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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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是他想多了,畢竟是雙生子,這個東西應(yīng)當(dāng)不能做為鑒定二人身份的東西。 靳殤冗第一次見他的時候,分明就是不認(rèn)識他。 把這件事暫時壓了下去,看來他或許該琢磨琢磨以后要怎么行動了。 只是他怎么覺得,靳殤冗好像生氣了。 這又是因為什么? 靳殤冗這個人,還真的是難懂。 不過也是有趣,他倒是真的準(zhǔn)備廢上些功夫,看看靳殤冗是不是真的一直都能什么都不在意。 靳殤冗,來日方長。 祈臨淵籌謀了這么多年,自然不能是白做功,他當(dāng)然有自己的勢力,只是現(xiàn)在行動,還為時過早。 不過總能給靳殤冗惹些麻煩就是了。 天氣漸漸暖了,南崖山的匪寇也該活躍活躍了。 至于靳殤冗是不是子余的事,也就只能繼續(xù)查一查了,只是似乎得從靳殤冗身上下手才能查出點真相,還真的是件麻煩的事。 靳殤冗也沒把和祈臨淵一起出去的事放在心上,他原本是不準(zhǔn)備答應(yīng)祈臨淵的,只是那天去找無塵的時候,無塵說和祈臨淵多交流有助于他所求之事加快進(jìn)程,但是靳殤冗也絕對不是一個會委屈自己的人。 也確實有旁的原因,他幼時的時候去過戲園,迄今為止也就去過那么一次。 那時他應(yīng)當(dāng)是五歲左右的年紀(jì),墨岑帶著他和靳澤安一起去的戲園,只是最后自己被一個人拋下罷了。 明明那么拙劣的手段,他當(dāng)年怎么就沒看出來呢? 不過墨岑只是要比祈臨淵聰明些,連排斥都藏的干干凈凈的,讓人抓不到把柄。 靳殤冗皺了皺眉,有些煩躁。 也沒心情處理其他事情,就直接就寢了。 沐休過了以后,中榜的也都該上任了。 先皇在世的時候,狀元都是直接上任做起居郎的,但是靳殤冗登基以后,就改了。 因為靳殤冗身邊沒有人跟著他記錄起居,而他也一直不需要這種人,所以謝翎南這個狀元的官職,就很靈活。 不過也出了些狀況,靳殤冗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手指上的指環(huán),“不愿意做官?” 謝翎南點了點頭,雖然確實對靳殤冗有些好奇,但是這并不能成為他做官的理由。 “那你想做什么?說說看,合適的話朕就同意放你離開?!?/br> 謝翎南斂了斂眉,他確實沒有想過這個問題。 “年少輕狂也總得限度,想殺朕怎么著也得進(jìn)了朝堂得了權(quán)勢吧,不然你靠什么?農(nóng)民起義嗎?讀了那么些年的書,狀元郎怎么還天真的似個孩子?” 九五至尊說話的時候語氣里還帶著笑意,不緊不慢的,卻也一個字一個字都能敲在人心上,令人心驚。 第二十五章 謝翎南慌忙跪倒了地上,他也不過才十八歲,帝王之怒,還不是他能夠承受的。 “起來,朕又沒有說要把你怎么樣?!?/br> 謝翎南覺得自己腿都軟了,站不起來,他出去的時候見過許多人,遠(yuǎn)近聞名的才子,窮兇極惡的罪徒,只是遠(yuǎn)沒有靳殤冗來的震撼。 靳殤冗起身將人拽了起來,“膽子這么小,嚇一嚇就怕了?” 他的手很涼,謝翎南隔著薄薄的衣衫就能感覺出來,卻不知為何冷靜了不少。 靳殤冗見他能站好就收了手,“怎么不說話?” 謝翎南還在琢磨用詞,靳殤冗就已經(jīng)開了口,“在朕面前,不用將那些虛詞,也不用想著騙朕?!?/br> 謝翎南只得認(rèn)命,“陛下怎么知道的” “朕自然有朕的辦法,只是眼前你還是先好好當(dāng)官吧。” “陛下要給臣什么職務(wù)?” 這個暴君似乎并沒有外界傳言的那么可怕。 “起居郎吧,給你殺朕的機會,能不能抓住就看你了?!?/br> 謝翎南覺得自己又腿軟了,這種事情真的不用說的這么明白好吧。 “臣斷然沒有這樣的心思,還請陛下明鑒?!?/br> 雖然靳殤冗說的也是事實,但是這種事能承認(rèn)嗎? “少和你表哥來往,好的不學(xué),亂七八糟的倒是懂的挺多?!?/br> 謝翎南:...... 他和祈臨淵是表兄弟,自小關(guān)系就比較要好,從小沒少聽祈臨淵的教導(dǎo),所以對于靳殤冗是真的沒什么好感。 但是靳殤冗這個人給他的感覺,和他那個表哥口中的人好像沒什么關(guān)系。 從知道那天在湖上見的人就是皇帝后,他就沒造反的心思了,該說不說,狀元郎是個顏控,要不然他會那么聽他那個狐貍表哥的話?這不鬧呢嗎。 謝翎南離開以后,靳殤冗輕嘖了聲,然后開始洗手,他也不是非得留著謝翎南做官,只是吏部尚書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,著實太煩。 “影?!?/br> 話音剛落,影就出現(xiàn)在了房間里。 “你帶回來的那個孩子呢?” 這幾天一直有事,就把那孩子的事擱置腦后了。 “主上要見他?” “怎么,不行?” 影猶豫了一瞬,“那孩子狼性未除,主上見他的話?!?/br> 他話沒有說完,靳殤冗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,“你們這幾天動他了?” “沒有,只是把他打理干凈了?!?/br> “從骨齡看,他幾歲了?” “二十?!?/br> 靳殤冗抬了抬眼,他記得那孩子看起來也不過十五六歲的樣子,湛黑色的眸中浮現(xiàn)出了點點趣意,“帶過來吧,狼性未除才有意思,要不然朕要他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