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3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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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靳澤安,是用來應(yīng)付醉離澤的。 靳殤冗在沒看到話本的時候,就已經(jīng)定好后來的事情了,說來可笑,周圍都是想讓他死的人,唯獨那個一些的禍源之首,偏偏想讓他活下去。 醉離澤在和靳殤冗認識沒多久的時候,就已經(jīng)將話說明白了,那不知因何瘋了的魔族圣子,在先前就曾說過,寧死萬生,也不能傷了靳殤冗。 可靳殤冗沒什么興趣,便總得來個人來穩(wěn)住醉離澤,而靳澤安,有這個能力。 到了云州城以后才改了些計劃,既然醉離澤的目的是不想讓他死,那醉辭憂登基這件事,就有些不對勁了。 靳殤冗計劃的太長遠,卻從來沒有謀過生,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啊,又怎么會對世間沒有半點留戀。 最近才算清楚,不是靳殤冗沒有生的念頭,而是他那個人,本來就死在了這一天,這幻境立在別人心上成長,難免沾了點人的情緒,醉離澤應(yīng)當是見過靳殤冗死的時候的場景,他雖然將靳殤冗扯入了這個他自己做的幻境,可有些東西,還是當年的事情。 所以靳殤冗沒有求生的打算,確實和他對這世間沒什么太大的興趣有些關(guān)系,但是主要是還因為他上一世身死的結(jié)局,那制作幻境的人,帶著的記憶不自覺的影響了些這個人,給他添了些活著也好,死了也罷的淡然,也沒有意識到,他制作傀儡改變先前的事情軌跡,也改不了靳殤冗會死的結(jié)局。 云州城的事情剛算結(jié)束,各方的動亂就立馬平息了,民間多了不少談資,只是誰都沒仔細聽。 影看著回來的人微微斂了斂眉,卻也能猜出這是誰的主意,便一言不發(fā)的離開了。 楓彥離開了皇宮,好似一切都回到了正軌。 不過半月的時間,虞國又和先前一般無二了。 先前的事情似是一場鬧劇,如今濺不起半點波瀾。 靳澤安下朝后伸了個懶腰,眨了眨眼,看向了離他五步遠的無塵,“他說的那個魔族的圣子什么時候來啊?這皇帝也不難當嘛,宮里好無聊,我能不能出去玩會兒?” 無塵淡淡的瞥了他一眼,沒有接話。 當然不難當,因為國事有雪知在忙,其他事情靳殤冗也都安排好了,他坐在椅子上看戲,有什么難的。 開始的兩天這人還不怎么熟悉這里,話也少一些,如今時間算久了些,原本的性子便懶的藏了。 一個除了臉,和靳殤冗沒有半點相似的人,比起待在這里防止靳澤安闖禍,他更想去看看靳殤冗如今怎么樣了。 靳澤安看著沒有回話的準備的人,輕瞇了瞇眼,可惜了,長的這么好看,竟然是個木頭,就是不知道,那個魔族的圣子會不會有趣一些,“喂,不回人話可是很不禮貌的?!?/br> 無塵抬了抬眼,眸色無波,似月輕涼,“當初靳殤冗同你談條件的時候,應(yīng)該告訴過你吧,最開始的一個月,你并沒有自由,我記得你應(yīng)該是答應(yīng)了,怎么,答應(yīng)過別人的事情不守信,便是禮貌了?我大概清楚你之前在的界面是什么樣子的,只是這里尊卑分明的清楚,目前你也做不了改變規(guī)則的人,也沒那個能耐,讓我句句回應(yīng)。” “我又沒說真的要出去,你那么生氣做什么?” 靳澤安故作委屈的鼓了鼓臉,雖然是和靳澤安同樣的面貌,只是兩個人風格迥異,做不成同類人。 無塵沒去看他,“一個月的期限,等一個月過了,你想如何自然隨你的意,再者,我沒有同旁人生氣的習慣,只是陳述這個事實,最后,你不必將主意打到我身上,你演戲的本事確實不錯,只是在我這里,你學不像他,就算學的像了,也沒有用,不要白費功夫,同樣,在醉離澤哪里,也不要自作聰明?!?/br> 靳澤安心沉了一瞬,片刻后就恢復(fù)了自然,干笑了兩聲嘟囔了句開玩笑都不行。 無塵沒有說話,人心于他這個活了那么久的佛子而言,并不難懂。 有人得了個機遇,便以為自己無所不能,仗著一點微不足道的的特殊,就想讓其他人傾心相待,滿足的,算是虛榮還是惡趣味? 靳殤冗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,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有些陌生的房間,身上并沒有什么傷,周圍也沒有什么人。 他稍稍活動了一下,內(nèi)力也沒什么影響。 探了探周圍,似是探到了一絲人的氣息。 稍稍停了片刻,就朝著那氣息在的地方過去了。 房間的擺設(shè)便透露著奢氣,習慣什么的,像是皇宮里的規(guī)矩。 出了內(nèi)殿,能看到一個還算長的臺子,那臺子并沒有多高,四方長寬的小臺子上放著精致的茶幾,茶幾旁坐著一個白衣的男人。 綾羅綢緞微垂,遮住了那人的面容,只剩周身氣質(zhì)出眾,一襲白衣似謫仙,墨色的長發(fā)被束起來以后也能垂在地上,修長的手指隨意拿著一本書,他看的認真,像是沒有發(fā)現(xiàn)有什么動靜一般,房間內(nèi)有裊裊的白煙,又給那人添了些不入塵世的仙氣。 靳殤冗微不可見的斂了斂眉,有種不太好的預(yù)感。 終于沒了阻礙視線的東西,靳殤冗也看到了那謫仙的臉。 說不上來是意料之中,還是預(yù)料之外,那人同墨岑長的并沒有什么出入。 只是有些奇怪的是,他都走到人跟前了,那人好似還是看不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