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給我生個孩子,好不好(H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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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晚,傅景琛像個不知疲倦的打樁機器。 姜云歡已經(jīng)不知道經(jīng)歷了幾次高潮,她癱軟在床上,濕漉漉的發(fā)絲沾在潮紅的臉頰上。眼神迷離無法聚焦,眼角還掛著高潮時落下的幾顆晶瑩的淚珠。粉嫩的嘴唇微微張開,卻再也沒有力氣發(fā)出勾人的呻吟。 傅景琛紅了眼,精壯的腰身毫不節(jié)制地猛烈撞擊,yinnang抽打著她的臀瓣,發(fā)出啪啪的聲音。粗大的roubang每一次插入都發(fā)出黏膩的水聲。 花xue里濕滑泥濘,床單濕了一片,她像個破碎的布娃娃,躺在他的身下任他換著姿勢狠命cao弄。究竟高潮了幾次她已經(jīng)記不清了。只知道他一次又一次將她帶到云端。 無邊的快意席卷而來,緊窄的花徑快速收縮,她身子緊繃,四肢痙攣,溫熱的蜜液汩汩涌出,淋在roubang上。高潮的余韻里她幾乎無法動彈,而他仍然不知疲倦地抽插著。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,在她神識都已經(jīng)模糊不堪的時候,他才終于決定放過她。 將她的雙腿架在自己肩頭,做著最后的沖刺時,他突然開了口:“夏夏,給我生個孩子,好不好?” 姜云歡累極了,也爽極了,只看到他的雙唇在一張一合,卻聽不清他在問自己什么。 他狠狠插了幾下,停下來,又問她一遍:“好不好?” 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問什么,但那不重要。她理所當然地接了話,應(yīng)了聲“好”。 “夏夏真乖,哥哥都射給你?!彼幌伦蛹t了眼,繼續(xù)抽插起來。每一下都狠狠貫穿她的花心,直插到zigong口。 強烈的刺激帶來陣陣酥麻的快感,姜云歡張著嘴,用力地喘息。又cao干了幾百下以后,他重重地一個頂弄,將guitoucao進她的zigong,將濃精一股腦地灌進她的zigong。 他從她身體里抽離的那一刻,她只感到一陣空虛。 傅景琛向來是不留在她身邊過夜的。下了床,他就換了副淡漠疏離的面孔,仿佛剛才在她身上瘋狂cao弄的人不是他一般。 和她沒有多余的話,他裹了浴袍,就徑直回了主臥洗漱。 姜云歡赤裸地躺在床上,盯著天花板上一個并不存在的點,發(fā)著呆。 起初只是單純的累。這次的歡好比往常都更加激烈也更加持久,做到最后她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。意識也變得模糊而混亂,只在本能地驅(qū)使下被動地承受著交合的歡愉。 過了些時間,她才漸漸恢復(fù)了一些體力,神識也漸漸變得清明起來。 絲絲涼風拂過她的身體,她打了個顫栗,卻仍舊只是躺著,并不想起身沖個澡或者給自己蓋條被子。 她身上還殘留著傅景琛的溫度。她回味著剛剛那場酣暢淋漓的性事,竟有一些不舍的情緒。 算起來,她跟著傅景琛三年了。他沒少給過她錢,可是她從沒見過他溫情的一面。每次的見面都只是簡單粗暴的發(fā)泄欲望,沒有太多前戲,也沒有太多交談,他自顧自地做完,就回到自己的房間。 所以她從不擔心自己會對他產(chǎn)生任何感情。 可是這次的性愛有些不同。 他動情的時候,對她有過片刻的柔情。大概是獨自一人太久了,她發(fā)現(xiàn),她竟然可恥地貪戀著這一絲微弱的溫柔。 盡管她明知這個溫柔并不是給她的。他在動情的時候,叫的也是另一個女人的名字。 道理她都懂。 可就是,有些卑劣的心動著。 貪心著幻想如果他口中的那個“夏夏”是自己該多好。 多么荒謬,拜金女有一天會對金主動心。 思緒混亂地蔓延著,忽然就想起剛?cè)胄?,還沒遇到傅景琛時,認識一個溫柔美麗的jiejie。 那個jiejie的肚子已經(jīng)有些隆起,她撫著自己的小腹無比哀傷地看著姜云歡:“入了這行,最重要的是要記?。河肋h不要愛上客人。否則,你會墮入萬劫不復(fù)的深淵?!?/br> 她那時候信心滿滿地說:“我只是來搞錢的,絕不會對任何人動感情?!?/br> 如今,她卻不敢再那樣篤定。 就這么胡思亂想了許久以后,傅景琛突然穿戴整齊地出現(xiàn)在她的房間里,手里還抓了一沓文件。 見她仍然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,他皺了皺眉。 “快去洗澡。洗完澡以后,穿好你自己的衣服再出來。我要和你談?wù)?。?/br> 姜云歡心里一驚。 他語氣異常嚴肅,就跟第一次見面時對她說:“給多少錢可以包養(yǎng)你?”一樣嚴肅。 姜云歡心里七上八下的,不知道他要和自己談些什么。但直覺告訴她絕不是什么好事。 她隨手扯了睡裙,身子一動,xiaoxue里又吐出一灘花液,打濕了床單。 穿戴整齊的傅景琛就站在她的面前,目光沉沉的盯著她。 她感到十分難堪。 胡亂地將睡裙套在身上,她挪下床。剛一落地,腿便發(fā)軟,差點跪在地上。 傅景琛依然冷著臉看她,沒有表情,也不言語。 姜云歡心便又沉了幾分。拖著沉重的腳步,去浴室胡亂沖了把澡,換了身干凈的衣裳出來。 就聽到傅景琛用波瀾不驚的語調(diào)對她說:“從今以后,你就不用來了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