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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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祈臨淵有沒有不臣之心,靳殤冗之前沒考慮過這個問題,卻也知道的清楚,左右不過是一個大臣而已,他想除掉祈臨淵總比祈臨淵要造反來的容易,誰敢和他一個暴君講規(guī)矩。 就算今天他直接把祈臨淵殺了,也沒人敢多說些什么。 不過那樣的日子得多無趣。 第七章 靳殤冗能坐到今天的位置,對他打下來的天下有著絕對的掌控能力,在虞國的這邊土地上,什么勢力怎么成長,他都看的一清二楚。 靳殤冗并不急著直接把祈臨淵處理了,因?yàn)槟菢犹^無趣了,把嫩丫掐掉很容易,只是根容易斷在土里,直接拔掉的話又太過簡單,刨土的話會臟了手,他還是更喜歡等嫩芽長成大樹,再連根拔起,大樹根部,難免帶著一些無用的土,不過也無關(guān)緊要,這個過程,要有意思的多。 你看那棵竭力力成長,努力汲取養(yǎng)分,卻忘了他所依賴的土地,是他靳殤冗的天下,那棵樹能長成什么高度,又有什么養(yǎng)分,根部如何發(fā)展,他靳殤冗怕是要比那棵樹都清楚。 吵吵嚷嚷的大臣也瞬間噤了聲,他們沒見過別的暴君是怎么樣的,反正上面這個是真的殺人不眨眼。 立在一旁的太監(jiān)高聲喊到,“有事齊奏,無事退朝?!?/br> 虞國皇帝和虞國的大臣的關(guān)系談不上好不好,他們之間,并不熟。 沒錯,靳殤冗登基十二年了,他和他的大臣之間并不熟。 除了剛登基的時候清洗了一番朝堂,后來的每年都陸陸續(xù)續(xù)的清理了一些腐朽貪官,這朝堂之上人來人往,靳殤冗一直都是公事公辦,至于私事,他的私事和這些大臣有什么關(guān)系? 靳殤冗從來不去和大臣聯(lián)絡(luò)感情,就連最開始登基的時候也是刀架在人家的脖子上問人家干不干,誰說要辭官回家,靳殤冗就直接一劍到位,順便送些家人過去陪他,美名其曰黃泉路上不會孤單。 這他娘的誰受的了,前朝老臣的心態(tài)當(dāng)場就崩了。 誰也不知道靳殤冗的血狼軍是打那里來的,那戰(zhàn)斗力真的不是他們的軍隊(duì)能比的。 靳殤冗的皇位,確實(shí)是打出來的。 即使是先皇主動退位的圣旨,也不能掩蓋靳殤冗這個皇位來的不正的事實(shí)。 不過后來的大臣也確實(shí)是自己主動做的官,只是長這么大了,頭一次見這種君臣關(guān)系。 朝堂之上的官員也大多摸清了靳殤冗的態(tài)度,只要不提先皇,只要他們不生些歪心思,什么謀權(quán)篡位啊,貪污腐敗啊,這位惡名在外的暴君也還是很好相處的,好相處到幾乎看不到什么人的特征。 在這些大臣們?nèi)氤玫臅r候,那位九五至尊就發(fā)話了,他們是為民做事的,不是為了皇帝,做的好就干,做不好就死。 所以有些大臣即使為官十二載,也沒能和靳殤冗談上一句與公務(wù)無關(guān)的話。 這感覺,還真的有些心酸。 丞相大人一直算是個例外,誰也不知道他為什么致力于給皇帝找不快。 幾個大臣就著明天的殿試說了幾件事就退朝了。 丞相似乎今天興致不高,竟然沒有惹皇帝不高興。 大臣們陸陸續(xù)續(xù)的退朝,祈臨淵頓了一瞬,瞥了一眼靳殤冗離開的背影,神色莫名。 他怎么覺得那暴君今天早上有一瞬看他的目光像看傻子一樣,隱約還有些同情? 總不能是喝醉以后撞到了腦袋,傻了吧? 昨天回到家的時候他就冷靜了下來,就算要用美人計,他也沒必要親自上場不是?這件事得容他再斟酌一下。 靳殤冗掌權(quán)多年,朝堂之上的人大多都根據(jù)他的心情辦事,加上靳殤冗的個人問題,他不想聽的就沒有人敢提,所以那些大臣一直關(guān)注他的終身大事,卻也只得暗自焦急。 而靳殤冗似乎也不戀美色,他除了性格問題以外,沒什么不良嗜好,有理智的瘋子很麻煩,尤其這個瘋子還身居高位。 祈臨淵瞇了瞇眼,看不出來什么情緒。 不過他還是決定試試,他不信靳殤冗不知道春緣樓是做什么的。 “丞相大人怎么還不離開?” 說話的是禮部尚書柳齊川。 靳殤冗的朝堂上,多的是青年才俊,禮部尚書如今也不過雙十有二的年紀(jì),風(fēng)神俊朗,也是出去就會被人爭搶著收為女婿的人。 不過他早就心有所屬了,至于心悅的人,原在天邊近在眼前。 祈臨淵收回了目光,瞥向了說話的人,狐貍眼中摻雜著若有若無的笑意,只是那笑意并不達(dá)眼底,“尚書大人有事?” 柳齊川輕笑,掩去眸中的思緒,“聽說京城里新來了個舞姬,名動京城,丞相大人有沒有興趣一起去看看?” 他雖然好男風(fēng),只是一直不知道祈臨淵的取向,虞國民風(fēng)開發(fā),當(dāng)今圣上后宮里也就只有一個侍君而已,而且也不限制大臣們?nèi)ヒ恍┑胤剑灰煤锰幚砉珓?wù),別玩那些亂七八糟的權(quán)術(shù),靳殤冗都是不管的。 玩權(quán)術(shù)的大臣也都沒的不能再沒了,約莫墳頭的草都十來米高了。 暴君的軍事勢力格外的強(qiáng)大。 祈臨淵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手里的珠子,他當(dāng)然知道京城里來了個名動京城的舞姬,畢竟人都還是他找來的,那舞姬待著的店也是他的,面上浮現(xiàn)了些笑意,“當(dāng)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