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息素獨占 第104節(jié)
不信?潘尹川也不掙扎了,就這么靠著他說:“你可以拉一下林少晏帶著我走的路線圖,是不是在向中心城靠近?!?/br> 懷聿動了動唇:“不是為了燈下黑?故意往中心城跑?” “懷先生這盞燈下有黑的地方嗎?” “……” 潘尹川盯著懷聿。 懷聿垂眸看著他。 車廂內又陷入了寂靜,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,和風從大開的車門掠過的聲音。 怎么不說話了?這都還在生氣? 潘尹川掐了掐手指,但很快反應過來——不對,如果懷聿還在生氣,他絕不會保持沉默。 保持沉默是因為在……等? 等什么? 潘尹川抬手試探性地勾住了懷聿的脖頸,又摸了摸他的頸側,一直摸到alpha的喉結。這是一種不比親吻,但也同樣親昵,甚至帶點暗示意味的動作。 潘尹川本能去做了。 懷聿的眼眸幽深,“嘭”一聲拉上了車門。 昏暗的光線中,alpha就像是終于等來獵物的猛獸,他放倒座椅,側身將潘尹川按上去,就這樣扒掉了他的褲子。 炙熱而勃發(fā)的硬物抵在他的大腿根。 之前也不是沒在車里做過。 潘尹川的羞恥心浮動了下,他抬手按住懷聿手臂上繃緊的肌rou,還沒想好怎么說,懷聿倒是先停住不動了。 alpha沒有粗暴地進入。 他垂眸盯著潘尹川,像是想要從這一刻他的面部表情中來確認點什么…… 兩個人就以這樣親密無間的姿勢相擁了一會兒。 懷聿突然低頭用力吻住了他的唇。 唇舌糾纏。 “……那你想來中心城見我嗎?”alpha松開他,低聲問。 潘尹川當時的第一選擇當然是回父母身邊不讓父母擔心,懷聿確實是他的第二選擇。但他沒這樣說。 “我想知道我失蹤之后你還有吐血嗎?你的治療有成效了嗎?你會死嗎?我不希望你信息素再暴亂……”這里頭的每一個字,那都是實話。 對懷聿來說,夠了。 alpha吻過他的鎖骨,又撫過他的胸膛,牙齒輕咬住了胸口的殷紅。 潘尹川的身形顫了顫,那是很怪異的感受,好像酸和甜兩種極端的味道,一齊混入血液,渾身都忍不住蜷緊。 alpha變得耐心十足。 在取得自己想要的東西之前,他學會了先撫慰潘尹川。 潘尹川滿臉漲得通紅,比第一次的時候還要局促緊繃,他胡亂抓住懷聿的袖子,感受著alpha噴灑在他身上的氣息,仿佛有細密的電流從脊髓里竄過。 汗水打濕了發(fā)絲末梢,他能清晰地感知到抵著他的東西變得越來越驚人。 但alpha就是沒有要這樣進來的意思。 beta應該是沒有信息素的。 他也聞不到alpha的信息素。 可為什么會給人以信息素糾纏,身體與靈魂都往水里溺去,仿佛要醉死在這里的感知? “痛嗎?”懷聿的聲音在耳邊響起。 潘尹川眨了眨眼,眨去眼底朦朧的光,使得懷聿的模樣在他眼底變得更加清晰。 alpha脖頸間的青筋又微微突了起來,看上去像是下一刻就會發(fā)狂的野獸。 那不是因為信息素的暴亂,而是極度的忍耐。 潘尹川艱難地吐出一口灼熱的呼吸,他搖了搖頭。 手指便頃刻變成了更堅硬的東西。 alpha淺嘗輒止的試探,也逐漸變成兇猛的撞擊。潘尹川被他牢牢箍著腰,每當以為自己要掉下去的時候,就會被及時抓回來。 像是要被吞吃掉一樣,讓人喘不上氣。 但奇異的是……再沒有什么害怕的感覺了。 只有種親密到不能再親密,好像纏進彼此骨血里去的感覺。 潘尹川竭力在黑暗中睜大了眼,alpha的面容就這樣深深印刻在他的眸中。 英俊的。 強勢的。 真真切切喜歡他的。 …… 州長在旁邊拎著打包好的飯,等了一會兒。 他往前看看,保鏢們包圍了小轎車,沒有開槍,而小轎車里的人也沒有下來。嗯,沒有動靜。 往后看看,做過特殊處理的裝甲車完美隔絕了所有外界的聲音,也不知道里面是個什么清形,總之同樣沒有動靜??偛荒苁侨俗セ貋砹司驮谲嚿献霭桑?/br> 一邊的秘書低頭看了看手表,說:“先帶林少晏走?!?/br> “不殺了?”州長驚訝。 秘書點頭,顯得很平靜:“先生提早吩咐過了,等抓到之后,如果先生和潘小先生過了半個小時還沒下車,就可以暫時不用殺林少晏?!?/br> 州長:? 剛猜到林少晏帶走潘尹川的第一天,懷聿的確只想殺了這個人。畢竟沒用酷刑折磨林少晏,已經(jīng)算是他寬宏大量了。 等過了兩天,懷先生的念頭就有了變化—— 他的殺意是可以被潘尹川哄住的。 就看潘尹川想不想哄了。 林少晏的車門就這樣被突然拉開,荷槍實彈的士兵進去占據(jù)了主駕駛位:“請跟我們走。” 林少晏回頭去看,潘尹川走上的那輛裝甲車已經(jīng)離他越來越遠了。 “潘尹川呢?”他急聲問。 “那就不歸你cao心了?!?/br> “懷聿是不是要折磨他?” 士兵怪異地看了他一眼:“你胡說什么?懷先生對潘小先生很是愛惜的。” 林少晏心說我才不信。 他死死咬著牙關。 嚴雪追著他一路到九河市的時候,都說要打斷他腿。懷聿這個人,更位高權重,alpha的威嚴更不可侵犯,脾氣自然也更大。 林少晏看了看一邊的士兵,又看了看后面跟著的車隊。還是人太多了,很難打死。 林少晏只好忍住。 他還想活著再見到潘尹川。 - 溫柔的只是前戲。 經(jīng)歷了無數(shù)支抑制劑的壓制,和信息素的暴亂。真正放開來的alpha還是難掩粗暴。 潘尹川后面的記憶都完全模糊掉了。 等他疲倦地睜開眼,人已經(jīng)換了個地方。 他一下翻坐起來,旁邊的人聽見動靜,伸手勾住了他的腰,alpha喑啞的聲音緊跟著響起:“醒了?” 潘尹川轉頭看去。 懷聿就躺在他的身邊。 alpha蒼白的臉色已經(jīng)好看了很多,只是眉眼間有種情緒與疲倦積壓許久后一次釋放完畢的慵懶。 這讓alpha英俊的眉眼,在褪去壓迫感后,更明顯了起來。 懷聿是個長得很好看的人,這毋庸置疑。只是現(xiàn)在潘尹川的感受才更深刻些。 懷聿跟著坐起身,手掌按在他的腰側,拉開上衣,低聲問:“身上疼嗎?” 潘尹川慢慢感受了一下。 不……疼。 原來不是一定會疼的啊。 看他不說話,懷聿眉心微蹙,又追問了一句:“哪里疼?” 潘尹川搖頭,只有種胃要被擠出腹腔的感覺。 “餓。”他說。 懷聿眉心的褶皺霎地平展開來,他翻身下床去打了個內線電話,然后回到床邊將潘尹川抱了起來:“洗漱完食物就來了。” 潘尹川倚著他的手臂,也沒說“放開讓我自己走”。 他也有種懶洋洋的感覺。 好像這樣靠著挺舒服的。 這也是很全新的感覺。 上完床之后,居然只有種放松的懶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