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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塵緣瞇了瞇桃花眼,笑容里多了些惡劣和玩味,“那小暴君那么乖,在床上肯定更漂亮,反正左右他都要死,等我玩膩了再殺也不遲。” “你瞎了?你說的這些東西和他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 懶得和他多說,塵緣又想起來了祈雨微之前給他的靳殤冗的畫像,那個真人根本就是兩個人,“你之前的畫像是從哪兒來的?” “怎么了?” “畫的那么丑,是不是刻意抹黑小暴君?!?/br> 塵緣之所以能認(rèn)出來靳殤冗,完全靠那雙黑眸。 畫家本人——祈臨淵無語,他只是不擅長作畫而已,他是那種刻意抹黑人的小人嗎?這才見了一面,他的屬下就看上那暴君了,這要在多見幾次,還有他什么事? 塵緣像是突然想起來什么一樣,打量了一眼祈臨淵,看的祈臨淵殺人的心都有了。 “想死?”祈臨淵狐貍眼中的寒意都快化成實質(zhì)了。 “那小暴君可有心悅之人?” 祈臨淵接過來他遞的酒,“怎么?你還想當(dāng)他的心上人?” “到底有沒有?” 祈臨淵微微思索了一下,“沒有?!?/br> “那你何不犧牲一下色相,勾引他?” “塵緣,你若是想死的話不必想這些旁門左道?!?/br> 祈臨淵手里的杯子已經(jīng)碎成碎片了,塵緣毫不懷疑下一秒碎的可能會是自己,但是他還是不怕死的繼續(xù)給他分析,“你看你現(xiàn)在根本就沒有辦法殺他,他就好像是那話本里已經(jīng)走完了劇情的主角,天下一統(tǒng),手眼通天,你現(xiàn)在就像那話本里那剛剛起步的主角,弱的一批?!?/br> 祈臨淵:...... “你們倆根本就不是一個實力水平的,他現(xiàn)在不是殺不了你,而是他沒準(zhǔn)備這個時候殺你,要不然你是生是死就是他一句話的事,他逗你就跟逗狗一樣?!?/br> 塵緣或許是因為對靳殤冗的濾鏡太厚,才把自己老板踩到一無是處。 “塵緣!” 塵緣置之不理,繼續(xù)往下分析,“你現(xiàn)在沒有人能近的了他的身,但是勾引他就不一樣了,情字一字本就難解,他斷然不能因為這個殺你,就算你沒成功,只要他稍稍松懈,不都是你的機(jī)會嗎?更不要說他真的信了,他如果對你死心塌地,這不比你忙的半死還沒有用強(qiáng)?” 祈臨淵咬牙,最可怕的不是他讓塵緣有機(jī)會說了出來,而是他竟然真的覺得塵緣說的有道理。 雖然他沒有塵緣說的那般弱,只是想斗倒靳殤冗也實在不是什么易事,靳殤冗這個人,疑心重,信的人又極少,塵緣說的未必不是個辦法。 塵緣瞇了瞇桃花眼,“這種事我見的太多了,畢竟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(guān)?!?/br> 又停了一瞬,塵緣才猛然想起來,他怎么給自己挖了那么大的一個坑,“你勾引歸勾引,別動他?!?/br> “都說讓我勾引了,你不該擔(dān)心我的人身安全?”祈臨淵牙都快被咬碎了,狐貍眼還是那副漫不經(jīng)心的樣子,雖然不想承認(rèn),但是塵緣說的也確實是個辦法,可是一想起靳殤冗,他還是感覺惡心,要是一個不小心碰到了靳殤冗,怎么著自己都虧。 塵緣白了他一眼,“擔(dān)心你做什么?憑我過人的眼力和多年的經(jīng)驗來看,這小暴君在床上是下面那個,你能吃什么虧?” 又想起了什么似的,他瞟了一眼祈臨淵,語氣微妙,“莫非你......” 祈臨淵抬手一個碎片扔了過去,被塵緣接在了手里,這力道,分明是想戳瞎了他漂亮的眼睛。 小心眼,說一句都不行,活該你斗不過人家。塵緣將手里的碎片捻成了粉末。 “眼睛不想要了就直說。” 塵緣嘖了聲,“你怎么那么大反應(yīng)?不會真的被我猜對了吧?” “想死的話不用說的這么委婉。” 祈臨淵從塵緣的房間里出來的時候,正好遇上準(zhǔn)備下樓的靳殤冗,君臣二人在這種地方遇上,說不尷尬絕對是假的。 靳殤冗倒是不覺得有什么,畢竟這是祈臨淵的店,見到他也沒什么稀奇的,至于自己,皇帝來這種店里很奇怪嗎他又沒做些什么。 第五章 祈臨淵難得覺得尷尬,他剛剛還在談要不要勾引靳殤冗,轉(zhuǎn)眼就遇到了正主,大約是受塵緣的影響,他看了幾眼,靳殤冗大約是喝了酒,眼尾微微泛紅,周身冷氣散了不少,但是還是和乖字半點邊都不沾,凌厲的似一把已經(jīng)染了血的劍,總歸是令人討厭的。 祈臨淵瞇了瞇眼,塵緣那雙眼,約莫真的是瞎了。 只是靳殤冗這個樣子,看起來應(yīng)當(dāng)是醉了,他自己一個人,怎么會喝這么多酒? 可惜一君一臣,靳殤冗不理他可以,他這個做臣子的總不好見到皇帝當(dāng)沒看見,祈臨淵將心里的盤算壓了下去,狐貍眼中又浮出笑意,一如往常,禮數(shù)周全,“公子怎么有興趣來這種地方了?” “我去哪兒還要你管?”靳殤冗微微蹙眉,喝過酒后他就完全不想理人,更不想和祈臨淵這種心眼比頭發(fā)絲都多的老狐貍虛與委蛇,憑借著他們那單薄的君臣關(guān)系,兩個人完全可以當(dāng)作陌生人,結(jié)果現(xiàn)在呢?祈臨淵竟然還擋著他的路,懶得多說些什么,靳殤冗就直接消失在了原地。 祈臨淵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尖牙,狐貍眼里的笑意在靳殤冗離開以后散的干干凈凈,他發(fā)誓,他真的想把靳殤冗咬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