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33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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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前貝利爾裝扮城堡耗費(fèi)了大量錢財,幾乎將現(xiàn)有的租金掏空,路易莎這樣向威廉解釋,可她手里沒有賬本作證,威廉根本不信。 威廉失望地看著她:“路易莎,我將賬本交予你,是因?yàn)槟闶俏易钐蹛鄣呐畠?。你連家里的賬都管不好,你該如何成為王妃?” 路易莎百口莫辯:“父親,真的是貝利爾……” 威廉厲聲道:“她是你的母親,路易莎,我知道你需要時間來接納她,但作為小輩,你應(yīng)該稱她為夫人?!?/br> “可是父親,您不覺得她的出現(xiàn)很詭異嗎?您究竟是怎么認(rèn)識她的?人魚的歌聲能蠱惑人心,難道她也對您做了些什么?” 路易莎的思路越發(fā)清晰,貝利爾一定擁有某種特殊的能力,否則是怎么做到讓威廉對祂情根深種的?她那花心的父親可從來沒有癡情過。 “路易莎,那只是一個夢而已,世界上怎么可能會有人魚?”威廉笑了一聲,“能遇見貝利爾是我的幸運(yùn)。路易莎,我不允許你這么說她?!?/br> 他沒救了,路易莎想。她應(yīng)該去找貝利爾對峙……可貝利爾在哪里?顧緋呢? * 貝利爾早早以趕路身體不適離場,順帶把顧緋給帶走了。國王與王后自然也調(diào)查了這位新夫人,不過是一位空有美貌的鄉(xiāng)村野婦,確實(shí)不該出現(xiàn)在這樣的場合,還好她有自知之明。 至于顧緋,他們都是后來才聽說過這個小女兒,想來也是個不受寵的,那就更不重要了。他們舉辦這場宴會,只是想看看路易莎適不適合做王妃。 城堡的后方聳立著一座高塔,有著尖尖的塔頂,黑色的藤蔓爬上塔身,顯得陳舊又陰森,與大氣輝煌的城堡格格不入。 手被貝利爾攥在手心,像是沒有感受到祂肌膚的涼意一般,顧緋笑著問:“夫人帶我來這里做什么?難道夫人還來過王都?” 國王與王后聽說他們的船只遇難,特意給他們一家準(zhǔn)備了參加宴會的禮服。貝利爾換了一條簡單的黑色長裙,顧緋穿著淺灰色連衣裙,荷葉邊的衣領(lǐng),以珍珠作為點(diǎn)綴,勾勒出女孩飽滿的曲線。在這段時間貝利爾無微不至的照顧之下,她的身材rou眼可見的發(fā)生變化,與過去瘦骨伶仃、穿著破舊女仆裝的灰姑娘判若兩人。 貝利爾將她從上到下打量一番,像是在欣賞自己精心制作的藝術(shù)品,方才勾了勾唇,說道,“我之前欺騙了你?!?/br> “嗯?” “邪神的傳說真實(shí)存在,只是不在那片森林,而是在城堡后方的高塔,”祂伸出手指,往高塔的方向輕輕一點(diǎn),“傳說高塔里封印著邪神,祂是黑暗與邪惡的化身,擁有著至高無上的力量。芙蕾雅,你想不想去探險?” 系統(tǒng):“這不是還在胡說八道嗎?” 顧緋差點(diǎn)沒繃住笑,連系統(tǒng)都一眼看得出來,可見貝利爾的借口用得有多拙劣。但她當(dāng)然不會拒絕貝利爾,畢竟,她等這一刻,已經(jīng)很久了。 她撩起裙擺,行了一個標(biāo)準(zhǔn)的淑女禮,仿佛走向的不是陰森的高塔,而是宴會的舞池:“好呀?!?/br> 于是她的手被重新握住。 通往高塔的小道本該守衛(wèi)森嚴(yán),此刻卻空無一人。一條條藤蔓從高塔的露臺上垂下,與地面相連。仔細(xì)一看,原來那并不是藤蔓,而是一根根柔軟、細(xì)長的觸手,在緩慢地挪動著。 顧緋朝著貝利爾的方向縮了縮,小聲道:“貝利爾……這些觸手好眼熟,那天在森林里,我也遇到了它們……” “它們是邪神力量的化身,”貝利爾耐心地說道,“這里封印著邪神,當(dāng)然會有許多觸手。” 顧緋問:“那邪神現(xiàn)在還被封印著嗎?” “誰知道呢,”貝利爾聳了聳肩,壓低了聲音,“說不定一進(jìn)去,就會被祂吃掉了?!?/br> 嗨呀,幼稚鬼。 他們踏進(jìn)高塔,與破舊的外表不同,高塔的內(nèi)部一塵不染,數(shù)不清的金銀珠寶被隨意丟在角落,到處金光閃閃,看上去比王宮還要?dú)馀蓭追帧?/br> 門不知何時悄悄關(guān)上,觸手縮進(jìn)黑影。顧緋回過頭,看見貝利爾背對著她,反手解開了長裙的拉鏈。 第455章 灰姑娘的惡毒繼母(25) 長裙向下滑,露出寬闊的肩膀、緊繃的背部線條,以及纖細(xì)的腰身。貝利爾好似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一般,不緊不慢地轉(zhuǎn)過身,喚顧緋的名字:“芙蕾雅,怎么不說話了?” 祂的眼里倒映出女孩驚愕的表情。 “貝、貝利爾……” 她似乎被嚇壞了,向后退了好幾步,背抵著高塔的墻面,全然沒有了剛才驕矜活潑的模樣,甚至伸出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:“你……你在做什么!” 長裙卡在腰部,她的上半身赤.裸,露出比例漂亮的肌rou線條。下頜線優(yōu)美,皮膚冷白,凸起的喉結(jié)微微滾動,明明還是同一張臉,卻與先前優(yōu)雅美艷的夫人判若兩人。 貝利爾無辜道:“如你所見,換衣服。” 是不是嚇著她了?貝利爾這樣想著,長裙落地,濃郁的黑霧纏繞上來,化作黑色的長袍裹住祂的身體。只是胸前的系帶松松垮垮,流暢的肌rou線條清晰可見。 “不敢看我么?芙蕾雅,”祂步步靠近,拉近二人之間的距離,像是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有趣的事一樣,貝利爾輕輕一笑,捏住顧緋的下巴,迫使她仰頭看祂,“不是把我當(dāng)成姐妹了嗎?芙蕾雅,你的膽子可從來沒有這么小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