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08
“花商告訴我,買回來的鮮花要醒?!?/br> 污言穢語在舌尖震顫,眼眸如礁石下流淌的澄澈海水,誦出一首yin調(diào)浪曲。 林毓默然地凝視著他,眼睛黑水晶似地沉郁而又陰森。 “只可惜,最先摘下這株花的Alpha竟不是我?!笨娨蚀河滞祥L了尾調(diào),聲音像融化的焦糖一樣黏牙:“身上的痕跡這樣重,一定很不舒服吧?” 她目光含著憐憫道:“繆總言重了,我是Beta,Alpha留下再多的痕跡也對我造不成影響。” “你對我好狠吶,林毓……” 繆沂春呼喚著她的名字,像是一種永恒的命令,引導她走向已經(jīng)設(shè)下的陷阱。 “這些痕跡會在不久之后消失,Alpha會忘掉曾經(jīng)跟一位Beta有過魚水之歡,轉(zhuǎn)頭追尋下一個刺激。” 哪怕會有痛苦、羞恥和恐懼,對她來說不過是習以為常的事情。 曾經(jīng)有過這么一段日子,痛苦教會了她看透世事的能力,那些灰心喪氣、寸步難行,過了一夜便完全消散了。 只剩下‘不在乎’——這是遺忘痛苦的代價。 “我沒有忘記。”繆沂春凝視著她,似乎在沉思。 半晌,他才微微傾頭,狀似無奈地笑道:“‘永遠都是獨處不群的玫瑰,永遠都是玫瑰中的玫瑰的玫瑰,柏拉圖式的初綻之花……’” 玫瑰。辦公室里到處都是玫瑰的痕跡。 花瓶里插著新鮮的玫瑰花束,淡淡的玫瑰熏香在空氣中輕飏,他淡色的嘴唇像初開的玫瑰。 她被小心地放在辦公桌上,襯衫領(lǐng)口解開兩顆。 男人閑哉萬分地從花瓶里擇出一朵含苞玫瑰,插進她的雙乳之間。 根莖已經(jīng)削凈了倒刺,卻還是將皮膚弄得癢癢的。 “能接吻嗎?” 男人的聲音又溫柔又體貼,她仿佛是泡在一泓春泉當中,身子骨酥酥麻麻的。 林毓搖了搖頭,她無心與繆沂春談情說愛。 以沉默鋸開仇恨的門檻,她縱然對跟陌生人zuoai看得很淡,卻不喜歡被人威脅給予身體。 她往后退開一些距離,不小心碰倒了一個黃銅小雕像。 仿造的是著名雕塑拉孔奧,海蛇正在絞殺他和他的兒子。只不過,設(shè)計師別出心裁地將他變成了女人。 四肢海蛇糾纏,女人高高昂起頭,擺出扭曲的姿勢。 兩個男人匍匐在兩邊,一人抓著一只女人的腳踝,試圖掙脫海蛇的束縛。 “不要逃?!?/br> 繆沂春逼近了些許,掌心握著她微屈的膝蓋——林毓掙扎了一下,讓男人笑意淡了幾分。 “林特助答應(yīng)了要幫我醒花的。” 他雙手撐在辦公桌上,指尖微微摩挲著她的手腕,將她整個人籠在影子里。 林毓這才切實地意識到對方比自己要高大許多。 或許是混血兒基因的功勞,他看上去不甚壯碩,但身量很高,骨架也偏寬。 一只手隔著襯衫摸上后背處的內(nèi)衣扣子,勾扯了幾分,假惺惺地詢問道:“林特助,可以脫嗎?” 林毓睨了他一眼,骨子里生出反抗的意思,她在床上偏是不讓男人如意的。 她輕輕搖了搖頭,貼著他耳邊說道:“衣服都不許脫?!?/br> “林特助真會折磨人啊……” 繆沂春感嘆了幾分,手卻迅速轉(zhuǎn)變了進攻目標,從裙擺下方鉆進去,包裹在絲襪里的大腿微微繃緊,有著果凍般的rou感。 手把玩著腿心的軟rou,指尖時不時在陰戶附近打轉(zhuǎn),卻不進一步深入。隔著滑膩的布料,他隱隱感覺到那處不同尋常的溫度,還有絲絲潮意。 林毓推他,卻被抓著手腕按住在胸口,她驚訝地意識到對方身材隱藏著不可小覷的分量。 “真可憐,被Alpha搞成這樣,他一定對你很壞吧?可惜林特助還不能休息,因為…你答應(yīng)我了——”他拖長著尾音,聲音黏膩得好像在撒嬌。淺色眼眸里又是風云翻滾,含著不明真假的哀怨:“身上哪里被他弄痛了,我來幫你療傷。” 他幾乎不給對方反應(yīng)、甚至是反抗的機會,手指不輕不重地磨碾陰蒂。布料被擠入xue道內(nèi),磨得本就紅腫的xiaoxue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。 他有幾下動作很大,碾得林毓向后傾倒。 “別害怕,我會比傅總溫柔的?!彼詭奶鄣卣f道,動作卻不見溫柔或是放緩,不容置疑地掐住女人的手腕帶到懷里。舌尖在耳廓舔弄:“你的身體都透支了,還能流水嗎?” 他將話說得很自然,仿佛當她是一個物件,沒有生命的噴泉。 林毓心里劃過一絲異樣,忍住xue內(nèi)涌上來的不適感,喘道:“正常的生理反應(yīng)還是有的?!?/br> “只是生理反應(yīng)而已嗎?” 手攏成船型,將rouxue兜了個滿,上上下下摩挲著,又用掌心狠狠去擠壓肥厚的yinchun。 男人技巧很好,林毓抖了抖,身體里涌上來一陣快意,又酸又麻,下意識地夾緊了腿心。 腦袋一陣眩暈,往前倒在繆沂春身上,靠著他的肩頸,身體一陣發(fā)顫:“別玩了。” “很想放過林特助,但是做不到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