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燭光晚餐(微h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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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公寓的停車場,顏清還在糾結(jié)裴秋聞根本不存在的言下之意,找理由色色,裴秋聞已經(jīng)先下了車。 “再不快點晚餐只能吃燒烤了?!迸崆锫?wù)驹谲嚽?,對著車里發(fā)呆的顏清說道。 她到底在發(fā)什么呆? 顏清連忙解開安全帶下車:“來了來了,寶貝你要維持人設(shè),不要說什么燒烤,這是可以從你嘴里說出來的東西嗎?” 裴秋聞扶住額頭:“你安靜五分鐘?!?/br> 顏清對著裴秋聞?chuàng)u了搖頭,他疑惑地看著她,她突然靠近,雙手抓住他的衣領(lǐng),將他往下拉,她踮起腳尖,親在他柔軟的唇上。 “方式不對,不能光用說的,要這樣才能讓我安靜?!鳖伹搴团崆锫勲x得很近,她一張一合的唇似乎隨時會吻上去。 裴秋聞深吸一口氣,站直身子,左右觀望,確認沒人看見這一幕他才松了一口氣,拉著顏清迅速上樓。 不是說了在外面不能做這種事嗎?!她怎么就不聽話呢!臊死人了!得趕緊上樓,免得她再干出什么驚天動地的事情。 顏清驚訝地望著裴秋聞的側(cè)臉,不是吧?這么心急?她老婆開竅了? 一進到玄關(guān),顏清便迫不及待脫下外套。 “你很熱嗎?”裴秋聞瞥了她一眼,打量了一會她的家,自顧自地走到臥室。 他還是第一次來她的住處,沒有想象中的亂七八糟,看來除了廚藝不精,生活上還是會照顧自己的。 顏清緊跟著裴秋聞的腳步,一路上摩拳擦掌,卻沒料到裴秋聞一進臥室就乖巧地給她收拾衣服,她失望地放下手,看來他是真的沒想跟她色色,扎心了老婆。 顏清從身后抱住裴秋聞:“寶貝你好賢惠?!?/br> 裴秋聞被她的氣息吹得耳后發(fā)燙,語氣帶著一絲慌亂:“松開,我收拾這里,你去收拾其他的?!?/br> 顏清撇著嘴,走到梳妝臺前收拾護膚品。 其實顏清沒多少東西需要搬,他們搬的無非就是衣服、護膚品還有電腦,其余的一些大型物件留給搬家公司就行,而且裴秋聞家已經(jīng)一應(yīng)俱全了,其他家具可以原封不動放在這,只需要帶走書桌、辦公椅和書。 一個小時后,他們拿著兩個行李箱和一個背包回到車里。 “辛苦寶貝了,寶貝你一定餓了吧?我知道一家很受情侶歡迎的西餐廳,等我打開導(dǎo)航咱們就出發(fā)?!鳖伹暹呎f邊輸入店名。 裴秋聞聽見情侶兩個字便忍俊不禁,她要帶他去情侶餐廳,光是意識到這一點,他心里就像打翻了蜜糖罐一樣,根本沒想起來他們本來就是情侶。 來到西餐廳,服務(wù)員確認了顏清的預(yù)約,帶領(lǐng)他們到窗邊的座位上。 裴秋聞看了眼窗外的風(fēng)景又觀察了人滿為患的餐廳,這大概是這家餐廳景觀最好的位置,她也提前預(yù)約過,看起來她不像是一時興起才帶他來的樣子。 察覺到裴秋聞探究的目光,顏清抬起頭,對他笑了笑:“今天在公司聽到女同事討論這家餐廳,我就立刻打電話預(yù)約了,我聰明吧?” 裴秋聞被她求夸贊的模樣逗笑:“嗯,聰明。” 顏清點了餐廳里的熱門情侶套餐,套餐里包括一瓶紅酒,美食一上桌,顏清便被勾引得魂不守舍,拿起刀叉迫不及待想開始品嘗美食,卻看見裴秋聞一動不動地坐在那里。 “寶貝你怎么不吃???”顏清疑惑地問道。 裴秋聞將自己的盤子往桌子中間推了推:“你不需要拍照嗎?在家里吃飯前你都喜歡拍照的?!?/br> 聞言,顏清淺笑著低頭切了一小塊牛排,將插著牛排的叉子遞到裴秋聞面前,他張口吃下后,她才接著說:“你做的菜我當然要拍照記錄啊,炫耀給那些單身狗看我老婆有多完美,這些連我老婆撒的一撮鹽都比不上的凡品,根本不值得我拍。” 看她多牛逼,隨口一說就是藝術(shù)級的彩虹屁,這次老婆一定被她感動壞了吧,不知道回家會不會允許她...... 顏清大概不曉得因為她頻繁在朋友圈曬恩愛,所以她已經(jīng)被大部分好友屏蔽的事實,畢竟誰像她一樣,連裴秋聞順手遞給她的一張紙巾都要發(fā)朋友圈,也只有他才會默默點贊她每一條朋友圈。 裴秋聞冷哼一聲:“既然你說成這樣,那你的那份我替你吃了吧。” 就她這張嘴,黑白都能讓她說成彩色的,他信她才怪。 “那倒不必,你沒聽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嗎?不好吃的東西我怎么可能會讓你吃。” 顏清趕緊圈住自己的盤子,防止被裴秋聞偷襲。 “我不吃你的?!迸崆锫劦皖^切著自己的牛排,手腕前后滑動,刀身順利切到盤底,些許rou汁和細微的碎rou粘在刀上。 顏清呆滯地望著裴秋聞,同樣生而為人,為什么他切牛排切得優(yōu)雅又斯文,她就只是切牛排。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,顏值明明差不多,氣質(zhì)怎么就差成這樣...... 不公平! 顏清百思不得其解,憂郁地喝下一杯紅酒。 裴秋聞蹙眉,連忙阻止:“你喝慢點?!?/br> “沒事,我千杯不醉,你看過上帝造人的梗圖嗎?上帝造我的時候肯定全放了酒?!闭f著,顏清又給自己倒了一杯,仔細地抿了一口。 很好,她分不出這是不是好酒,不過沒關(guān)系,能喝就行。 半小時后,裴秋聞將顏清扶上車,生氣地看著她。 “你不是說自己千杯不醉嗎?” 顏清睜開沉重的眼皮,眨了好幾次眼才看清眼前的人:“喲!這是我老婆?!?/br> 顏清從副駕駛撲到駕駛座,坐在裴秋聞的腿上,雙手撐在車窗上,將他困在她的雙臂之間,逐漸縮小他們的距離,他緊張地握緊雙拳,眼睛隨著她的接近而緩緩閉上。 她直勾勾地盯著他的的唇,老婆的嘴唇看起來好好親啊。 顏清的唇落在裴秋聞的唇上,嘴唇有節(jié)奏地一張一合,適當?shù)匚敝?,恨不得將他的唇吞下,舌頭舔過他的上顎,與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,難舍難分。 他是她的,他的嘴唇是她的,人也是她的,都是她一個人的。 顏清離開裴秋聞的唇,嘴唇往下探索,在他的脖子用力深嘬,牙齒摩擦著他的肌膚,她像個貪婪的孩子,重復(fù)一遍又一遍,在他身上留下許多印記。 裴秋聞一手撫著顏清的頭,手指彎曲,指尖插入她的發(fā)絲,一手握著方向盤,緊緊抿著雙唇,不讓自己發(fā)出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