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12章
席荊一進家就坐在沙發(fā)上,用手捶了捶發(fā)酸的腿。 季時余:怎么了? 席荊:沒什么,有點酸。 受傷以來,席荊一直都盡量避免勞累,但是今天又是開車又是蹲站,腿一下子就感覺到了酸痛感。 正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,席荊真真切切感受到了這句老話的智慧。 季時余坐到席荊是身邊,抬起席荊一條腿,輕輕捏了捏,這疼嗎? 席荊搖了搖頭:不疼。 季時余:這呢? 席荊:不疼。 季時余的手從腳踝一路捏到席荊的大腿根。 席荊被捏得頭皮發(fā)麻,連忙制止季時余的手:停。 季時余緊張道:怎么了? 席荊:沒事。我想洗澡。 季時余慢慢放下席荊的腿:好。 席荊起身,慢慢走進洗手間,將門關上。直到視線中的季時余徹底消失,席荊才松下一口氣。 門外的季時余因為擔心席荊的腿,直接守在了門口,生怕席荊一個人在里面出什么意外。 等了半天,季時余也沒聽到洗手間里面的水聲,擔心地問:還好嗎? 席荊正對著鏡子里的發(fā)呆,季時余突然發(fā)出的聲音嚇了他一跳,啊,還好。怎么了? 季時余:我沒聽到放水聲,有點擔心。 席荊:我沒事,在蹲廁所。 季時余:好的。你有需要叫我。 席荊:好。 季時余粗喘了一口氣,閉眼倚靠在門上,靜靜聽著里面的聲音。 水流聲漸漸響起,席荊站在花灑下淋著熱水。突然花灑掉了下來,砸到了席荊的頭上。 啊!席荊大叫一聲。 門外的季時余聽到聲音,想也沒想直接沖了進來:怎么了? 眼前的季時余捂著頭蹲在地上,旁邊墜著花灑頭。 季時余顧不得身上的一副,連忙走上前,扶起席荊,哪受傷了?疼不疼? 席荊按著被砸的頭,呲牙咧嘴地說:沒事。 季時余:松手,我看看。 席荊緩緩松開手。 季時余看到席荊頭上紅腫了一大塊兒,心疼地吹了吹,怎么回事? 席荊:不知道。突然噴頭掉下來了。 季時余扭頭看向罪魁禍首,發(fā)現墻上的固定架掉了,應該是年頭太久。 被砸后的痛感漸漸消失,席荊慢慢靠著墻站起身。 他睜開眼看到季時余衣服濕了大半,手里還在鼓搗花灑頭,算了,別弄了。你衣服都濕了。 季時余低頭看看自己,身上三分之二沾上了水。 席荊:先換身干的吧!不然冷。 季時余想了想,索性把濕衣服脫了下來,準備直接洗個澡。 席荊看著季時余一件件脫衣服,健碩的身材展露無遺,兩只眼睛看直了,忍不住吞口水。 季時余將花灑舉了起來,熱水淋到席荊的身上。 席荊:你怎么? 季時余:你身子不好,先給你洗。 席荊:哦。 季時余:頭洗了嗎? 席荊:洗了。 季時余順手拿起沐浴乳:給。 席荊僵硬地接過來,遲緩地將浴液涂抹在身上。因為季時余貼得太近,席荊不敢大動作。 季時余開口道:給我點。 席荊:嗯? 季時余瞧著席荊慢動作,害怕席荊被凍感冒,主動伸手幫其抹浴液。 手掌貼上的瞬間,席荊渾身起了雞皮疙瘩。 季時余很清晰地感受到席荊身體的僵硬,手上的動作也不禁慢了下來。 兩人不經意對上了眼。熱騰騰的水汽氤氳了兩人的雙眼。頃刻間,沖動淹沒了理智。季時余沒控制住自己的手,直接將席荊按在懷里。 席荊整個人愣住,由著季時余抱著。 花灑垂落在地面,熱水只能澆灌兩人的小腿以下。 不知抱了多久,席荊輕輕用力推開季時余。兩人之間稍稍拉開了些距離,席荊微微喘了口氣,眼睛一不小心對上了季時余的眼睛。 四目相對下,季時余一雙漆黑的眼珠就像是一個黑洞,吸引席荊墮入其中。 屢屢熱氣從地面緩緩升起,蔓延在兩人的四周。 繚繞的水汽仿佛施了魔法,讓席荊和季時余兩人不約而同的意亂情迷,身體再次靠近。下一秒,嘴唇觸碰到了一起。 這一刻,潘多拉的盒子瞬間被悄悄打開。 季時余理智全失,行動完全失控,身體對席荊極度渴求,吻得越發(fā)重。席荊也似乎著了魔,哪怕是呼吸不暢,嘴唇發(fā)痛,也不愿放手。 室內的溫度越升越高,意外一旦開始就停不下來。親吻中,季時余一只手已經覆了在了席荊身前。一股電流瞬間從小腹竄上席荊的頭頂。 季時余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:幫我。 席荊一下子中蠱,手聽話地有樣學樣。 兩人開始互幫互助,呼吸聲漸漸加重,急促,此起彼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