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存心戲弄小師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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密寶重現(xiàn)江湖的傳言越傳越烈,各門各派都隱隱有山雨欲來之勢,江湖上的紛爭明顯多了起來。陸愈明這小院被送來的傷者逐漸增多,有些傷勢過重,中的毒性無比刁鉆稀奇,更是當世怕只有他一人能出手救治。他的身子本就比不得常人,如此積勞成疾終于在一夜寒雨過后病倒了,想逞強都逞強不得,只能躺在床上渾身無力手都抬不起來。 “小師叔,喝口水吧?!苯阋皇帜弥篮玫臏厮?,一手稍稍托起陸愈明的身子,看著他艱難將這些水咽下,嘴唇隨著吞咽潤上了水光,偶爾有一些沒有喝進去順著下巴流進了喉巾里。 他喝完之后就繼續(xù)無力地陷在床榻里,臉色比往日更要蒼白,嗓子干啞得幾乎說不出話,但仍艱難道:“辛苦你了小湖,我、我最近實在是......” “小師叔好好休息,再說這種話我可要生氣了。我愿意為你做事?!辈坏人f完江雁便搶白道。心想病重之人心防最是脆弱,這天賜良機她可要好好抓住,加快攻略進度。但是喂完水她也沒什么事能做,便在一旁坐著不被人察覺的暗地修煉內(nèi)息,無論在什么境況里她都抓緊每分每秒提升自己的實力。 一個周天之后她緩緩吐氣睜眼,看到陸愈明神色為難地看著她,她還以為自己習武的事被看出來了,但仍不動聲色地問道:“小師叔怎么了,有什么事要吩咐我么?” 陸愈明垂下眼睫毛都在顫,身下的床單被他抓得皺了起來,猶豫許久最后還是開了口,聲若蚊吶:我,我想小解了......說完耳尖像滴血一樣紅,又羞又氣,恨自己這副殘軀,好大的人生個病就連最基本的需求都只能求人,這么羞恥的請求都說得出口,可他已經(jīng)憋了好久,實在是憋不住了,如果不說就要如無知稚兒一樣尿褲子了,那樣只會更難堪。 江雁看著他羞不可抑的神情挑了挑眉,看著平日溫文爾雅的圣手神醫(yī),被尿憋的拋了體面竟然主動求她幫忙這種事。她湊近他羞窘的面容問道:“小師叔,我要怎么幫你呢?” “你...你把我下面的衣服脫下來,然后用那邊那個壺對著...對著那兒,然后接......”到最后陸愈明實在是說不下去,太丟人了自己一個門派師叔要教小僮怎么給自己放尿,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幾乎要難堪得哭出來。 江雁把壺放在床邊的地上,然后輕輕掀起陸愈明身上的被子。陸愈明緊閉著雙眼不敢面對這窘迫至極的場面。不僅是他的殘腿,還有男人的隱私處,都要暴露在別人的目光下。他從沒像現(xiàn)在這樣慶幸自己下肢失去知覺,只要閉上眼就能自欺欺人當做不知道小湖在做什么。 褲帶被順利解開,江雁將他的外褲褪了下來。萎縮細瘦的長腿微微分開,展露出中間微微隆起的一小包,那處從大腿根開始被一層白色的布料包裹著,將里面的東西完全遮蓋住。 “小師叔的小褲是純白色的呢。” “別說......”陸愈明聽到這話渾身一顫,恨不得用被子把頭蒙上,嗔怪小湖看了也就算了,還偏要說出來叫他臉上掛不住。 “那我把它脫下來了哦?!苯憧此绱擞止室舛旱?。 “你快些罷,不必告訴我?!标懹餍叩枚加行懒?,只想快點結(jié)束這種恥辱與折磨。 江雁用手指勾住兩側(cè)利落地將他最后蔽體的小褲也扒了下來,白嫩秀氣的一根乖巧地趴伏在疏落有致的萋萋芳草上。陸愈明不僅人溫和儒雅,連下體給人的感覺都是如此。那里并不濃密也不雜亂,而是形狀規(guī)矩細細的一小叢,襯得埋在里面之物像一個容易受驚的小白兔,好像只要摸一下就要驚慌地彈跳起來。 連yinnang都是小巧圓潤極其對稱的兩顆,與那里的尺寸搭配得剛剛好。男子這處也是形狀各異不盡相同。有的尺寸偏大一些有的又太小,有些能把蛋皮完全撐開表面光滑,有的特別干癟外皮看著就松垮多褶皺。除了這些,按它們垂墜的形態(tài)還有八字卵蛋、水滴卵蛋、分卵、聚攏卵一說。每個女人都有自己關(guān)于yinnang的不同喜好。 不過按這里大部分人的審美來說,兩邊睪丸大小不一的最是下品,與rou毛旺盛男根發(fā)黑一道被視作丑陋,品相糟糕,很是遭女人嫌棄。不幸長成這樣的男子從發(fā)育期就開始擔憂自卑抬不起頭來,時常對著自己不太美觀的下體垂淚,恨自己命不好,男人最重要的部位長得這般難看,天生就低別人一等。更怕日后的妻主嫌棄,被他們的身子敗了興致。失去女人寵愛的男人與那活死人也沒區(qū)別了。陰毛倒是可以私下偷偷修剪,可其他地方真就只能聽天由命求老天娘垂憐了。 陸愈明的那里與下身的蒼白不同,蛋丸呈淡淡的粉灰色,飽滿的卵蛋將外面那層薄薄的皮完全撐開,看著便是很嬌嫩脆弱,小小的兩顆透著幾分可愛。江雁對著那里好奇地戳了戳又捏了捏,手感軟嫩又有些涼涼的。 “啊哈......小湖,你在做什么!”陸愈明驚呼道,睜大眼不敢置信地看著趴在自己腿間細致觀察的江雁,換做別的男子肯定會立刻縮起腿僅僅藏住那里,可他做不到,只能張著腿任人觀看擺弄那里。 “小師叔我錯了,我沒還看過別人那里,一時好奇。好了小師叔我再也不敢了,干正事了?!苯阊b作自己只是懵懂無知,吐了吐舌頭隨口糊弄道。她沒像陸愈明交代的那樣做,而是將他整個人抱在懷里,雙手繞過他的膝彎將他孱弱的雙腿大大分開,讓中間之處無處遁形,完全敞露在兩人的目光下,對著下面的尿壺。 “你、你放我下來!”陸愈明見自己下身光溜溜毫無遮掩的耷拉在外面,還被人用這種雙腿大叉著,給小孩把尿的姿勢。不禁又羞又急,面皮燒紅一片火辣辣的,可他渾身無力連掙扎都做不到,只能疾言厲色地命令身后做怪的人。他還從來沒用這種語氣說過誰,這次真是惱了。 “小師叔,用尿壺那樣接我怕撒在床上?,F(xiàn)在這樣就好了,你尿準一點對著下面的壺口?!苯氵@陣子早就摸清了這人的脾氣,根本沒把他的抗拒當回事,“唉算了,還是我給你扶著吧?!彼呎f還更過分地用手捏住了懷中男人的莖身。 “別碰,嗯...小湖你放手?!标懹飨旅姹蝗诉@樣捏在手里,都顧不得生氣了,從沒被別人碰過的地方被摸到的瞬間他就狠狠打了個顫,尿液也往前涌,但在沖出尿眼之前被他咬著嘴唇死死憋住。用這種姿勢被人把尿出來,那他這個在太陰、在江湖都聲望隆厚的師叔就在這小僮面前徹底沒臉了。 “小師叔尿不出來么?”江雁瞧出他的心思,故意問道,然后惡劣地嘴里發(fā)出大人們哄小孩撒尿的噓噓聲,臊弄著懷里這個已經(jīng)憋得打顫的成年男人。 “啊——!”陸愈明終于還是沒能忍住,輕吟一聲尿眼一松,憋了許久的尿液便從噴涌出來,叮叮咚咚打在尿壺內(nèi)壁上,這聲音在安靜清幽的環(huán)境下格外明顯。尿了...他一個年過三十的男人,以這種羞恥的姿勢當著別人的面在噓噓聲中尿個不停,即便同為男子也實在讓人難以面對.....他又緊緊閉上眼不肯看,恨不得鉆到地縫里,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。 最后被放下來的時候江雁看到他眼角都有眼淚了,然后他抿著嘴將頭轉(zhuǎn)到了自己看不見的方向,不肯看她也不肯說話。她倒是仍覺沒戲弄夠,拿起一旁干凈的濕布巾,對著陸愈明粉嫩的頭兒擦了起來。 這里的男子都要在發(fā)育期前便由家長請人將下體的包皮割去的,為了保證看上去干凈美觀,人人都要要保證下面的頭露在外面,方便日后供女子把玩觀賞。 “嗯...可以了......”敏感的地方被布巾這樣來回摩擦,陸愈明很快便受不住了,不得不開口求道。他心里一片亂麻,感覺小湖如此冒犯,讓他這個師叔面子里子都丟干凈了,又覺得她也是好心,沒人比她待他更用心了,連清潔這種事都顧到了。 “小師叔,天色晚了,該休息了。那你晚上再想小解怎么辦呢?”江雁歪著頭問道,然后好像恍然大悟一般拍了下手,“啊,我知道了,我給你包個尿布吧?!?/br> “尿布?”陸愈明睜大了眼睛,好像沒能理解她在說什么。 “對啊,就像小嬰兒那樣。小師叔晚上想尿的時候就尿在上面,這樣就不會尿床了。明天早上我給你解開丟了便是。”江雁一錯不錯地看著他,殘忍地細細解釋起來。 陸愈明平日里端莊穩(wěn)重,在他這里好像就沒有救不活的人治不好的病,人人敬佩不敢在他這種神醫(yī)面前造次,即便他是個男子她們也是恭恭敬敬。而現(xiàn)在他要像個小嬰兒一樣躺在那里,被人綁尿布兜住下面,不然就會夜間尿床,他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,更恨自己身子不爭氣,將他逼到如此境地。 江雁看他默不作聲,無力癱在床上,身為醫(yī)者一向很穩(wěn)的手,這下手指都在輕微顫抖。她托起他的后腰,將布巾從后面繞至前面,反復幾次,最后再前面打了個可愛蝴蝶結(jié)。她抬起身子欣賞起自己的杰作。一向儒雅持重的小師叔,現(xiàn)在向外分著大腿,小腿被她擺成向內(nèi)而對的樣子,雙腳腳心相合。下體被厚厚裹成三角兜兜的形狀。只差個奶嘴,就和不能自理的嬰孩無異,可他身形分明是個成熟男人。 江雁強忍住笑意,隨手在他鼓囊囊的下面攥了一把,然后將被子給他蓋好,連外褲都沒給他留,道了聲好好休息就出了房門。 ----- 大家不要不好意思催更,請多催。我這人欠催,實在是太能拖延了。一對自己寫出來的東西不滿意就開始犯病要逃避。