昭想也不想地回,她每年都要重刷《星你》的,興趣愛好也沒多高雅,放松的時候和很多小女生一樣,就喜歡看看韓劇。 她爬上床,然后自動爬到他懷里,找了個合適的姿勢。趁著找劇的時間,秦嶼池忽然問:“婚禮五月份舉辦,行嗎?” “啊?”他問的臺突然,慕昭愣愣地看著他,“為什么是五月份?”而不是四月份或者六月份。 秦嶼池低低解釋:“這個時間穿婚紗不會冷也不會熱。” 慕昭眼睫顫了顫,這個時間她沒意見,就是不知道江澈有沒有意見。老板是工作狂,且是個單身狗,對于下屬來說也是很辛苦的,加班是跑不了的。 而慕昭也不會因為秦嶼池的關系,要求他給自己便利。 但要結婚,大家應該不會多說什么吧。 她點了點頭:“可以的?!?/br> 話落,筆記本屏幕一黑,慕昭便收了話音,認真看她的劇。 秦嶼池本就對韓劇沒有興致,更何況是一部陪她看了至少五遍的韓劇,劇情他都快背了下來。見她看的專注,他邊玩她的手指邊漫不經(jīng)心地看著。 到了反派的劇情,慕昭看著有些無聊,也沒往后跳,又想到他說的婚禮。 去年給江琦妍當伴娘,他全程只有一個感受——累。 從早起化妝到晚上吃飯,連自己這個伴娘都累的身心俱疲,更遑論新娘,穿著高跟鞋站這么久得多累啊。 “我們能不能不辦婚禮???”慕昭隨口問了句。 秦嶼池捏著她手指的力道加重,很無情地拒絕:“不行。” “……”雖然知道他大概率會拒絕,但沒想過他想也沒想就拒絕,慕昭抬頭看他,“你很想舉辦婚禮嗎?” 秦嶼池把下巴擱在她的頭頂,在偏暗的光線里看她,語調(diào)不大正經(jīng):“當然,等昭告天下后,我看還有哪個不長眼的敢往你身邊湊。” 慕昭:“……” 說的跟她到處招三惹四一樣。 她為自己辯解了句:“我可以發(fā)誓,我沒有主動給過別人任何暗示,那些桃花和我沒有半毛錢關系?!?/br> “那些?”秦嶼池眼眸頓時瞇起來,抱著她的身體,把她轉過來和他對視,“除了你辦公室的那個,還有誰?”! 第65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