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成一個老男人(女穿男) 第15節(jié)
什么谷子、麥子、玉米,連蔬菜也買了幾種。 長貴道:“老爺,您這是干嘛呢?現(xiàn)在早過了種菜的季節(jié),如今就算是種玉米、高粱都跟不上了?!?/br> 余隱道:“今日跟晉懷聊了些家鄉(xiāng)的東西,就想起了一些舊事,我打算開片小田地,自己種點瓜果、蔬菜,沒事也能減肥?!?/br> 長貴哭喪著臉:“那您也看看咱們這荷包吧!” 月例還沒發(fā)。 已經(jīng)快光禿了,這個月還拿了大姑娘二兩銀子,哪有父親跟閨女要錢花的,說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話。 長貴在心里瘋狂吐槽,余隱卻很不走心地一邊往各種果樹苗上看,一邊道:“我這也是為了咱們的荷包著想,咱們家是該增點副業(yè)了,總不能靠著夫人留下的嫁妝吃老本吧,再說了,以后妙兒嫁了,我還得養(yǎng)小魚兒和這一大家子呢!哪還能靠妙兒接濟的道理?!?/br> 自然了,如果把謝晉懷弄進余家,到時候,他就跟謝晉懷兩人賺錢養(yǎng)家了,想想也蠻好。 他對這孩子印象不錯。 長貴聽得一愣一愣的,“您是不是想太多了?” 這東西要種,要是大片大片的種呀,像余隱這樣,自家花園子開一塊地,種啥呀,收啥呀,還不夠養(yǎng)一只雞的呢。 倒是跟著他未曾發(fā)過言的司杰,突然道:“老爺,是想自己先試驗種幾種,到時候再讓人在陌南大面積種植嗎?” 余隱確實有這種想法,不過目前的確是他給空間選的東西。 但是也沒否認,“嗯,我是這么想的,不過陌南那邊土質不如京里,所以,能成功幾分還說不準,但是我先試驗著,沒事的時候,你跟晉懷在一起也看看,哪種作物即抗旱,又適應能力強,咱們就種到陌南去?!?/br> 司杰用力點頭。 跟余隱相處的越久,司杰越發(fā)覺得余隱身上有一種魅力,讓人禁不住喜歡、親近。 一個普通不能再普通的老頭,卻能給人不一樣的感覺。 余隱正在看櫻桃樹,系統(tǒng)突然又給他報了一下信仰值 5。 余隱有點懵,花錢也能加信仰? 于是,余隱一咬牙,把剩下的銀子全給花了。 結果,信仰半點沒動。 余隱:“……” 他決定下次沐休的時候,帶著司杰和長貴,直接去山里挖草藥去。 即有趣,又省錢。 長貴實在不知道他的想法,只覺得天都擦黑了,他才不情不愿地上了車。 很是不解。 以前一心只讀圣賢書的余隱,突然就變得佛系了起來…… t_t 回到家,吃過晚飯,余隱將自己關在房間,把今天買的農(nóng)具和種子全帶進了空間。 為了保險起見,他還特意帶了一把香進來,順手點燃,想測一下里面與外面的時差。 結果,一抬頭,被那八棵一人來高,已經(jīng)長出拳頭大小的向日葵給震住了! 外面不過一個時辰。 里面居然已經(jīng)過了一個多月了?。?! 作者有話要說: 寫著寫著,居然比例寫成了空間一年,地上一天,噗! 第19章 第 19 章 他這么略微一思索,里面一天,約等于外面一年。 這么一算,他此刻手里的幾株果樹,要是種上去,大概兩三天就能結果,像棗樹,大概明天起床就能吃上新鮮的大棗了。 想到此,余隱心頭一喜,拿起鋤頭,忙活了起來。 也不知道是被明日自家種的果子給勾得力氣十足,還是因為空間的靈力好,忙了一個多時辰,谷子、麥子全灑上了,就連那幾棵樹也挖了個大坑種起來了。 他抹了把汗,活動了下筋骨,驚奇的發(fā)現(xiàn),這么大的運動量,居然半點疲憊的感覺都沒有。 臨出去前,他用帶進來的桶帶了半桶的泉水出去。 晚上燒茶喝。 果然,出了空間,里頭的一個多時辰,外頭也不過才幾分鐘。 余隱提著水,讓司杰去燒水,再讓長貴將皇上前些日子賜給他的雨前茶拿過來。 又讓他準備點果子、瓜子,放到外頭的石凳上,他一會賞月。 長貴差點被門檻拌倒,總感覺他們家老爺最近不正常。 余隱剛才出了一身的汗,先舒舒服服地泡了熱水澡,又用生發(fā)水,將頭發(fā)給洗了一遍,這才換好衣服出了房門。 長貴雖然滿心疑惑,不過余隱交待的事倒是已經(jīng)辦好。 也不知道從哪學來的,從花子里剪了一枝花,插在瓶里,倒是十分應景。 余隱將自己的茶具一一擺好,一邊倒水泡茶,一邊問旁邊的司杰:“學過泡茶嗎?” 司杰點頭:“會一點?!?/br> “那今日便由你來泡吧!”余隱將壺遞給他,伸手將在他腳下蹭來蹭去的大黃給揪了過來…… 大黃嗚嗚哼了兩聲,舒服地在他的肚子上蹭了兩下。 余隱覺得狗的鼻子特別靈,而且動物的其它感官也比人類要強上不少。 先前大黃是蠻喜歡他。 要并不像現(xiàn)在這樣粘他,就剛才他走出房門,它就一直在他的腳邊蹭來蹭去。 余隱感覺,可能是因為他身上還有許多殘留的靈氣。 司杰泡茶的動作很嫻熟。 沒有什么花哨的動作,但配上少年沉靜的氣質,一張冷艷高貴的臉,頗為的讓人賞心悅目,余隱不由的多看了兩眼。 豈知,被過來給余隱送請柬的阿福給瞧見了。 阿福心里一咯噔,暗暗叫苦,老爺看不上姑娘,此刻卻偏偏盯著眉目清秀,氣質高冷的書童瞧個不停。 再加上司杰被帶到余家,那是半點手續(xù)都沒有。 什么生契、死契,余隱壓根就不提這個。 此情此景,昨天阿福忘記的事,一下子便想了起來。 疑點重重,司杰莫不是真是他們家老爺?shù)哪巧叮?/br> 阿福心思百轉千回,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,還是去而復返的長貴,伸手拍了他一下,笑道:“干嘛呢?鬼鬼祟祟的?” 長貴嗓門大,又手勁重,拍的阿福當場怪叫一聲,跳了起來。 余隱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給嚇了一跳。 直接咬到了舌頭,然而,司杰卻手很穩(wěn),滿心滿眼都是手中的壺。 直到將最后一個杯子倒?jié)M,這才將壺放到了一旁。 阿福心頭砰砰直跳,反手給了長貴一下,“你這個人總是神出鬼沒的?!?/br> 長貴無語道:“是你自己站在那里不知道瞧什么好吧!” 余隱眼神不太好,到了晚上除非燈光特別亮,否則只能聽聲辯人。 聽這聲音,知道是阿福和長貴。 “有事?” 這話問的是阿福。 阿福忙將手中的請柬遞了過來,“下月初三,彭家三爺給孫子辦滿月酒,請您和大姑娘、二姑娘,還有老太太過去。” 余隱掐指一算,還差幾天就到了。 接過請柬,表示自己。 豈知,阿福還不走,站在那里扭扭捏捏的,一雙小眼睛,是不時的瞄瞄他,又瞄瞄司杰。 司杰臉黑了黑:“……” 再看信不信把你的眼睛挖出來。 余隱微微挑眉,隨后恍然道:“來喝杯茶,潤潤嗓子,小杰沏得,我看他手藝純熟的很?!?/br> …… 小……杰…… 阿福被這兩個字給雷的里嫩外焦,好一會才道:“多謝老爺,小的粗人哪懂得這個,剛才小的來時,老太太讓小的問問您,后日可有時間?” 余隱點頭,“有。” 那日剛好沐休,可看阿福的神色,他情愿表示那天沒有。 于是,忙道:“有時有,不過到時候會有朋友過來?!?/br> 阿福:“……” 果然有jian情! 余隱對長貴道:“你去跟大姑娘說一聲,后日沐休,有貴人來訪,讓她看著準備,人數(shù)可能也就五六個,到時候只在家里擺席而就行了,對了,我還請了謝大人,讓她準備東西的時候,按東西兩省的菜式來。” 長貴多少知道,呂公公要來。 至于謝晉懷是喊來陪客人的,于是,便應了一聲走了。 阿福苦哈哈道:“既然老爺,有客人,那么小的就回去回老太太,說您那日沒時間。” 余隱點頭:“母親可有什么事?” 本朝每月逢5必休,余老太太這兩個月,每逢他休息,就往家里請一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