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百四十三章:抓到黃天鶴
這個殿前司的排長帶領(lǐng)著手下朝著崔天理那邊走去。 崔天理埋頭趕路并沒有察覺到危險降臨,此時的他完全沒有意識到身后有人朝著他而來。 雙方的距離在不斷接近,等只剩下不到兩百米米時,崔天理終于發(fā)現(xiàn)了身后的人。 殿前司的人手穿著普通老百姓穿著的衣服,所以崔天理一開始的時候?qū)⒌钋八具@些人當(dāng)成了普通的老百姓。 等殿前司這些人來到崔天理身后兩百米米時,崔天里已經(jīng)來不及逃跑了。 “上抓住他們?!钡钋八镜倪@個排長說著就朝著崔天里那邊沖去。 在這個排長的帶領(lǐng)下,這些殿前司人手全都朝著前面沖去。 崔天理察覺的后面的不對勁,急忙帶著人朝著前面跑。 殿前司在后面追,崔天理在前面跑,一場拉鋸戰(zhàn)就此展開。 崔天理這些人只不過是一些烏合之眾,他們根本就跑不過殿前司的這些人。 沒多長時間,這個排長就帶著手下人將崔天理包圍了起來。 排長看著被自己包圍起來的崔天理,深深的吸了幾口氣,平復(fù)了一下心情。 “跑啊,接著跑啊,怎么不跑了,你不是還能跑嗎?!迸砰L看著處在包圍圈里面的崔天理,開口說道。 崔天理看著將自己包圍起來的人,身體忍不住的顫抖著。 “這個時候千萬不能認(rèn)慫,千萬不能慌,不然的話,事情就真的無法挽回了!”崔天理不停的告誡著自己。 “你們是誰?你們想干什么?”崔天理故作鎮(zhèn)定的看向排長。 “呵呵,我們是誰?我們是殿前司的,我們想干什么?這話問的好,我們當(dāng)然是干我們自己干的事情!”排長一臉戲謔的看著崔天理。 “殿前司的殿前司的又怎么樣,你們殿前司的人,難道就可以平白無故的抓我們嗎。我們都只是一些平頭老百姓你們憑什么要抓我們?!贝尢炖砜粗砰L,質(zhì)問了起來。 排長一臉輕蔑的看著崔天理,說道:“平頭老百姓。誰都可以說自己是平頭老百姓就是你們不行。如果你們是平頭百姓的話,你們看到我們?yōu)槭裁匆堋!?/br> “你們在后面追,那我們肯定就要跑。如果你們不追,我們就不會跑?!贝尢炖磉€在狡辯。 “好一副伶牙俐齒,現(xiàn)在說什么都晚了,我也懶得和你廢話了,跟著我們走吧?!迸砰L說著便帶著人將崔天理一眾人控制了起來。 剛開始的時候,崔天理這些人還想反抗,可是當(dāng)排長這些人將腰間的武器拿出來時,崔天理這些人全都蔫了下去。 崔天理被四五個士兵控制著,崔天理一臉的恐慌。 他實在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被抓住,在往前面走的路上。 崔天理的雙腿在不停地顫抖,崔天理知道自己的結(jié)果是什么,這一次被抓住,斷然沒有活下去的可能。 “大人,那個宅院里面的人現(xiàn)在該怎么辦?”排長的一個手下詢問道。 排長說道:“暫時不用去管,先安排人將宅院附近盯緊。等咱們將這個人弄回去審問出結(jié)果之后,稟報上去,等大人的命令再說!” …… 沒過多長時間,崔天理就被排長押回了殿前司的衙門,緊接著殿前司就像這個消息稟報給了趙文以及刑部和庭前司。 崔天理在殿前司待了沒多長時間,便被殿前司轉(zhuǎn)移到了刑部的大牢中。 將崔天理轉(zhuǎn)移到刑部的大牢中之后。趙文便讓人著手開始審問崔天禮理。 崔天理這個人表面上看上去是一條漢子,但其實就是一個慫包蛋。 還沒等刑部審訊的人員上刑,崔天理將所有的事情都招了,將黃天鶴也賣了,將曹化淳的事情也說出來了。 弄出這些消息之后,刑部的人員就將這一個消息,告訴給了趙文。 在御書房中,趙文坐在桌子的后面。 趙文看著桌子上的一本冊子,眉毛緊緊的皺在了一起。 “沒想到啊,沒想到,沒想到這件事還真的是白蓮教干的。而且這個曹化淳竟然也來到這里,這個曹化淳現(xiàn)在竟然也是白蓮教的一個香主。 這一下,事情的真相全都一清二楚了。宣鎮(zhèn)城南的工廠就是白蓮教燒的,就是這個黃天鶴和崔天理燒的。 前一陣子,崇禎突然失蹤,估計很有可能和這個曹化淳有關(guān)。曹化淳現(xiàn)在成了白蓮教的香主,他就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?” 趙文想到這里,眼睛突然瞇了起來。 過了沒多長時間,趙文看向站在自己旁邊的陳東來。 “告訴王七,讓他們趕緊現(xiàn)在派人去,將這個黃天鶴給朕抓起來?!壁w文說到。 陳東來沖著趙文拱拱手,隨后帶著趙文的命令走出了御書房。沒多長時間,陳東來就帶著趙文的命令來到了殿前司衙門。 在收到趙文的命令之后,王七帶著殿前司的人馬朝著外面而去。 等王七來到黃天鶴的宅院外面時,在這里監(jiān)察著黃天鶴的人員急忙來到王七的面前,將現(xiàn)在黃天鶴宅院的情況全都告訴給了王七。 “稟報大人,從我們到這里到現(xiàn)在這個宅院里面并沒有任何人出來?!币粋€殿前司人手戰(zhàn)在王七的面前,對著王七說道。 這個時候,黃天鶴并不知道危險已經(jīng)降臨,此時的他正站在前廳里一臉焦急的來來回回的走著。 他看了看大門所在的方向,一臉疑惑的嘟囔著:“怎么現(xiàn)在還沒有回來?這都過去了這么長時間,他到底在干什么去了?為什么現(xiàn)在還沒回來?難不成是半路里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?” 黃天鶴不由自主的將事情往最糟糕的方向去想,可是就算如此,黃天鶴也猜不到此時宅院外面已經(jīng)站滿了殿前司的人手。 雖然黃天鶴在宅院的外面布置著崗哨,但是殿前司這些人距離黃天鶴的宅院有一段距離,隱藏的也比較好,所以黃天鶴不知在外面有人,也沒有發(fā)現(xiàn)王七這些人。 王七看著距離自己不遠(yuǎn)的宅院,對著站在自己身后的一個手下說道:“你帶些人,給我沖進(jìn)去,將里面的人都給我抓起來,一個不留,記住,再后門布置上人,不要被他們給跑了?!?/br> 站在王七身后的這個手下對著王七說道:“謹(jǐn)遵大人命令?!?/br> 這個手下說著,便朝著黃天鶴的宅院而去。 在他的身后跟著百十號子人,這些人都是殿前司里面的好手,這次基本上都被王七給帶了出來。 往期的這些手下都是身經(jīng)百戰(zhàn)的,緝拿一個小小的黃天鶴還是非常容易的。 黃天鶴還在前廳里面來來回回的走著,他手里端著一杯茶,茶早已變涼,此時的黃天鶴根本沒有功夫喝茶,也沒有心思喝茶,他看著大門的方向,額頭上開始有冷汗流下來。 現(xiàn)在的他已經(jīng)越來越懷疑崔天理出了事,不然的話不可能這么長時間都沒有出現(xiàn)。 按理說這么長的時間,崔天理應(yīng)該也回來了,可是依舊沒有崔天理的身影,而且周圍都寂靜得不成樣子。 “該不會是真的出事了?如果沒有出事的話,現(xiàn)在他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回來了,可是就算有什么情況,他應(yīng)該派些人回來,告訴我一聲,現(xiàn)在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黃天鶴焦急無比,坐立不安。 “嘭!” 就在黃天鶴焦急無比的時候,大門方向突然傳來了一陣悶響聲。 黃天鶴急忙朝著大門的方向看去,因為前面還隔著一個院子,再加上幾排照壁,所以黃天鶴并不能看清楚大門方向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事。 “啊,??!” 就在這時幾道慘叫聲響了起來,黃天鶴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。 “香主,不好了,有人沖進(jìn)來了?。。 ?/br> 黃天鶴的一個手下從前面跑到黃天鶴的面前,對著黃天鶴一臉焦急的說道,黃天鶴一聽這話,臉色瞬間垮了下來。 “他們是什么人?你看清楚了沒有?”黃天鶴急忙詢問道。 黃天鶴的這個手下?lián)u搖頭,說道:“不知道啊,只看到一大幫子人朝著這邊沖來,現(xiàn)在他們已經(jīng)沖進(jìn)了大門,我不知道他們是什么人,反正來勢洶洶!” 黃天鶴遲疑了十幾個呼吸,隨后轉(zhuǎn)過身子就朝著里面跑去,事已至此,黃天鶴就算再蠢,也能想清楚發(fā)生了什么事。 黃天鶴一邊跑一邊想,“恐怕崔天理已經(jīng)被人給抓了,不然的話不可能有人跑到我這里來,可是這件事情計劃的非常周密,到底是哪個環(huán)節(jié)出現(xiàn)了錯誤?” 黃天鶴想不清楚,為什么趙文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(nèi)就將他們查出來。 黃天鶴的這個手下看到黃天鶴朝著里面跑去,瞬間慌了神,也急忙跟在他的身后朝著里面跑去。 可是黃天鶴剛剛跑了沒兩步,王七的那個手下就帶著人沖進(jìn)了宅院。 處在前院中黃天河的手下還想抵抗還想阻攔,可是他們根本就不是殿前司的對手,殿前司的這些人甚至連武器都沒有使用,就將這些人打倒在地。 黃天鶴的這些手下只不過是一些烏合之眾,當(dāng)他們看到前去阻攔的人被打倒在地之后,也瞬間如同鳥獸一樣朝著后面逃去。 殿前司的人在后面追著他們一直往后面追去,此時的黃天鶴已經(jīng)來到了后院中,他胡亂的收拾了一些東西,帶著這些東西朝著后面跑。 可是剛剛往后面方向跑了沒兩步,后面方向也傳來了一陣轟響聲。 黃天鶴待在了原地,一股涼意從頭到腳將黃天鶴包裹。 “完了,完了,后門也有人沖進(jìn)來了,這下徹底的完了?!?/br> 黃天鶴渾身都在顫抖著,他呆呆的看著后門方向,就像失了魂一樣。 這個時候,黃天鶴的那些手下也來到了黃天鶴那里。 他們看著呆在原地的黃天鶴,還以為黃天鶴在想著什么事情。 “香主,他們沖進(jìn)來了,快跑啊,還想什么呢?” 黃天鶴的一個手下拽著呆在里的黃天鶴就朝著后門跑去,可是剛剛跑出了兩步路,大量的人手就從后門涌了進(jìn)來,雜亂的腳步聲一下子就傳了過來,黃天鶴的手下呆在了原地。 “這下徹底的完了?!?/br> 黃天鶴的這些手下一臉絕望地待在了原地,前進(jìn)不得后退不得。 此時的黃天鶴心里微微有些后悔,后悔自己當(dāng)初燒了城南的工廠,如果當(dāng)時沒有燒了城南的工廠的話,也不會受到這種情況,也不會有現(xiàn)在這種場面。 黃天鶴的雙腿發(fā)麻,如果不是剛才他的手下拽著他跑的話,黃天鶴連一步都邁不開。 可是現(xiàn)在說什么都晚了,黃天鶴只能面對這個現(xiàn)實。 沒過多長時間,黃天鶴便被王七的這個手下壓著,走出了他的宅院。 至于黃天鶴的這些手下,也被殿前司的人手控制了起來。黃天鶴的這些手下基本上都是烏合之眾,當(dāng)他們看到?jīng)_進(jìn)來的殿前司人手時,非常果斷的蹲在原地,雙手抱頭。 黃天鶴的這些手下也想反抗,可是反抗的結(jié)果會很慘,畢竟殿前司沖進(jìn)來的時候手中都攜帶著武器。 王七看著被押到自己面前的黃天鶴,一臉冷笑的說道:“你就是黃天鶴吧,你就是崔天理口中說的那個黃天鶴是吧? 聽說燒城南工廠的點(diǎn)子是你出的,我發(fā)現(xiàn)你真是好大的膽子,你竟然敢燒城南的工廠,你知道這些工廠都是誰的嗎? 你小子的膽子不小啊,你知道你得罪了誰嗎?你不光得罪了陛下,你還得罪了整個朝廷里面幾乎所有的官員,你很厲害呀,我是真的佩服你。” 黃天鶴的腦袋埋得很低,他不敢直視王七,黃天鶴知道自己所做的這些事情到底是什么樣的罪過,現(xiàn)在說什么都晚了,黃天鶴沉默不語,只不過身子就像糠篩一樣抖個不停。 “再等一段時間,剛才我讓人調(diào)了幾輛卡車過來,到時候?qū)⑺麄冄b上卡車,拉回去!” 王七指了指黃天鶴,開口說道。 沒過多長時間,七八輛卡車停在了王七的旁邊。 王七讓自己的手下將黃天鶴以及黃天鶴的那些手下押上了卡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