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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銀鞭劃過長空,空氣被撕裂的聲音傳來,商沉側(cè)身躲過。 抬眼看了來人一眼,沒多說什么。 下一鞭來的很快,銀鞭宛若一條長蛇,商沉稍稍瞇了瞇眼,那鞭子卻回到了它的主人手里,留下的風(fēng)刃斬斷了幾根如墨長發(fā)。 靳殤冗輕嘖了聲,鳳眸輕眨了下,面無表情的扯了扯手里的鞭子,“你來做什么?” 商沉稍稍仰頭,看了一眼坐在樹上的人,唇角輕扯卻扯不出來什么笑意,“接陛下回宮。” 那條銀色的鞭子他沒見靳殤冗怎么用過,不曾想自己還有機(jī)會體驗一下。 “攝政王的職責(zé)里,應(yīng)該沒有這一項才對?!?/br> “好像是這樣沒錯,護(hù)陛下周全才應(yīng)該是臣的本職。” 黑眸似夜般涼薄,辨不出其中的含義,靳殤冗懶洋洋的收回了視線,“不曾有過這樣的規(guī)矩?!?/br> 商沉彎眸笑了笑,“陛下如今心情不好,又是臣的原因?” 明明是兩雙相似的銀眸,一個裝著看盡世事的淡然,一個卻常含柔情和笑意,不論柔情的真假,里面有著碎光。 靳殤冗不知將手里的鞭子扔在了何處,卻沒有從樹上下來的意思。 商沉也不準(zhǔn)備聽他回答,九成多的把握,答案不是自己想聽的。 他同靳殤冗相處的時間還算可以,這人的心向來似死了般的沉寂,許多時候都談不上好與不好。 只是總覺得不該是這樣的,這人還是眸中含著笑意的時候好看。 “鞭子不合陛下心意,臣舍命陪陛下過上幾招如何?” 靳殤冗不自覺的偏了偏頭,知道商沉來了以后,他的心情好像確實差了很多,一時分不清是想殺人還是想揍人。 難得有人這么自覺,他自然不用再客氣什么。 兩人一連打了兩個時辰,靳殤冗才收手停下,慢條斯理的拿出手帕擦了擦手,有的時候,赤手空拳的揍人,比用鞭子更能解氣一點。 衣角都和開始之前沒什么兩樣,看不出亂的痕跡。 商沉一手覆在了自己脖子上,左右偏了偏脖子,關(guān)節(jié)發(fā)出了幾道聲響,他瞥了一眼還在擦手的靳殤冗,面無表情的又收回了視線。 明明是用腳踹的人,擦手做什么? 仔細(xì)想想,自己好像碰了一下? 一時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來做什么的,心口疼。 靳殤冗瞥了一眼天色,他醒來的時候天色本來就不早了,同墨岑在一起的時候又花了些時間,如今和商沉打完一場后,天都已經(jīng)快亮了。 他和人過招的次數(shù)并不多,也向來沒有這樣的閑心,自小習(xí)的便是殺招,動手以后就沒有留人命的打算。 商沉能在他手下有命活到現(xiàn)在,實力本就不差。 周圍不知何時安靜了下來,平靜的有些異常,商沉看了看四周,隔著衣袖拽住了靳殤冗的手腕,將人拉到了樹上。 兩個人剛站定,他們原本待著的地方就傳來的一聲巨響,爆炸聲過去后,漫天的塵土還平息不下來,只能隱約能看出那里有了個深坑的輪廓。 靳殤冗動了動手腕,鳳眸微瞇,看了看爆炸的范圍。 商沉垂眸沒說什么,松開了自己的手。 他算是看出來了,靳殤冗發(fā)現(xiàn)的比他還要早一些,只是沒當(dāng)回事。 靳殤冗輕嘖了聲,“攝政王出來的時候被人盯上了?” 商沉微微斂眉,他一時還沒想出和誰結(jié)了仇,若是旁人想利用他找到靳殤冗,也根本沒這個必要,靳殤冗這次出行,本來就沒有太過隱藏行蹤,稍稍派些人就能查到。 能在這里埋下炸藥的人,不可能缺這幾個人。 沒等到身旁人的回復(fù),靳殤冗也懶得再問一遍,“這邊,跟上?!?/br> 私制火藥并不值得稀奇,只是有心思設(shè)計這種控制爆炸時間的,還有這個能力,又對他的行蹤和行事方式還算了解的人,不用找也知道不存在。 兩人退至了百米左右的距離,剛才站著的地方又響了五六次爆炸聲才停歇。 空中的塵稍稍平息了以后,兩人才回到最開始爆炸的地方,嗆鼻的氣味久久不散,原本還算是道風(fēng)景的地方成了焦黑的一片。 “陛下還是先離開的好?!?/br> 旁邊的人像是沒聽見一樣,鳳眸眨都不眨的,依舊看著原來在看的地方。 片刻后才收回目光,“攝政王可是多慮了,還是顧好自己吧。” “陛下知道這是誰的杰作了?” “攝政王的仇人那么多,朕怎么會盡數(shù)清楚?” 靳殤冗說完輕聲笑了笑,沒再管身邊的人,時候不早了,他也該回去了。 至于商沉,目前還沒有取他性命的打算,也懶得管他的行蹤如何。 靳殤冗剛轉(zhuǎn)身就撞到了一人懷里,抬手摸了摸鼻子,也沒抬眼看來的人是誰,語氣中帶著些淺淡的笑意,“來做什么?” 墨岑攬住了人的腰,止住了某人想后退的腳步,銀色的眸子輕眨,視線卻沒落在懷里的人身上。 商沉收了笑意,視線從墨岑攬著靳殤冗的手上滑過,最后和那雙同自己似了八分的銀眸對上。 漸漸升起的紅日驅(qū)不散眸中的寒意。 墨岑提前收回了目光,他先前就在離這里不遠(yuǎn)的地方,只是準(zhǔn)備等著接靳殤冗回去,至于靳殤冗要見誰,就像他說的那樣,自己也無權(quán)干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