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22章
席荊:我也只是看到他一眼。就一個眼神。 季時余:就一個眼神? 席荊:嗯。而且你看他進門后,剛買進來一腳,朝我們所在的方向就看了一眼就后扭頭就出去了。正常人會這樣嗎? 季時余仔細看了看監(jiān)控:是有點奇怪。 席荊:我有一種感覺。 季時余:什么? 席荊:不光是我覺得他眼熟,他或許也認識我。 季時余想了想:所以,要查嗎? 席荊搖搖頭:算了,沒法查。那地方偏僻,監(jiān)控也少得可憐。他若是想跑, 肯定會避開, 我們找不到的。 季時余點點頭:確實。 席荊關(guān)掉了監(jiān)控:希望是我想多了。 季時余摟過席荊的肩膀, 摸了摸其頭發(fā),又側(cè)過臉捧過席荊的臉對著席荊的嘴唇吻了上去。 席荊在季時余樓上他的一瞬間, 便能預(yù)見之后會發(fā)生的事情。他自然地閉上眼,做好準(zhǔn)備迎接季時余的吻。 就和普通戀人一樣,親吻似乎成了一件習(xí)以為常的小事。一個眼神,一個動作,兩個人就知道對方想要什么。 季時余輕啄了兩下后松開,開口問:先洗澡還是先做? 席荊笑了,拉過季時余的衣領(lǐng),抬起頭,重新含住季時余的唇瓣,用行動給出了他的答案。 古人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。席荊和季時余正是如此。兩日不見,仿佛隔了幾年之久。對于親熱,兩人都有些迫不及待。 一夜溫存,直到天亮蘇醒,兩人的身體都是緊緊相擁,難舍難分。 忽然,兩個電話聲從不同方向傳來。席荊和季時余被此起彼伏的聲音吵醒。 兩人起床,紛紛抬手抓過手機。 席荊看到手機上的來電,說:許哥。 季時余:蔣昔。 同時接到同事的電話,大概率是警局有事。 兩人不約而同接通了電話,得到了一樣的通知:歸隊。 假期結(jié)束得過于突然,席荊和季時余半點準(zhǔn)備都沒有,手忙腳亂地從床上爬起,跌跌撞撞沖進洗手間。 一個小時后,兩人趕到市局。 一進門,席荊開口問:什么情況?怎么突然叫大家回來? 蔣昔搖搖頭:我也不知道。我是接到許哥的電話讓我通知。 席荊轉(zhuǎn)頭看向許學(xué)真。 許學(xué)真:我也是接到盛良策的電話。 席荊眼睛掃了一圈屋子,他人呢? 蔣昔:沒看到,估計還沒到。 什么情況???奚琳琳人還沒到,聲音先傳了進來。過了幾秒鐘,人姍姍來遲。 奚琳琳看到屋里站著幾人,都挺快??! 許學(xué)真:不快也不行??!電話里說得那么急。 奚琳琳:人都到了嗎? 蔣昔:還沒。秦隊和組長都沒到。盛良策也沒到。 奚琳琳:我剛看在樓下看到盛良策了,應(yīng)該快上來了。 三分鐘后,盛良策跟著秦飛章和劉闊一同進屋。 奚琳琳率先發(fā)問:是案子有發(fā)現(xiàn)嗎? 秦飛章:不是。 奚琳琳:嗯?沒發(fā)現(xiàn)把我們都叫回來? 傅有輕輕地說:是有什么事吧? 事出必有因。如此突然召集放假的大伙兒歸隊,想來也知原因不簡單。 從秦飛章和劉闊進來,席荊的眼睛便死死盯看著兩人。兩人同時穿上了警服,頭戴警帽,表情嚴肅,渾身上下散發(fā)著沉重悲痛的氣息。 這感覺似曾相識。席荊心里忽然咯噔一下。不好的預(yù)感從心底冒出,席荊弱弱地問:是有人出事了嗎? 兩人齊刷刷轉(zhuǎn)頭看向席荊,都沒應(yīng)聲。 所謂無聲勝有聲,席荊得到了答案。然而,他心里的恐懼卻更重,是誰? 秦飛章沉了口氣:丁津。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。 奚琳琳不可置信道:丁局?不會吧? 許學(xué)真大驚失色:我前幾天還在食堂見過他。 蔣昔:我也是。 席荊何嘗不是剛在市局見過丁津沒幾天。 兩人交談了幾分鐘,對方還問起了馮吉的病情。和馮吉比,丁津一直以來身體健康。席荊一致認為丁津會長命百歲。誰曾想,好端端一個人居然說沒就沒。 席荊紅了眼,心里不禁感慨世事無常,怎么沒的? 秦飛章:心肌梗死。 席荊:怎么會? 出人意料的死因,卻又是合情合理。 劉闊嘆了口氣,最近幾個月警局事情多,又是改革又是案子,丁局一直忙著工作幾乎沒休息,有時連家都不回。他昨天早上被人發(fā)現(xiàn)暈倒在辦公室,送醫(yī)院已經(jīng)來不及了。說話間,眼神還不忘關(guān)注席荊的神態(tài)。 要論這屋里,誰和丁津最親近,非席荊莫屬。想到兩人的關(guān)系,丁津死亡的消息對席荊而言無疑是沉痛的打擊。 劉闊擔(dān)心席荊接受不了丁津去世的事實,描述時還特意避重就輕,但席荊卻比他想象的堅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