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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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這兩天又派人查了完顏旻和他母親的事情,他母親不是自愿到北蠻的,完顏旻也不是自愿娶他母親的,只是后來完顏旻愛上了他母親,他母親也愛上了完顏旻。 只是他母親受人控制,完顏旻也不肯全信她,所以他母親的死,除了完顏旻的責任,也算是她自己的選擇。 完顏旻愛她又恨她,而他這個兒子,從都到尾都不在他考慮的范圍內(nèi)。 呵呵,本來就該清楚的事情,也不至于有什么太大的反應(yīng)。 那蠱蟲他認得,是他母親的手筆,所以完顏旻和他母親的事情,或許另有隱情,只是如今都不太重要了。 事情還沒有結(jié)束,他也得為自己鬧出來的事情負責。 靳殤冗沒有多說什么,位高者不該被情緒左右,他對事情的猶豫,就會有人為這而死,擁護者不在意這些,只是白白送命到底可惜。 血流千里,卻只是因著上位者一念之間,一時之意,多么荒唐。 若非完顏阿卡爾自己能全全控制局面,靳殤冗不會來這里。 到不是因為什么心慈,見不得血腥的場面,他向來待見這些,只是見的多了,這些事情也就變的可悲又無趣。 他不喜無用的犧牲,卻也只護自己人,至于旁人,擇主不對,干他何事? 如今外面的情形大致控制住了,暗帶著血狼軍撤離了,云白跑到了完顏阿卡爾身邊。 外面兩軍相立,完顏阿卡爾瞥了靳殤冗一眼,自己離開了。 靳殤冗沒跟著去,這是完顏阿卡爾的事情,自會有他自己的處理方式。 而于他而言,好戲還沒開始。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,靳殤冗才換了個地方。 戰(zhàn)事大約已經(jīng)平息了,還在他的意料之中。 靳殤冗推開門進去,屋內(nèi)的兩個人扭頭看他。 靳殤冗不慌不忙的打量了幾眼,房間內(nèi)的兩個人他倒是都認識,完顏阿卡爾和柳長煙,只是他們二人的姿勢像是見不得人的。 完顏阿卡爾大約是被什么氣著了,眼角微微泛紅,一襲藍衣的柳長煙眉眼依舊溫柔,卻也和往日不太一樣,像是有些失了智的執(zhí)拗和偏狂,借著完顏阿卡爾身后的桌子,將完顏阿卡爾困在了他懷里。 大約是反應(yīng)過來了,柳長煙松開了懷里的人,微微揚唇露出一抹淺笑,理了理衣服,朝靳殤冗行了個禮,“陛下萬安?!?/br> 靳殤冗微不可見的斂了斂眉,他聽過許多參見陛下,見過圣上的,陛下萬安是個什么東西? 完顏阿卡爾離柳長煙遠了些,眸色復(fù)雜,甚至想躲到靳殤冗身后。 奈何面子阻擋了他的腳步。 靳殤冗瞥了一眼完顏阿卡爾邁了一步又收了回去的腳,又將目光放回到了柳長煙身上,留下了句你們繼續(xù)以后就離開了。 嗯,也沒有在意料之外。 完顏阿卡爾抽了抽唇角,用手肘撞開了又貼在自己身上的人,“滾?!?/br> 柳長煙輕嘶了口氣,又將人擁到了懷里,把腦袋埋在了人的脖頸出,“我知道錯了,明天就開始賠罪,就一會兒,別推開我好不好。” 完顏阿卡爾將人一腳踹開,出門跟上了靳殤冗。 “你大半夜的要去哪兒?” “回云州城,你這邊的事情解決了,我總得再找些事情干吧?!?/br> “那你把柳長煙帶回去?!?/br> “我不?!?/br> 完顏阿卡爾一噎,“那我跟你回去?!?/br> 靳殤冗懶洋洋的掃了他一眼,“逃避解決不了問題。” “但是有用?!?/br> 靳殤冗微微偏頭,黑眸無波,“我替你殺了他?” 完顏阿卡爾算是看出來了,靳殤冗已經(jīng)預(yù)料到會有這種情況了,好氣,又不能說些什么。 只得放人離開。 路上空無一人,月色微涼,空氣中還有些剛剛征戰(zhàn)時留下的血腥氣,難聞又讓人清醒,有人做亂,自然是被鬧的人給了他資本,他放不下柳長煙,又不想原諒他,這種事情只有交給時間來解決,他也不用慌什么。 做了壞事的人又不是他,著急想解決辦法的人自然也輪不著他。 完顏阿卡爾沒有回房間,在外面待了一夜。 房間內(nèi)的燈一夜未熄,隱約能看到窗邊的人影。 靳殤冗并沒有直接回去,他自顧自的找到了完顏阿卡爾關(guān)人的地方。 地牢里似是比外面更黑,幾束光火幽幽,沒有驚擾到看守的人,靳殤冗在里面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。 不過片刻就找到了自己要找的目標。 牢中只有些臟亂的干草,被困著的人并沒有睡意。 察覺到動靜以后抬眼看了過來,靳殤冗揚了揚唇,沒有要躲的意思,“納蘭哲?!?/br> 納蘭哲微微斂眉,片刻后扯了扯唇,“靳殤冗?!?/br> 靳殤冗并不覺得意外,那么想弄死他的一個人,若是看到以后都認不出來,還真是鬧劇一場。 不等靳殤冗說些什么,納蘭哲就開了口,“你找我是因為柳齊川?” 靳殤冗輕眨了一下眼,沒說什么,柳齊川同納蘭哲有勾結(jié),這件事情在他先前處理京城動亂的時候就已經(jīng)知道了,那場動亂除了那些老狐貍興風作浪,也有柳齊川的手筆,包括這次什么皇后懷的不是那暴君的孩子什么的,也有納蘭哲和柳齊川興風作浪的影子。 只是柳齊川已經(jīng)死了,他向來不會對這些人手下留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