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6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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賀西辭其實有點心虛。 如果不是因為他亂猜,他倆也不會淪落到去睡帳篷……不過顧緋看起來反應(yīng)不大,似乎沒往心里去,這與他想象中的情況不太一樣。 她嬌氣任性不講理,在某些時候卻又意外地體貼細致,賀西辭的心里仿佛涌入了一股暖流。 昨晚謝星原三人搭的帳篷,睡三個人已經(jīng)夠嗆了,五個人根本躺不下,且?guī)づ裨缫驯挥隄餐?,因此,需要選擇營地,重新搭建帳篷。 工作人員還沒說話,賀西辭已經(jīng)抱起工具,打地釘、接帳桿,利落又干脆。 【他的動作嫻熟得讓人對他過去的經(jīng)歷充滿好奇……】 【賀西辭仿佛從某個求生電影穿越來的男主角。】 工作人員終于忍不住,主動問道:“請問賀西辭先生,你怎么懂這么多知識?” 賀西辭沉默了一下,嗓音淡淡:“以前喜歡參加戶外活動?!?/br> 【你們音樂人不工作的時候都這么拼的嗎?】 【說實話,在見到賀西辭之前,我以為搞藝術(shù)的都是那種留著中長卷發(fā)、皮膚慘白、一臉萎靡不振的陰柔男。再特立獨行一點,大概就是兩條大花臂、前后紋滿圖案……總之不是賀西辭現(xiàn)在這樣的?!?/br> 【怎么說呢,人在極度壓抑之下,會傾向于選擇一些極限運動釋放心情,比如跳傘、攀巖、沖浪等等。賀西辭這幾年過得太艱難了吧?!?/br> 【可不是嘛,互聯(lián)網(wǎng)上某些人就跟瘋狗一樣,看見人就咬。我昨天特意去吃了賀西辭以前的瓜,人家澄清聲明都寫得那么詳細了,結(jié)果我的印象就變成了賀西辭抄襲??上Я怂牟湃A?!?/br> 【感覺經(jīng)過之前那件事,賀西辭應(yīng)該不會寫歌了吧?這得留下多大的陰影?。侩y怪他選擇了以上綜藝的方式回歸,而不是發(fā)新歌。】 隨著綜藝的熱播,觀眾已經(jīng)明顯產(chǎn)生了分化,一部分被顧緋、賀西辭圈粉的網(wǎng)友翻出了當(dāng)年的帖子,越扒越覺得不對。 卻見賀西辭拎著一把斧頭,到樹林里砍竹子去了。 【???我不懂這個發(fā)展了,他從哪變出來的斧頭?】 【這段我看了,他找工作人員借的,別墅地下室藏了很多這種工具呢?!?/br> 原來,賀西辭在搭好帳桿,沒有立刻蓋上外帳,而是砍了一些竹子,用繩子固定好,做了一個簡單的床架,讓睡袋能夠離開地面。 【他是為了防止地面上的小蟲子鉆進睡袋吧,嗚嗚嗚為了讓大小姐睡個好覺也是煞費苦心了,嗑死我了嗑死我了?!?/br> 賀西辭確實是這樣想的。 駱甜不想跟兩個男人擠一個帳篷,本來想問問能不能跟顧緋一塊睡,看見對面專注搭帳篷的賀西辭,頓時打消了這個念頭,算了,她還是再搭個帳篷,自己一個人睡吧。 看見駱甜搭帳篷,幾人都主動來幫忙,連顧緋都幫忙遞了工具。只有謝星原始終冷著一張臉,心情不佳,似乎還在為姜池魚被搶走而別扭。 顧緋還是狐貍的時候,在野外風(fēng)餐露宿是常態(tài),因此,她對睡眠環(huán)境的要求確實不高。只是進入快穿小世界之后,才越來越享受被人照顧的感覺,也愈發(fā)像真正的人了。 高大的男人彎下腰,把睡袋在床架上鋪好,動作細致溫柔。 顧緋彎了下眼睛。 一天的拍攝進入尾聲,嘉賓們躺在睡袋里,安靜地聽著海島夜晚的風(fēng)聲。 如果蚊蟲再少一點、空氣不那么潮濕,或許也是一種新奇的體驗。 只是可惜,老天爺似乎并不想讓他們這么平靜下去。深夜來臨,一道驚雷劃破夜空,又下起了雨。 賀西辭并未睡著,意識朦朧之際,感覺身邊的顧緋轉(zhuǎn)過頭,小聲嘟囔道:“賀西辭,我冷?!?/br> 第570章 末世大佬在戀綜(20) 風(fēng)聲肆虐,大雨滂沱,帳篷被風(fēng)吹得左右搖晃,發(fā)出呼呼的聲音。 黑暗里一雙細長的眼睛,眼尾微微上挑,嫵媚勾人。 顧緋喊他:“賀西辭?” 睡袋里傳來窸窣的動靜,賀西辭解下襯衫的紐扣,把衣服遞給她,“穿上?!?/br> 顧緋嫌棄道:“我不要穿兩件衣服睡覺,不舒服?!?/br> 賀西辭掐了掐眉心。 喉結(jié)上下一滾,聽見“滋啦”一聲,身邊的人拉開了睡袋的拉鏈。 她好像笑了一下:“賀西辭~把你被窩借我暖暖唄?” 睡袋有側(cè)邊拉鏈的設(shè)計,兩個單人睡袋拼在一起,就變成了一個雙人睡袋。 雖然兩人都穿著長袖長褲,可在這樣擁擠、狹窄的空間之內(nèi),很難不發(fā)生肢體接觸。 更何況,賀西辭剛剛脫下上衣,上半身赤.裸。 大小姐顯然不是在征詢他的意見,而是闡述事實。在賀西辭怔神之際,她已經(jīng)迅速拉開了賀西辭睡袋的拉鏈,把他們的睡袋拼在了一起。 男人的氣息guntang熾熱,寒意散得一干二凈。顧緋心滿意足地閉上眼,抱著賀西辭的襯衫,就這么睡了過去。 哪怕是轉(zhuǎn)身這樣小幅度的動作,也很難避免身體的摩擦。賀西辭幾乎可以感受到女人的肩膀劃過他的肌膚,她蜷縮起雙腿,呼吸聲清淺,仿佛某種小動物。 她好像不準備把衣服還給他了。 一如既往的我行我素,賀西辭笑了一聲,卻很難生起氣來。 他平躺下來,雙手交疊墊在后腦,卻在心里問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