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覺醒來和暗戀對象結(jié)婚七年 第35節(jié)
她一點(diǎn)頭,繃在鄭承濯腦海里那條線瞬間斷了,他再也克制不了自己的情緒,強(qiáng)勢地堵住女人半張的口。 枝枝被他親了軟成一灘水,就在他準(zhǔn)備就緒進(jìn)一步時,身下的女人突然沒了聲響。 他抬頭察看,就發(fā)現(xiàn)她兩眼一閉 ——睡著了… 第41章 包枝枝一覺睡到大中午, 睜開眼躺在床上好一會后意識才漸漸回籠。 沒記錯的話,她昨晚是睡著了? 她好不容易才創(chuàng)造出來的大好機(jī)會,居然就那么浪費(fèi)了,真的是太不爭氣…… 啊啊啊啊怎么會這樣! 她越想越懊惱, 甚至抓心撓肺到在床上打起滾, 滾了有十分鐘才不情不愿地接受現(xiàn)實(shí)起床, 然后拿睡衣洗澡。 她昨晚喝醉睡著后, 鄭承濯竟然沒有幫她洗澡,平時那么厚臉皮愛吃她豆腐,昨晚倒是正人君子了…… 偽君子!懶得給她洗澡的偽君子! …… 廚房里,勤勤懇懇給老婆準(zhǔn)備午餐的鄭承濯打了個噴嚏! * 自從前天晚上被乙游情節(jié)刺激到后,包枝枝就像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脈似的, 一點(diǎn)都不像老鼠見貓似的躲著鄭承濯。 他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, 她又喜歡了他那么久,再親密都是正常的,更是美好的,令人愉悅的。 就像昨晚那樣,就算她后面睡著了,她也依舊記得那份感覺, 讓她沉迷, 不舍得松手。 當(dāng)然了, 她還是很矜持的,做不出直接把男人壓在床上這種事,于是打算循序漸進(jìn),先來約個會吧。 今天是周末, 倆人都不用工作,女鵝又不在家, 正正好。 她以一種自認(rèn)為十分自然不刻意的語氣開了口:“鄭承濯,月月約了我去看電影?!?/br> 男人緩緩從雜志上移開視線,然后不咸不淡地嗯了一聲。 包枝枝咽了咽口水,又說:“但是她突然有事,沒時間陪我去了?!?/br> 鄭承濯打量著她閃爍的眼神,嘴角微揚(yáng),而后淡淡道:“那……我陪你去?” 包枝枝故作矜持,不情不愿地說:“也只能這樣了?!?/br> 倆人出門去看電影,鄭承濯自己開的車。 其實(shí)像他這么奢靡的人,家里當(dāng)然是有影音室的,但是包枝枝想做些普通情侶談戀愛會做的事,她還沒有這部分記憶呢,所以選擇了最常見的看電影。 電影八點(diǎn)開場,于是他們先吃的晚飯。 晚飯是包枝枝在同個商場里選的韓國烤rou,兩個人吃一餐都不用三百塊的地方,對于鄭承濯這種自小嘴挑到大的人來說可以說是一個折磨,但他也沒說什么,輕蹙了下眉頭,然后就神色如常地坐下。 這樣的折磨他剛和包枝枝在一起時經(jīng)歷過無數(shù)次,不過既然是她給他的,那也不算折磨了。 烤rou店沒有包廂,男人坐在那就是一個天然的聚光點(diǎn),周圍不斷投來視線,包枝枝忽地有些后悔選這個地方了。 哼,招蜂引蝶! 她這么想著,然后就朝男人來了一腳。 無辜被踩的鄭承濯一臉無奈,然后繼續(xù)認(rèn)命地烤rou。 他這樣的人,好像無論做什么事都從容優(yōu)雅似的,連烤rou都一副雍容不迫的模樣。 看得包枝枝都有點(diǎn)流口水了——對rou! 飽餐一頓后,她自告奮勇去取票,讓伺候了她一個小時的鄭承濯在一旁歇著。 她也是有點(diǎn)良心的,不會什么事情都推給男人去做,當(dāng)然她會挑一挑事情啦,什么事她做,什么事鄭承濯做,她心里都有數(shù)。 …… 晚上十點(diǎn)多,看完電影的倆人回家。 車上,氣氛說不上好。 鄭承濯瞥了女人的一眼,她那神情明顯是憋了氣,嘴巴撅得可以掛油瓶了。 他不大明白她是怎么了,剛才那部電影是無聊了些,但她也不至于生氣吧…… “怎么了?”他問。 有問題總是要解決的,他不喜歡拖著,更舍不得讓她一直生著氣。 男人的聲線低緩悅耳,但此刻非但緩解不了包枝枝心里的怒火,反而更加惹惱了她。 他心情很好嗎?和別的女生說兩句話就這么開心嗎? 包枝枝吃醋了,明明確確地吃醋了。 她知道鄭承濯客觀來說是很優(yōu)秀很吸引人的,但別人不知道他已婚,他應(yīng)該清楚自己已經(jīng)是人夫了,就應(yīng)該自覺地和別的女人保持距離。 可是他竟然沒有,一點(diǎn)都沒有為人夫的自覺! 她要給他打負(fù)分!負(fù)一百分! “你剛才和那個女生聊了什么?” 她拿出兇狠的氣勢質(zhì)問,但落在鄭承濯眼里就跟只奶貓似的,他不禁笑了下,而后眉眼間浮起一層疑惑:“哪個女生?” @無限好文,盡在晉江文學(xué)城 見他還不承認(rèn),包枝枝恨不得咬他一口,擺出證據(jù):“就剛才那個啊,在烤rou店的時候她就一直盯著你,我去取票她又來找你,我從洗手間出來又看見你和她在說話?!?/br> 她將時間地點(diǎn)說得那么清晰,鄭承濯當(dāng)然能意識到她說的是誰。 包枝枝去取票時,有一個女人過來問他洗手間在哪,他隨手指了路。電影散場后又有一個女人過來問他借手機(jī)打電話,這么明顯的搭訕?biāo)?dāng)然是直接拒絕。 但——“我不知道那是同一個人。” “怎么可能?” 包枝枝一點(diǎn)都不信,那個女生長得那么漂亮,打扮得那么靚麗,她看一眼就記住了。 “你別想敷衍我,我才沒那么傻呢?!?/br> 正巧紅燈,鄭承濯抽出手捏了下自己渾身冒著傻氣的小妻子,解釋道:“我真認(rèn)不出來,我有臉盲?!?/br> 枝枝目瞪口呆地啊一聲,雖然男人語調(diào)還帶著笑,但她下意識就相信了這個事實(shí),因?yàn)樗X得鄭承濯不會拿這種東西開玩笑。 “你有臉盲癥?什么時候的事?” “一直?!?/br> “那你去接糖寶放學(xué)的時候,豈不是認(rèn)不出哪個是她?”包枝枝對這個突然得知的信息充滿好奇。 鄭承濯無語地嘆氣:“我是臉盲,不是傻子。” “那你怎么認(rèn)?他們都穿校服?!?/br> “發(fā)型、聲音,我也不是認(rèn)不清五官,只要經(jīng)常見,專門留意,就能記得住人?!?/br> “那就好?!?/br> “什么意思?” “我是說糖寶長得那么可愛,你要是看不到她長什么樣就太可惜了?!?/br> 鄭承濯聞言輕笑一聲。 他是能記得女鵝的模樣,圓圓的臉,圓圓的眼睛,確實(shí)是可愛,和她很像。 包枝枝又冒出一個問題:“那你記住之后還會忘掉嗎?” 鄭承濯點(diǎn)頭:“嗯,如果有一段時間沒見面就會忘記那個人的長相?!?/br> “多久???” “大約半個月吧。” 包枝枝哦哦兩聲,然后像是得到什么重要信息一樣記在了備忘錄上。 一周后,她就用上這個重要信息。 睡前,遠(yuǎn)在大洋彼岸的鄭承濯收到一張自拍照,照片里母女倆穿著同款睡衣躺在床上,笑瞇瞇的模樣如出一轍。 他的眼神浮上幾分溫柔,然后回了個「?」過去。 包枝枝回——「雖然今天只是你第一天出差,但是……反正你不能忘了我和糖寶長什么樣,我每天都會發(fā)照片給你看的!」 原來是這樣……鄭承濯微瞇起眼,嘴角輕輕上揚(yáng),并不打算和包枝枝解釋他并不會忘記她這個事實(shí)。 每天都有老婆女鵝的新鮮自拍照看,這對于他來說是個福利。 他是個最不愛出差的人,沒了老婆女鵝在身邊的日子哪哪都不太得勁,平時能推給下屬的都推了,這次實(shí)在是需要他出面,他才不得已地過來。@無限好文,盡在晉江文學(xué)城 他眉目含笑地回了個「行」過去,注意到照片的背景,又問:「你今晚又和糖寶一起睡?」 他也是沒料到自己剛離開家門一步,就被女鵝趁虛而入,一想到等到他回去或許一切都要重來一次,他就頭疼地扶額。 兒童房里,包枝枝飛快打字,生怕被糖寶看到她發(fā)了什么似的。 「嗯嗯,糖寶非要我陪她睡?!?/br> 糖寶嘟著嘴,不太樂意地問:“mama,你今晚真的一定要和我一起睡嗎?” 包枝枝心虛地求收留:“嗯嗯,mama一個人睡怕黑。”@無限好文,盡在晉江文學(xué)城 糖寶小大人似的嘆了一口氣:“好吧,那等爸爸回來你就回去哦,我要獨(dú)立的?!?/br> “沒問題!” 包枝枝發(fā)誓,并且在心里默默保證她這幾天一定會補(bǔ)償糖寶的,為了糖寶受損的名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