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2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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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的時間久了,墨岑合起了書,輕瞇了瞇眼,指尖輕動,把窗稍稍關(guān)了些,不過片刻便又覺得不妥,又將窗戶打開。 睡著的人還沒有要醒的意思,墨岑抬手碰了碰人的眉眼,睡著的人似是沒有察覺一般,墨岑收回了手,目光卻忘了收。 靳殤冗睜開眼的時候,視線恰好撞在一起,他抬手拉了拉人,墨岑躺下將人攏到了懷里,靳殤冗稍稍動了動頭,尋著了個舒適的角度,又睡了會兒,片刻后才算徹底清醒。 靳殤冗理好衣服后看了看天色,“什么時辰了?” “快戌時了?!?/br> 靳殤冗輕揚了揚眉,這么說來,他醒來的時間還算剛好。 “那走吧,同我去個地方?!?/br> 墨岑大概知道他是為了什么事,也沒再多問些什么。 商沉等了半天,好不容易把人等到了,就見靳殤冗身后還跟著個人。 皮笑rou不笑的瞇了瞇眼,墨岑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目光。 靳殤冗不自覺的偏了偏頭,看了一眼商沉,又回頭瞥了一眼身后的人,“你們要不先聊聊,不行的話我回避一下?” “陛下說笑了,臣同陛下以外的人,向來沒什么好說的。” 靳殤冗掃了他一眼,沒心思同他閑扯,“不會說話就閉嘴,我這里有將讓人啞了的毒,不過沒備過解藥,攝政王想試試?” 商沉垂了眉眼,收了笑意,語氣里是不加掩飾的委屈,“明明是陛下讓臣說的?!?/br> 墨岑將靳殤冗拉到自己身后,“攝政王手下的兵見過攝政王的這副樣子嗎?” 靳殤冗收回了自己的手,身影消失在了原地,“兩位有這個興致,談一談也好,半個時辰以后,我派人來喊你們。” 留下兩個人銀眸對銀眸。 蘇辰過來的時候,兩個人還吵的熱鬧,只是熱鬧全讓商沉一個人占了,另一個人完全沒有說話的打算。 蘇辰斂了斂眉,簡單聽了幾句,不堪入耳。 他扭頭就要離開,商沉把沒說完的話咽了下去,他和墨岑吵了半天,大多時候都是自己在說,另一個就簡單的說了一句,抱過親過,他商沉畢生所學過的臟話在剛才全都有了用處。 “不是讓你過來帶人嗎?蘇總管打算自己回去?” 蘇辰停下來看了商沉一眼,半點不慌,“我見兩位談的正好,那人吩咐過,不能打擾。” “我先前說錯一句話,蘇總管不是有奉獻精神,而是能忍,能忍極了?!?/br> 靳殤冗和別人都快許終生了,他還能當沒事人一樣,著實令人佩服。 蘇辰看傻子似的看了看他,“攝政王又在說些什么?” 商沉瞥了一眼他,又看了一眼墨岑,最后又把目光放到了蘇辰身上,斂了斂眉,再吵下去就半夜了,“帶路帶路。” “病的不輕?!?/br> 墨岑眨了眨眼,又看著商沉和蘇辰吵了一路。 靳殤冗并沒有等多久,等三個人到起了以后輕揚了揚眉,來的路上還有吵鬧聲,怎么到了這里,又安靜了下來? 墨岑走到了靳殤冗身邊以后,才看了看周圍。 他們應(yīng)當還沒出了渝城,可這里也確實不似渝城有的地方,外面夜色布滿,這里燈火通明,卻看不見半似月光。 應(yīng)當是在地下,卻不見入口。 往前是金制成的門,上面刻有些復雜的圖文,不顯得俗氣,只是與旁邊的景色相合,就顯得奇怪了起來。 周圍是黑色的怪石怪木,那怪木通體漆黑,看不出來是什么樹,五米左右的高度,樹根之間大約有兩米的距離,那枝杈卻交織在了一起,枝杈繁茂,分不清楚源頭,上面的葉子零星,也是黑色的,看起來竟也有些蕭索。 燈火也是從那怪石里亮起來的,卻只給其添了些危險的氣息,奇奇怪怪的惹的人心里發(fā)毛,不過如今的這幾個人都不在意罷了。 靳殤冗向來不管介紹的事,“走吧。” 商沉將目光從那些亂石上收了回來,放到了靳殤冗身上,他沒來過這種地方,只是曾聽人說起過,細論起來,還是從民間來的傳言。 民間曾盛傳靳殤冗修過幾個地牢,用盡了天地至寶,在里面做的卻是喪盡天良的事,聚齊了各種慘無人道的酷刑,往前不管查幾個朝代,只要能有個名字的刑法,在那些地牢里都能找到,還有些是靳殤冗這個暴君自己琢磨的。 聽說地牢修的奢華,是因為靳殤冗喜歡血色將那些金貴的物件染紅,里面關(guān)著的都是靳殤冗曾經(jīng)抓到過的人,以供靳殤冗這個瘋子心情不好的時候發(fā)泄情緒。 第七十四章 找這些地牢的人不少,有的是想救里面的人,有的是想求里面的至寶,有的只是想看看,不管是何種原因,都是有去無歸,沒有一人成功的。 到底是不一樣,外面那些傳的神乎其神的東西,在靳殤冗這里真不算是什么,這進來的太過容易,一時竟還失了幾分趣意。 幾個人走到門前,不用敲門,不用說些什么,那門就被從里面打開了。 靳殤冗前腳剛踏進去,里面就有兩列黑衣人單膝跪的整齊。 “起來吧。” 他話音落,黑夜人就散了個干凈。 連個帶路的都用不著。 里面的奢侈程度比外面更甚,除了靳殤冗之外的人一時還沒看明白這是個什么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