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息素獨占 第65節(jié)
其實我睡飽了。 但alpha牢牢抓著他,一副就算是素覺也非得他陪睡的姿態(tài)。潘尹川想掙扎都掙扎不出去,于是只能放棄地閉上了眼。 好在年輕人睡眠就是好,硬睡也能睡著。 “您要吃點什么嗎?”傭人的聲音驀地響起。 潘尹川一下驚醒。 嗯……懷聿又不在了。 真是目標明確,就為睡他?。∨艘ㄟ谱?。 - 又是一個月過去了,中間父母沒再來電話,懷聿也沒電話來。 只是又一天潘尹川坐在樓頂看星星的時候,突然斜里伸出來一只手,將望遠鏡調了個方向。 傭人是不會這么干的。 潘尹川往后仰了仰,視野頓時變廣。懷聿就這樣出現(xiàn)在了他的視線中。 “今天有月掩金星,你看見了嗎?”傭人搬來了新椅子,懷聿說著話順勢緊挨潘尹川而坐。 “沒有,應該是錯過了。” 懷聿點點頭,招手讓傭人把餐桌就擺在了天臺。 兩個人坐一塊兒吃了晚餐,之后潘尹川非常自覺地就進了浴室去洗澡。 “吱呀”一聲。 他推門出來,卻沒立刻走近懷聿,而是先駐足問:“今天您手機能靜音嗎?” 他實在不想懷聿一邊艸他一邊接電話了。 懷聿眼底透出一絲笑意,他看著潘尹川說:“不行,最近的電話都很重要,錯過了,也許就延誤了戰(zhàn)機?!?/br> 潘尹川:? 擔心延誤戰(zhàn)機,您倒是上前線去啊!上我這兒干什么? 潘尹川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“名留青史”。 懷聿朝他張開雙臂,說:“過來?!?/br> 潘尹川有點不爽地走了過去。 懷聿將他的不爽收入眼底,反而有種莫名其妙的開心,骨頭縫兒里的疲憊都被撫平了不少。 alpha站起身,扣住他的手腕,將他一路引到床邊,再按倒。 一套動作行云流水,潘尹川自己也早習慣了。 懷聿壓在他身上,一口咬在下他的頸側,力道還不輕。 潘尹川疼得“嘶”了一聲。 然后懷聿松開了他的脖子,轉而堵住了他的唇。不輕不重地親了兩下之后,他支起身子說:“睡覺吧?!?/br> 這次懷聿說的睡覺,是真睡覺。 他穿著寬松的浴袍,躺了下來。 “過來讓我抱著?!睉秧驳吐曊f。 好吧,這也算陪睡。 潘尹川跟著躺了過去,但睡不著…… 懷聿抬手按了下他的眼皮問:“不困?” 既然都這么問了,那潘尹川也就坦坦蕩蕩地應了:“嗯?!彼阅芊潘吡藛?? “讓人把你看的書取過來,你就在這兒看。”懷聿合著眼,眼下透著淡淡的青色,“我睡?!?/br> 那可再好不過。 潘尹川一骨碌爬了起來,對懷聿的懷抱那真是一點眷戀也沒有。 懷聿捏了捏空空的指尖,懶聲說:“一會兒我手機響了,你來接?!?/br> 潘尹川愣住了。 這……好嗎?那不都是機密嗎? 懷聿接著說:“電話打過來,先問對方是誰,什么事。官職大,事情緊,你再叫醒我?!?/br> 我這是接替了話務員工作?。颗艘蛄讼麓絾枺骸叭f一我判斷失誤,錯過了重要電話呢?” “那對方會再打一次。” “……也是?!?/br> 懷聿掀開一點眼皮,他的眼睛形狀漂亮,就算是這樣懶洋洋的,也無損他alpha的氣質,反而像頭饜足的獅子。 他緩緩抬手,摩挲過潘尹川的下巴,再摸到后頸,再是腦袋,他說:“沒什么大不了,我又不會怪你。” “哦?!?/br> 懷聿有些可惜地收回手。 潘尹川臉都沒紅一下。 想看他臉紅,還是得靠自己艸出來。 …… 懷聿睡醒就回了,張助理過來接機,拿上懷聿的外套,都忍不住嘀咕:“還真像談戀愛的?!?/br> 之后的幾個月里,懷聿又來過幾次。但每一次的間隔時間都在變長,這說明他越來越忙了。 而每次來,睡的也都是素覺。 潘尹川這下是真有點想不通了。 之前他推斷出來,是懷聿短期內出于安全考量只想和他睡。所以再忙也要飛過來。 但現(xiàn)在,那算睡嗎? 那擱哪里不能睡呢? 總不能是圖他來代接電話吧? 這活兒很多人都能干啊! 懷聿這種固執(zhí)的,一定要飛來見他的做法,像是密會情人? 不,這個比喻不大恰當。 再說了,他現(xiàn)在本來就是懷聿的情人。 潘尹川仰頭想了想—— 更像是異地戀一定要見面的情侶。 潘尹川愣住了。 第36章 “潘小先生,湖面的冰化了,您要去劃個船嗎?”傭人敲門進來。 潘尹川放下書,按住了腦子里那個離譜的,且恐怖的猜想。這么一頓推理,給他都整心悸了,腦子都是暈的。 潘尹川吸了口氣,仰著頭才覺得舒服點,他問:“冰都化了?” “是啊,這都三月了?!眰蛉诵χf。 “過得真快。”自從來了這里,潘尹川的時間概念都被模糊掉了。 跟著傭人一塊兒到了河邊。 一個教練模樣的人,光著上半身在船上試槳。 “剛化冰啊,他不冷嗎?”潘尹川回頭問傭人。 傭人木著臉搖頭。 那個教練看潘尹川來了,一下從船沿跳上岸,化冰后的河水浸透了他的褲腿,于是緊緊貼住了腿部肌rou,輪廓清晰顯露了出來。 他朝潘尹川走近的時候,潘尹川都覺得自己好像隱隱聽見了水聲。 “還以為你不來呢?!苯叹毿χf。 之前滑冰也是他在這里教,多多少少也是見過幾面的。 “書看久了,也得干點別的?!迸艘ㄕf。 “那挺好,勞逸結合。走吧,上船?!苯叹氁贿呎泻?,一邊抬手按在潘尹川的肩上,立馬就留下一個濕漉漉的印子。 潘尹川有點不爽地皺了下眉。 雖然這衣服也不是他自個兒買的,那都是懷聿讓人準備的。 教練絲毫未覺,還說呢:“都快暖和起來了,怎么還穿著羽絨服呢?一會兒劃槳都使不上勁兒。要不我?guī)湍忝摿???/br> “別。謝謝,和你們alpha的身體素質不能比。湖上風大,我不想生病?!边@荒郊野嶺的,生個病太折騰。 “多滑冰,滑雪,慢慢就適應了。之前我還好奇呢,你怎么玩幾次就不玩了?!?/br> 是為了保持不被驕奢yin逸的生活蛀蝕掉。潘尹川心里說。 他嘴上沒有說。 因為這個教練話太多,你搭他一句,他能跟你串四十句出來。 潘尹川不是高社交需求的人,他要做什么事,更喜歡自己專注地沉浸進去。 等上了船,教練突然伸手搭在他脖頸間,凍得他一激靈。 “不好意思,冷著你了吧?我想幫你脫下外套。一會兒動起來你就暖和了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