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1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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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阿余用來丟我,是想我死?成婚這么多年了,阿余一點(diǎn)情誼都不肯留就罷了,如今都想著除掉枕邊人了?” 靳殤冗將銀針丟到了一旁,余封習(xí)過些奇奇怪怪的秘術(shù),即使身子弱,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,他還是知道的,這么簡單的東西,傷不到他,若是余封真的想對他做些什么,全力以赴有時候得手也不值得意外,只是這人每次都沒有正經(jīng)行動過。 余封笑吟吟的看著他,也不管靳殤冗回話不回。 脖子上的手還沒有移開,余封將靳殤冗的手拿了開,兩個人離這么近,他有心曖昧,奈不住另一個人不解風(fēng)情。 余封說不清楚是可惜還是別的感受,靳殤冗不是縱情聲色的人,有時候常常會懷疑這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,要不然他這么好看的人站在靳殤冗面前,這人為什么什么反應(yīng)都沒有。 至于靳殤冗和墨岑之間的事情,他知道,說不放在心上是假的,只是同靳殤冗理論這些,他向來沒有什么站的住的立場,可他余封大概生來就是要為靳殤冗做一個瘋子的,向來不喜歡講理。 那雙黑眸還在看著他,余封卻清楚的知道,這人只是在思考?xì)⒘怂麜粫K了手。 靳殤冗動了動手,沒掙開,卻也不疼,余封只是體質(zhì)不好,并不是無力,說起來,他并沒有和余封正式交過手。 余封看了一眼他的手,“不想同你打架,乖乖聽話不好嗎?” 靳殤冗還來不及說些什么,就突然覺得腦中撕裂般的疼。 沒多久就沒有意識了。 余封穩(wěn)穩(wěn)接住倒在自己懷里的人,素手撫上了靳殤冗的眉眼,語氣微低,顯而易見的的惋惜,似是輕聲低吶,“不想你疼的?!?/br> 他說完又彎了彎眼,帶著人消失在了房間。 門窗不知是本就沒關(guān),還是人走的時候打開的,有風(fēng)順著窗戶進(jìn)到了房間里,吹動了桌子上沒有被壓好的紙,幾張白紙翻過,能看到一行雋麗難得的小字,那字寫的隨意,隱約能看出落筆者的張揚(yáng)。 影難得斂了斂眉,他本來一直在等著靳殤冗的吩咐,卻不知為何突然頭疼了起來,等他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,房間中就已經(jīng)沒有靳殤冗的影子了。 房間中似是沒留下半點(diǎn)痕跡,也就桌子那邊亂了些。 走到桌子邊想要察看情況,風(fēng)恰好留在那一頁,影伸手捻了捻紙張,這并不是巧合,靳殤冗在紙上留了些痕跡,黑色的字顯眼:勿尋。 離云州城很遠(yuǎn)的地方,一座黑色的宮殿僅是看著就讓人覺得壓迫感十足,周圍黑云密布,空氣中明明沒什么東西,卻也讓人覺得背后生寒,或許該說是幸運(yùn),并沒有人生活在這個地方。 周圍找不出半點(diǎn)活人的氣息,來來往往的都是些行尸走rou。 靳殤冗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,睫毛顫了顫,慢慢的睜開了眼睛,稍稍適應(yīng)了一下光線,打量了一下四周,自己似乎是被銬在床上了。 房間內(nèi)的擺件精致,只是這房間的主人的眼光著實(shí)讓人不敢恭維。 靳殤冗簡單掃視了一眼就沒了看下去的心情。 旁人會如何要因人而異,余封向來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(xiàn)在他面前,身邊人來人往,要他死的不少,只是仔細(xì)想想,也能找到目標(biāo)。 有些人現(xiàn)在改了主意,有的人也不知蹤跡,能跑到他面前的人,算來算去,其實(shí)并不多。 所以在找不到影的時候,他大概就知道是誰來了。 所以如今這個結(jié)果,也不算意外,只是這被捉來的方式,確實(shí)是他沒想到的。 余封學(xué)的似乎不是什么毒蠱之術(shù)。 動了動手腕,內(nèi)力掙脫不開,靳殤冗輕揚(yáng)了揚(yáng)眉,找了個舒適的姿勢,準(zhǔn)備再睡一會兒。 被捉住的是他,可是有所求的不是他,要怕些什么呢,靳殤冗還沒想到,最差的結(jié)果能差成什么樣呢? 同歸于盡嗎? 那可真不能讓他害怕。 至于其他的,吃虧的也不一定是他。 余封進(jìn)來的時候,房間內(nèi)的人還睡的安穩(wěn)。 倒不覺得意外,他抬手輕揮,跟在他身后的人就化成了虛影,那或許不能稱之為人,只是灰黑色的影子勉強(qiáng)聚出了一個人形輪廓。 將那影子手里的托盤接到了手里,余封又將門掩上,順帶著揮散了那團(tuán)黑影。 他沒發(fā)出聲響,床上的人卻已經(jīng)醒了,他手腕上有手銬,只是那手銬又連著一條長長的鎖鏈,鎖鏈的另一端與房間的墻壁相連。 靳殤冗沒借著鎖鏈的力,也能慢慢悠悠的坐起來。 明明如今他的處境怎么看都沒有正經(jīng)的意思,高高在上的君王如今被束縛在這里,卻沒有半點(diǎn)狼狽的樣子,那用來困住他的鎖鏈,恍惚之中似是龍椅旁邊的裝飾品。 手腳都被銬著,這人卻半點(diǎn)慌張和擔(dān)憂都不顯,從容依舊,他一腿微曲,手腕順勢搭在上面,黑眸輕瞥了一眼鐵環(huán)在手腕上留下來的紅痕,似是同先前睥睨天下時無二。 隨后才抬眼看了一眼站在床邊看他的余封,指尖輕挑,內(nèi)力直直的朝著余封撞去,余封面色不變,不等他躲開,靳殤冗就又收了回去。 似是僅僅開了個玩笑而已,靳殤冗揚(yáng)了揚(yáng)唇,“怎么不廢了我?” “阿余不適合做階下囚?!?/br> 余封說完又覺得不妥,他微微偏頭打量了靳殤冗幾眼后才彎眸輕笑,“說錯了,阿余做不了階下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