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成一個老男人(女穿男) 第17節(jié)
乖巧的去案上抄了一份。 余妙三歲起便開始跟著余隱學(xué)習(xí),無論是學(xué)問,還是書法,都是可圈可點的,可惜她生錯了時代。 余隱望著余妙的字,嘴角不由勾了勾道:“妙兒,你可有想過,若是有朝一日,也能像廖夫人那樣,出書立傳?每每世人提起時,都能豎起大拇指?” 余妙心頭一驚,不可置信地望向笑盈盈的余隱。 父女兩人對眼了十來秒,余妙心里的驚,慢慢變成了喜,然而,自從便有良好教養(yǎng)的她,依舊矜持地小聲開口:“爹爹覺得女兒可以嗎?” “自然!”余隱抬頭,傲然道:“私以為,我家妙兒不比他廖家的姑娘差?!?/br> 本朝開國至今,甚至歷史上數(shù)得著的朝代,夫人的前頭,均加的夫姓。 可廖夫人卻偏偏用的自己的姓氏。 足以說明,對方的地位與身份,只可惜廖家男兒無能,余隱初入京都時,廖家是京都有名的老牌世家。 饒是經(jīng)歷了皇權(quán)更跌,依舊穩(wěn)穩(wěn)的擠進(jìn)了前十。 當(dāng)時的廖夫人還未成親,可已經(jīng)才名遠(yuǎn)播。 余隱當(dāng)時新婚,因為多瞧了幾眼廖夫人的字,差點被彭珍娘罰去跪搓衣板。 不過,廖家這幾十年,也僅出了廖夫人這么一個女兒。 余下的余隱便不再多說。 至于男兒,更是拿不出手,如今通通在家吃老本。 廖夫人這兩年身體不好,深居簡出,余隱覺得,以余妙之才,科舉考不成,那便另僻出路吧,剛好廖夫人退下去了。 這兩年京中冒出來的什么才女,寫得詩都是狗屁不通,所以,從未有人在每年的端陽詩會上連坐兩年的。 余隱把自己的看法簡單地說了一下。 余妙是挺心動,可一想到自己平時出去,因為長相的原因,連個朋友都極少。 她若是出了字帖有人買嗎? 余隱笑道:“這有何擔(dān)心的,誰出書的時候,會用真名?更何況,字帖看的字,又不是臉你說是嗎?更何況,我從未認(rèn)為我女兒長得丑,只要你努力減肥,瘦下來定是個美人兒,想我當(dāng)年跟你娘成親的時候,大家還一致認(rèn)為我們有夫妻相呢!只不過后來我越來越胖,你娘卻幾十年如一日,是以,我們兩人才越長越不像?!?/br> 余妙聽得直抽嘴角。 她怎么感覺,她娘說過,她爹沒成親前就是個胖子。 而且黑胖黑胖的,本來皇上頗為賞識隊的才華,想讓他當(dāng)個狀元,若是長得好看,探花也不錯,當(dāng)年還是皇后的太后正在給三公主選駙馬,特意躲在后頭,來看余隱的,豈知,人入了殿試,把兩位老人家給狠狠地刺激了一下。 于是狀元變榜眼,探花也沒撈到。 更別說尚公主了! 是以,余妙對于他爹的話,持保留意見! “你回去準(zhǔn)備準(zhǔn)備,想想要寫些什么當(dāng)字帖,有什么不懂的,咱們再商量?!?/br> 余隱鼓勵了余妙好一會,才將她送出門。 這次再次碰到了謝晉懷,不過余妙卻并沒有像先前那般小心翼翼,眉眼之間,半點多余的表情都沒有,只是淡淡地打了個著呼,便領(lǐng)著meimei回去了。 余隱跟謝晉懷一道轉(zhuǎn)身的時候,腦中突然響起系統(tǒng)的聲音:“幫女兒開啟另類人生,獎勵十顆仙草種子,已放置宿主荷包,請查收?!?/br> 余隱足足呆了兩秒,才消化了這句話。 他剛才隨意的提議,居然開啟了余妙的另類人生? 而且還獲得了十顆仙草種子! 余隱將手探進(jìn)荷包,果然有一個小紙包,他捏了幾下,種子的大小不一,有的跟瓜子似的,有的像桃核,還有的像豆粒。 他隱隱猜到是些什么種子,禁不住彎了彎嘴角。 就在這時,系統(tǒng)又道:“開啟女兒另類人生,增加可攻略女婿人選,第一司杰,第二三皇子,第三謝晉懷,,請好好把握,幫忙甄選?!?/br> 余隱腳下一個踉蹌。 結(jié)婚對象,居然可以如此隨意的,添添減減? 謝晉懷不知道,自己已經(jīng)從獨一無二的人選,變成了多選題中的一個。 對余隱道:“大人,我先前與您說的,減肥茶的方子我娘今日找到了,我給您抄了一份。” 謝晉懷將方子遞給余隱。 余隱快速掃了一眼,方子與余妙那張看似大同小異,甚至不仔細(xì),都瞧不出來,然而,差之毫厘,卻謬之千里。 余隱道了聲謝,將方子收了起來。 跟謝晉懷告別后,他將余妙的那張方子交給司杰,讓他帶著自己的貼子,去太醫(yī)院找徐太醫(yī),同時,讓司杰最好把徐太醫(yī)說的話,一字不差的抄下來。 待司杰走后,屋里只剩下他一人,余隱才將種子拿了出來,果然跟他預(yù)料的差不多,都是些煉丹的常用藥。 雖然并不珍貴,可在這個世界卻很難尋找。 余隱將種子收了起來,才開始工作。 司杰回來已是一個時辰之后。 余隱接過他遞上來的紙,除了每味藥的用途之外,還有兩兩相克,甚至哪幾種在一起會產(chǎn)生什么作用。 記得特別詳細(xì),結(jié)論跟余隱的差不多。 司杰道:“老爺,咱們要找謝家理論嗎?” 余隱搖頭:“現(xiàn)在還不是時候,你沒事的時候,跟謝晉懷透露一二便可?!?/br> 司杰:“……” 您這是挑撥謝家母子關(guān)系?。?/br> 作者有話要說: 余隱:不用我挑撥,老夫只是陳述事實。 第22章 第 22 章 余隱也不是想挑拔謝家母子關(guān)系。 要是他們母子之間,真沒有什么裂縫,誰挑撥得了。 從系統(tǒng)那兒得到可以攻略的人居然有司杰,而且還名第一,比三皇子還要高,余隱就覺得這就有點耐人尋味了。 而他最初被定于攻略的謝晉懷居然排于最后! 這么說,如果余妙沒有開啟另類人生,是不是也只能配謝晉懷這樣的? 而如此,謝晉懷卻成了備胎人選。 說明,開啟另類人生的余妙,配他已經(jīng)是綽綽有余。 謝晉懷算是高攀了。 余隱琢磨了一小會,把長貴叫過來,讓他去打聽一下,京都大家族之間的關(guān)系,尤其是像司杰這種,說是來尋親。 結(jié)果親戚不認(rèn)的…… 長貴默了一會道:“您是覺得司杰的身世可能另有隱情?” 余隱抬眼瞄他,“你覺得他長得像窮人家的孩子嗎?” 長貴搖頭。 有時候,僅一個眼神,都能讓人腳底生寒。 尤其是,懷里那只狗,太通人性了。 長貴走后,余隱多少將京中他能對得上號的人都給過了一遍。 姓司的是有一家,不對,人家是姓史。 是土生土長的京都人,那一家人擅占卜,進(jìn)的都是欽天監(jiān),余隱在翰林院沒少跟對方打過交道。 像祭天之類的,日期什么的都需對方來定。 而內(nèi)容需要他們來擬,總之合作次數(shù)不在少數(shù)。 史家人都有個特點,面如冠玉,身形消瘦,最不可思議的是,據(jù)說他們家隨著占卜術(shù)達(dá)到頂峰的還有那一頭長發(fā)。 像如今史家最厲害的天才,不過才二十歲,頭發(fā)卻已全白。 這就是史家人的向征。 也是占卜師的象征。 至于司杰嘛,先不說長得像不像,那一頭黑發(fā)就說明,這孩子跟史家半點關(guān)系都沒。 余隱又琢磨了幾家。 感覺都不太搭得上邊,這其中,他都已經(jīng)跨越姓氏了。 因為有的孩子,認(rèn)不了祖,必定跟的是母姓,司杰極有可能隨母姓。 余隱琢磨了小半個時辰,下班時間就到了。 他抬腳踢了一下躺在他腳邊迷糊的大黃道:“走,回家去!” 大黃雙眼迷離地爬起來,跟在余隱后頭,搖搖晃晃往外走。 還未出翰林院的大門,就瞧見一個綠油油的身影,站旁邊的大樹后,探出腦袋一個勁地張望,大黃沖著大樹叫了兩聲。 胖丫打了個哆嗦,不過在看到大黃旁邊的余隱時,甩著圓潤的身體,一路奔了過來。 余隱前腳剛跨上車轅,后腳就被胖丫給揪住了。 “余大人,救命呀!” 余隱挑眉。 胖丫氣喘吁吁道:“大人,救救我家姑娘。” 陸家在一塊磚頭從天下掉下都能砸死幾個當(dāng)官的京都,壓根排不上號。 原先有一門親事。 可惜在五年前,陸三老爺去逝,陸如霜就這么耽擱了下來,三年孝期一過,人已經(jīng)成老姑娘了,陸家三房就她這么一個女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